你再说一次？
……没事儿了，妈——
罗泣从睡梦
惊醒，宿舍里两把不同步的呼噜声仍在合奏，没有人发现宿舍里有人醒来了。罗泣放慢呼
，再次闭上
睛。
然后罗泣翻了一个
。
接着罗泣翻了两个。
后来罗泣……
“我艹你大爷……”不知为何，今天的床特别难睡。罗泣想，这可能跟李歌
午说的话，或者是刚才的梦有关。
……其实和李歌没什么关系，话是罗泣自己说的，李歌不过是复述而已。
罗泣拿起手机，在键盘上敲了一行字，但没有发
去。他捂着半张脸，直勾勾地盯着萤幕，一动也不动，直到萤幕暗了一度、最后完全暗去。
哈？罗泣你在想什么？
他解锁了手机，
输
格，并
击全选，最后了删除键。
“睡觉！”他把手机扔到一旁，开始写新诗——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
织。慈母手线，游
上衣。衔泥两椽间，一巢生四儿。阿爷无大儿，木兰无兄……
却空巢里，啁啾终夜悲。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声啾啾。燕燕尔勿悲，燕当反自思，本是同
生，相煎何太急……
当窗理云鬓，对镜帖
黄。满地黄堆积，如今有谁堪摘……
梁上有双燕，翩翩雄与雌。雄兔脚扑朔，雌兔迷离……
一句是？
罗泣念完一整首诗，仍然是清醒得不得了，他呼一
浊气。
只能再编一首了……
第二天清晨，罗泣
着两个黑圈儿前往教室。所幸乎万岁所料，不论是班上的其他人还是李飞刀，都没有来请罗泣节目，不然罗泣手的亡魂数量一定会直线上升。
不找就不找吧，罗泣正乐得清闲。
如果李飞刀不有事没事来找碴就最好了。
就这短短一天里，罗泣被捉了五次仪容违规、收了一次手机、批评了七次不尊重老师，累积十六份检讨——因为每五次检讨追加一份，而罗泣被罚了十三次，追加两份到十五份，然后又追加了一份。
当然，罗泣可以选择一次过写一万二千八字。
“神经病啊！”罗泣看着桌上十六份检讨通告，生气地踢了一桌。由于兼职学生的业余混混没有上课看书的习惯，他的
屉是空的，也因此桌会比较轻。
桌前后晃了晃，倒了。
“罗泣你胆
大的！还敢破坏公
！”教导主任好死不死现在经过，罗泣成功收到第十七张检讨通告。
“……”万岁看着脸比烧穿的锅底还黑的罗泣，悄悄往走
挪了五公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罗泣手抱着十七张检讨来到了今年最后一个上课天。
——神经病说：有个傻
上台唱歌，没有一个音是在调上的，太煎熬了！
李歌发来了一条录音，一开来就是鬼吼鬼叫，罗泣低
笑了来。
“你有什么资格笑，你录一段过去给李歌听。”万岁毫不留
地说。
“所以我不唱。我有自知之明。”罗泣一边说，一边在键盘上敲字。
——三转乐师罗泣：刚有人演话剧，都快尬死了。
——三转乐师罗泣：应该录来跟你分享分享。
李歌抬看了看刚开始的话剧，给罗泣录了一段。
——神经病说：你说谁会赢？
“啊——什么玩意儿！”罗泣看着李歌发来的小视频，被尬一公分厚的
疙瘩。
——三转乐师罗泣：你上台光站着都没他们尬。
李歌摸了一把自己帅气的脸庞，“那是，直接横扫全场。”
——神经病说：你没参加吗？
罗泣看着李歌发来的讯息，直接麦克风，“我
！我跟你说我他妈的太倒霉了，我他妈就不想上台，他妈的还玩针对。就昨天！上午八到午五，我被罚了十七份检讨！我他妈的！一万……多少字来着？”
“……我帮你算一。”万岁打开了手机算盘，“一万三千六。”
“一万三千六！她他妈的咋不去死呢！”罗泣接着说了去。
——三转乐师罗泣：我他妈太难了。
一万三千六？李歌心算了一，十七份不是六千八吗？啊……对，三要写八百字。
——神经病说：我借我写过的给你吧。
——神经病说：怎么查也查不到隔
学校来。
——神经病说：要不你念，我帮你写。
罗泣看着这三条讯息，差儿就跪去了。什么“神经病说”！这他妈是“神说”啊！
——三转乐师罗泣：大恩不言谢。
——三转乐师罗泣：你呢？没上台表演吗？
这是一条很有意思的问题，李歌看着这段讯息了神。作为一个有
大表演
的少年，为什么没上台表演呢？
因为没有上台表演独角戏的兴趣。
因为没有想表演给他看的对象。
因为……
——神经病说：如果联
会跟你一块儿上台应该有意思的。
罗泣看着这段讯息不禁失笑。
“笑什么？”万岁好奇地问，罗泣笑着把手机转向万岁，“……你们能不能检检。”他叹了好大一气。
“我怎么要不检了？”罗泣的笑意还没散去，他带着
天的
意反问。
“……我的老天。”万岁啧了一声，“那你怎么想？如果你俩能一块儿上。”
罗泣沉思了片刻。他在脑海里模拟了一，当两个大帅比同时现在台上，一号大帅比弹着琴，或者
着笛；零号……二号大帅比可能唱着歌？
“好像还不错。”他笑着说。
“没救了。”万岁
了个总结。
这时，罗泣的手机抖了抖。
——神经病说：这么
人的话，你要是敢已读我，你就死定了。
罗泣笑得失去
理表的能力，放任五官到
飞。
……唔，形容得有可怕。
——三转乐师罗泣：不错的想法。
——三转乐师罗泣：可惜实现不了。
实现不了。
李歌隔着萤幕，
挲着这四个字。
为什么他们不在一所
呢？那得多有意思。不过这大佬让谁当呢？
他想像了一，罗泣和自己为了争夺大佬之位，天天打架，打着打着就变成朋友了，然后大佬之位就悬空了。
要不把位置给万岁吧？
不
外人田。
“哎你笑得好恶心啊。”
委抗议着。
“谁让你看我。”李歌冷着一张脸对他说完，又变回那张恶心的笑脸。
——三转乐师罗泣：快给我发条讯息！
——没听见李歌在跟你说话吗：？
李歌疑惑地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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