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郁昭现在没有办法说话，虞荒临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欺负”了他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不得不离开房间去往军
，虞荒临才终于带着万分不舍地离开了房间，只在临走的时候叮嘱郁昭好好照顾自己，如果遇上什么事
记得通过终端联络他。
或者说就算没有事也可以联络他。
郁昭知
他最后这些话应该是在对“云渊”说的，因为作为人鱼的虞鱼
本就不该会使用终端。
果然，虞荒临才离开没多久，郁昭坐在餐桌前甚至还没有来得及
纵着
椅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就看到手腕上的便携终端亮了起来，
开看果然是沈辰传达的虞荒临的消息，是个粉红
的小人在说早安。
郁昭面无表地盯着小人。
幼稚。
那
的沈辰还在起哄，自从他昨天没有被灭
之后，他的胆
又变得更大了起来：“将军，要怎么回他啊？”
郁昭扔给了他个“粉红小人生气”的表，转而尾
熟练地变成双
，站起
上了二楼。
来到虞荒临的治疗室里，郁昭在这里被困了整天，现在已经对这里非常熟悉，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件虞荒临的便服，没有半担心给人
坏的心理压力，甚至报复
地挑了里面最贵最好的衣服穿在了上。接着他坐回到桌前，打开通讯设备，再次拨通了那个熟悉的通讯号码。
看得
对方今天应该也正闲着，或者正在等待着他的联络，郁昭的通讯才播了一声，对面就直接接通了通讯。
景曜的脸现在那，通过镜郁昭只能看到他的上半，但他今天的衣着明显不是人鱼的服饰，而是和自己同样是人类的装束。
相互隔着屏幕对视，郁昭和景曜都微微有些惊讶。
“你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你昨天拿到抑制剂了对吗？”景曜似乎是在去往哪里的路上，郁昭看着他那边后的景象，发觉他竟然是在飞行
上面和自己通话。
郁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相比之
他更想知自己关心的问题：“我昨天问你，有没有可能人鱼自己能够变双，你说只有远古人鱼才拥有这样的能力对么？”
景曜对这个答案再确定不过：“当然，现代的人鱼已经退化很多了，连智力都是靠手术才能觉醒，更不用说这
能力了……”
郁昭打断了他的话：“我的尾能变成双了。”
景曜脸上的表空白了瞬间，连刚才没说完的话都有些续不上去了，他那边飞行似乎险些撞到其他飞行，狠狠停顿一脑袋撞上了作面板，他才连忙捂着被撞红的额重新抬起来，脸带着诡异的凝重向郁昭问：“你说什么？”
第45章
半个小时过后，郁昭穿着整齐站在二楼的房间里面，看着一架银的飞行缓缓停在了宅前方的空地里。
郁昭不疾不徐地楼往空地走去，然而飞行
的景曜却是推开舱门飞快朝他冲了过来，等来到宅大门
的时候，郁昭也正好从里面走来，景曜刹住脚步，顿时和他无言对视起来。
郁昭任由对方打量半晌，直到觉得自己再不声，对方可能要看到天荒地老，他终于说：“你看什么了吗？”
景曜摇了摇，复杂又显得有几分茫然的视线对上郁昭，又忍不住轻轻了。
郁昭看不他摇又究竟是什么意思，微微挑了眉想看对方解释清楚，然而景曜却继续盯着他，又不肯再说话了。
刚才两人通过终端相互
谈，原本就和寻常时候一样，但因为郁昭说了那句话，景曜竟然直接停了动作。
然后他不
不顾，在问过虞荒临是否在家之后，他竟然直接开着飞行就这么闯了过来。
就连郁昭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问话会让景曜有这么大的反应，当然对于郁昭来说，他并不觉得这算是什么坏事，他早就想要清楚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够见到景曜当面说清楚，那更是再好不过。
两个人在房门前站了会儿，终于郁昭问：“或者有别人能够看什么吗？”
景曜这次终于没有再迟疑不定，他看了看郁昭的脸，就像是第一次注意到他的模样，接着他低声说：“我们首领应该会很想见到你，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现在和我去个地方吗？”
郁昭早就在等待景曜这句话，听他说来几乎是立刻：“当然。”
两条人类模样的人鱼
了飞行当，景曜熟练地作着飞行离开这座房，朝着城市东南的方向飞去。
路上景曜始终是心事重重的样，像是想要询问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于是只能看似专注地纵着飞行，原本可以自动平稳行驶的飞行在他的手里不停上晃动，像是飞不稳的风筝，好几次险些撞倒途经他们的其他飞行。
郁昭依然安静，他坐在景曜的旁，垂眸看
着方的城市，那些
耸的楼层和各各样的古怪漂亮建筑，那是他已经很久没能够再接
的世界。
路程行过半，景曜才终于像是琢磨了怎么声，于是问：“你真的只有六岁？”
虞荒临看了
景曜，心里知景曜既然已经打算带他去重要的地方，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藏去，于是他说：“我三十二岁。”
景曜诧异地回过，看了看他却像是怎么都没法把他和这个数字挂上钩：“你？”
郁昭平淡地说：“所以不要再称呼我小孩。”
景曜：“……”
他愣了会儿，在驾驶的间隙又偷偷瞥了郁昭，忍不住又问：“你当时说自己六岁的时候，就没有
疚吗？”
郁昭：“……”
他自从说真相之后就恢复了属于帝国将军郁昭的冷漠模样，周的气场也跟着变化不小，现在淡淡看了景曜，几乎都能够让他
到后背微微泛凉。
景曜没敢再继续问去，对于他来说虞鱼是个不错的伙伴，他能够和对方如同对待普通人鱼那样玩乐游戏，但现在坐在他边的这个人却和虞鱼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们有着相同的眉，却仿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存在。
郁昭大概能够猜到他的心思，他向来并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也不喜
和人接太多，但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变成人鱼之后心境和从前有了变化，又或者说被虞荒临那对谁都温声细语事圆
的家伙影响了太多，他看景曜这副和自己生疏又
言又止的样，沉默了会儿还是说：“我不是故意欺骗，只是有些事不能
上告诉你。”
景曜不知这算不算是郁昭的坦白，他盯着前面的天空轨，问：“你会对我们首领说真话吗？”
在不久前他还以为这条人鱼是条缺乏常识需要人照顾的六岁小人鱼，而现在这条小人鱼变成了满秘密的
沉
者，景曜很难立刻转换回来，于是不说什么话都觉自己的绪
的。
郁昭侧看着窗外，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等他扭看过去，郁昭才幽幽说：“我们如果有相同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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