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开门他就一直敲。
陆染实在没办法, 光着脚气冲冲地走过去拉开门, 烦躁:“你烦不烦!才五半!”
林有期并不恼,只搂住她,轻轻地亲了亲, 安抚,然后温声说:“换个衣服,运动款的,跟我去晨跑。”
陆染真觉得林有期疯了。
竟然试图妄想带她锻炼。
可这天早上,陆染还是被林有期拖着楼绕小区跑了两圈。
虽然第二圈她基本是走来的。
回到家里后,陆染咕嘟咕嘟去半杯,然后人就在沙发里不动了。
林有期洗漱完开始早饭,陆染窝在沙发里又睡了个回笼觉。
等他把早饭准备好,过来喊她吃饭,陆染才不不愿地起来。
吃过早饭,陆染洗漱打扮,然后跟林有期一起了门。
上午林有期带陆染去了军事博馆,两个人逛了几个小时,再来时已经是午。
找了家陆染喜的餐厅吃午饭,填饱了肚,林有期就和陆染去了电影院。
电影是午的场次,陆染就在娃娃机前抓娃娃。
林有期路她,说:“我帮你抓,抓到一只你亲我一。”
陆染想到他上次一抓就,反路回去:“那我也帮你抓,我每抓不到一次,你就亲我一安安我。”
怎么着都不吃亏,林有期挑眉,快答应:“行啊。”
结果你来我往三次后,林有期罢工了,拉着陆染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把人堵在墙角就开始索吻。
陆染手里还捧着没喝完的茶,嘴里一甜甜腻腻的茶味。
比他上次从她手里抢来的那杯味还要甜。
厉骁买了小正要牵着林星浅的手场检票时,忽而看到角落里半的人影他熟悉的很。
男人轻啧,让林星浅等着,他自己蹑手蹑脚地过来,对着支起来的电影海报就屈起手指敲了敲。
林有期警觉地将陆染摁怀里护着,偏一看,厉骁正欠揍地冲他笑。
甚至不怕死地说:“哥们儿你继续,我也继续。”
抬起来的手都还没从海报前挪开。
继续个。
林有期冷脸剜了厉骁一。
厉骁哼笑:“我早说了,风转。”
林有期牵着陆染的手绕过厉骁往回走,正在吃爆米的林星浅看到他俩,惊讶:“小叔,染染,你们也来看电影啊?”
陆染脸上的红还没褪去,但还算镇定地对林星浅笑说:“对呀!”
“你们看的哪场?”林星浅兴奋地问。
“两四十的。”
比林星浅和厉骁的晚半个小时。
“啊……”林星浅瞬间失落,“我还以为我们在同一场。”
厉骁走回来,对林星浅说:“浅浅,走了,要开场了。”
林星浅立刻就跟着厉骁往影厅的走去。
等他们离开,陆染调侃林有期:“让你之前打扰人家,遭报应了吧?”
林有期:“……”
谁知会这么冤家路窄,看个电影都能遇见。
冤家厉骁看完电影等了林有期半个小时。
直到林有期和陆染手拉手来,他才起,带着林星浅走过去,说:“晚上要不要聚一,叫上江阔和季韵。”
林有期扭脸看陆染,陆染说:“我都行的。”
于是林有期就给江阔打了电话。
“阔,”他直接说目的:“晚上来吃吗?带上季韵。”
江阔本想答应,但听到后半句……
他拒绝:“季韵在海城拍戏,我就不去给你们当电灯泡了。”
“次,等人齐了我请。”
最终这顿晚饭还是只有他们四个人。
晚饭吃的差不多时林有期和厉骁结伴去烟区烟,座位上只剩林星浅和陆染。
林星浅问陆染:“染染,这都半年了!你什么时候开新文!”
陆染觉得林星浅真的是个合格的读者,时不时就要一她。
她笑,回:“快啦!”
“不过……”陆染有不好意思地对林星浅说:“《轻易放纵》要往后推一推了,我可能会先开个别的。”
林星浅好奇:“哪个?”
陆染但笑不语。
林星浅反应了片刻,恍然大悟,激动:“你是要写《陷你》的篇吗?!”
陆染浅笑,“嗯。”
林星浅发一阵土拨鼠尖叫,开心地给陆染表演了个海豚式鼓掌。
“对啦,星浅,”陆染抓住机会问林星浅:“你对你大有了解吗?”
林星浅眨眨,“大?”
“我小叔他妈妈啊?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哎,她跟我大爷爷离婚的时候我只有两岁,本不记得什么的。”
离婚?
陆染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林有期的母亲,就连爷爷那次在墓地也只是提了一嘴他哥哥早年牺牲。
她一直以为对方可能是去世了。
没想到只是离婚。
陆染本以为在林星浅这里听不到关于林有期他母亲的事了,但谁知林星浅随后就说:“不过我小时候意外偷听到过我爸妈谈论起过我大。”
“说她很喜穿旗袍,是个特别优雅的东方人,但是吧,就她应该很喜……”林星浅重新找了准确的措辞“……相比我小叔更喜我大伯,应该是这样。”
林星浅顿了顿,鼓鼓嘴,向陆染倾,这才继续小声:“因为我听我爸妈说,当年我大伯牺牲后,我大神志似乎不太清醒,总把我小叔当成我大伯,一直喊我小叔‘有为’,我大伯就叫林有为。”
“反正好像……我小叔在她里就成了我大伯的替代品吧,然后我小叔每次都会直接告诉她‘我是林有期’,亲自撕碎她的幻梦,后来我大可能清醒了,更加痛苦,就崩溃地冲我大爷爷闹,说她看到家里的每个东西都能想到我大伯,她实在受不了了,求我大爷爷放过她,让她走。”
“然后就离婚了吧,后来就再也没听家里人提起过她了。”
陆染很错愕,也很恍惚。
甚至,心疼。
在遇到叶希之前,她想不到世界上会有父母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每次找她都是迫她给钱,仿佛她就是个ATM机,专门取款用的,而不是活生生的亲人。
现在她再一次震惊于林有期母亲当年的所作所为。
她完全理解她痛失的心,但是她怎么能把林有期当成她的另一个儿?
就算大儿牺牲了,人没了,林有期也不该遭受这样的对待吧?
这对他公平吗?
难只有死的大儿才值得被她永远铭记,活着的小儿连自己的份都要在母亲那里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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