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登时沉闷难受不已。
就像是突然被他给了团棉。
她收起手机,浑不舒服地继续往前走。
可……
会不会是他有事,不方便接电话?
陆染想到这里,立刻重新打开了微信。
她正要给林有期发微信,想告诉他一声她已经到南城了。
他的消息却先一步蹦了来。
……
林有期挂了陆染的电话后就打开了微信。
他一边打字一边问满脸言又止的霍:“怎么了?”
霍叹了气,这才对林有期说:“郭远还没院,前两天伤有发炎,医生让他再观察一周看看。”
林有期手指微顿,轻皱了眉,手指也顿住。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嗯”了声。
须臾,林有期又问:“现在定的是哪天院?5号?”
霍了,“暂定。”
林有期了然。
这才继续摁字,然后发送。
……
陆染收到了林有期的消息。
并不是他平常最发的语音。
而是一条文字。
林有期:【到了?回家早睡。我这儿有事不方便接电话。】
果然是有事。
陆染的心里这才彻底舒坦了来。
她给他回:【知啦,你也早些睡呀!晚安晚安!】
林有期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林有期发完那条消息就把手机收了起来,问霍:“他家人有说是上午还是午院吗?”
“没说,这我还真不清楚。”霍抬手摸了把脑袋。
“没事,”林有期说:“我明天问问。”
“郭远这小。”霍低声说着,又地叹了气。
“诶,对了,”霍往林有期边走近了些,压低声音对他说:“我今天去旅办公室,见到边防军营的参谋了。”
“嗯?”林有期略意外,“边防那边的参谋怎么会来这儿?”
“应该是有公事来沈城吧。”霍也不太清楚。
“那边还惦记着你呢。”霍边说边观察林有期的表:“想跟旅要人,旅没放。”
林有期垂,神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
霍猜不透林有期是怎么想的,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问:“不是,你怎么想的啊?给我透个底儿。”
林有期哼笑了声,掀起来,问:“我怎么想重要吗?”
霍说:“万一让你自己选择去留呢?”
林有期挑了挑眉,模棱两可:“再说吧。”
他看了在夜训的队员,扬声喊:“宋思洲!结束后带他们跑两圈再回去!”
班宋思洲听闻立刻应:“收到!”
林有期转要走,霍跟着他往训练场外撤。
“兄弟,”霍追着林有期的脚步,:“哥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虽然咱俩共事连一年都没有,但我是真欣赏你也佩服你,你要是抛我们这群人再回去,我肯定舍不得。”
“那群小兔崽也绝对不想让你走。”
林有期无奈地笑说:“哥,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这么张什么?”
“你说我张什么?你为什么会被调来特战队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现在说这个太早了,我手术还没呢,就算真要调走一时半会儿也走不成。”
林有期安抚完霍又冷静理智:“等上级决定吧。”
霍沉了气。
也只能这样了。
.
陆染回到家就坐来喝了一杯陆民安给她晾好的温。
祖孙俩聊了会儿,陆民安问陆染:“染染在家呆几天啊?”
陆染对爷爷略带歉意地乖巧:“只有四天,对不起啊爷爷,我接来还有事,四号晚上就得回沈城了。”
老爷有失落,但还是笑呵呵地问:“不能再多呆两天?”
陆染为难地摇了摇,许诺说:“次!次我一定多陪您!”
然后又对陆民安:“等我赚够了买房的钱,就在沈城买一大房,接您过去跟我住。到时候您可以天天去林爷爷家串门!”
陆民安慈地摸着陆染的脑袋,笑:“那爷爷就等着啦!”
陆染眉弯弯地,“再给我几年,毕业之前一定能实现。”
把陆民安送回房间休息后,陆染就迫不及待地立刻给林有期发了微信过去。
约人得趁早,不然约不到。
.
林有期回到宿舍后,立在床边了几烟。
他望着训练场还在夜跑队员,沉思着眯起来,又嘬了指间夹的烟。
男人在烟的时候两颊微微凹陷,轻抬。
往外吞云吐雾时,林有期的脑袋里反反复复地回着霍说过的话。
“那边还惦记着呢,想跟旅要人。”
“你为什么会被调来特战队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我肯定舍不得,那群小兔崽也绝对不想让你走。”
……
林有期伸手捞过作训帽,从侧掏一张照片来。
年数已久的照片边角稍微有泛黄,上面是12岁的他,22岁的哥哥,和48岁的父亲。
照片上的人从左到右依次是父亲,他,哥哥。
而哥哥的左臂,多了一只女人的手。
林有期缓缓地将被他久折到背面的那块展平。
这次,照片上多了一个年女人。
盯着这张照片看了良久,林有期稍稍扬起,透过窗望向外面沉寂的夜,狠狠地了指间夹的香烟。
再慢慢地一一将缭绕的白雾吐来。
随着烟雾来的,还有他沉沉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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