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褚白起来的时候格外疲惫,腰有熟悉的酸,他掀起被看了看,果然该洗了。衣服不知被谁脱掉了,却没有给他穿上睡衣,于是全起了好些红斑,大约是被蚊虫咬的,都在脖颈和前堆积着,背后似乎也有。
手机响了,是徐时文打电话来:“白哥,起了吗?”
褚白“啊”了一声:“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真是麻烦你了。”
徐时文笑:“怎么会麻烦。”
被人帮了忙,总不好得寸尺地抱怨,而且说到底也是自己喝得太醉了的缘故,褚白是不惯和人争吵的,只讷讷地笑。
徐时文却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上面发文要继续裁员,这一次说不定是要裁掉一整个门,总经理当然是选择打发才了个大纰漏的褚白回家吃自己。幸亏徐时文帮忙劝住了,说褚白在公司了十几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先在家领基本工资的好。
这不能不说是徐时文的一番好意,但褚白还有一间房要供,如果被开除了,凭他的资历倒可以再去找一份工,无非是薪金低些罢了。但如今这样不上不的尴尬,要防着公司叫他去的时候找不到人,就只好些薪不的兼职。
褚白愁眉苦脸,上还是习惯地对徐时文谢了又谢,又问门里职员们的况。
徐时文的声音在那端有失真,连带他招牌的温柔嗓音也像是浮于面的青萍,有敷衍潦草的不真实:“白哥现在这么自顾不暇,还要替她们想办法吗?”
褚白却没有听来,还在唉声叹气:“我还有一个儿可以养,其实已经比她们好很多了。她们要养父母,又很多都没有成家,现在经济形势这么差,被开除了上哪里再去找一份工呢?”
徐时文笑了一笑:“也对。”
褚白不好意思:“虽然这么说很麻烦你,但是时文,你在总经理那里格外有面,可不可以帮忙说说呢?像我这样留在家里领底薪也是好的,或者能并你的门就更好了,她们都是很能的女孩,一定能帮到你的。”
徐时文笑:“白哥,你在求我吗?”
褚白一时有心酸,徐时文刚公司的时候都是他带着跑前跑后,现在当初的小弟发达了,人大哥的却在低三四。不过能给员们什么事也是好的,于是他期期艾艾:“是啦……不过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知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你要是觉得为难就当没听过吧。”
徐时文柔声:“不为难,白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
房贷一个月也要四千,底薪只有八百,就算把生活费拼命压缩到三百,还有三千五的缺,何况褚锋有时候放假回来,爸爸的也要犒劳犒劳儿,于半失业状态的褚白只好去打两份工。
白天在家打字员,夜里在便利店值班,夜班比白班一个小时多十元,这么算来,薪堪堪够用。
虽然便利店的夜班很累,但是给钱也多,褚白非常知足,何况其他店员都是女孩,夜里工作总不如他这样的男人安全。有时候遇到拿着球的暴走族来买,褚白心里总会庆幸,值班的是自己。
不过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也或许本就是多心的缘故,这天班的时候褚白总觉得自己后跟了人。他个不,也没什么威慑力,早年这座城市治安还没那么好的时候着实被抢过几次,现在也还是十年怕井绳,连忙一路奔回自己的公寓,虽然是老旧的小房,治安也不太好,但关上门就觉得那些妖鬼怪都不来了一样。
天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褚白去洗了个澡,天气越来越炎,即使是夜班也让人心烦躁。
他只冲了冲就来,正好和卧室里翻动床柜的黑影面对面。
两人都僵住了。
也或许只有褚白僵住,黑影明显是惯犯了,冲过来一拳就把他放倒在地上,捂着肚什么都说不来。大浴巾也掉在地上了,即使是面对同,褚白也有尴尬的屈辱,他知自己的男特征不甚伟观,也不像一个成年男该有的,但这个黑影未免太欺人太甚,盯着看来看去,即使无用如褚白还是忍不住生气。
但很快他那弱的生气就飞快消散了,那个男人把褚白剥光后随手拿旧衣服捆住他的手脚,连嘴也堵上,然后就开始摸着黑大摇大摆在他家里自在活动起来。
月光很亮,褚白看到那个盗面罩外是一双非常锋利的睛,眉骨也,像是混血的样,腰后着滴血的刀,自己前也血迹斑斑的,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
褚白看到那把刀的时候就魂飞魄散了,男人却泰然自若地去冲了个澡,来甚至还把他放在冰箱里明天预备拿给儿吃的心便当也吞掉了,褚白想过要反抗,但是他一动,男人就心不佳地警告他:“有没有搞错啊,三四十岁的人了,房里居然只有两千块现金?你日都活到狗上去了吗?”
被这么一说,吃他两饭好像也变成了收获不佳的补偿,褚白是习惯于认错的懦弱脾气,只好又僵住不动了。
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他用刀锋挑起褚白的细细端详:“唔……年纪是有大了,但好在肤还过得去,差一也没办法,”冰冷的金属过褚白的,战栗着立起,缩到有发痛的地步,男人微笑了起来,“换换味也好。”
接来的发展让褚白觉得自己是在一场噩梦,男人打开他的,连前戏也没有怎么好好,像是野狗对待天上掉来的一样毫不珍惜。他的手被捆在床上,两条打开到疼痛的地步,男人舒服地握着褚白的用力撞。褚白的噎堵在咙,模糊的说教和求饶从嘴里那条旧后传来,但男人着他的粒,把它们用力揪,又用齿咬,问他把这两个东西咬来好不好,于是褚白无用的恳求就变成了惊恐的瑟缩。
这瑟缩是生面对大捕者的意识臣服,但在男人看来,这只是增添趣的药,他小腹升腾着一破坏,像完毕后不肯把剩余的猎丢弃的豹,用和手指替着玩褚白可怜的后,直到他哭叫着再也不一滴。
后来是为什么停的呢?褚白模模糊糊地想,男人夸他弹,把他翻了个面,用雄野兽对待的雌的方式咬着他后颈肆意挞伐。褚白觉得越来越了,男人骗他说是了,但褚白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又被抓着脚踝拖回去用力狠。男人大笑着说他可,其实那是撕裂了的血。细密的疼痛为夏夜里升腾着气的隐秘媾作了添加剂,褚白被在男人的吞吃了不少,咙和都散发着烈的麝香味,他在被迫之前试图求饶,但男人轻飘飘地甩了他一个耳光,那混杂着屈辱、疼痛与的觉让褚白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这么饥渴,连同的也不放过。
男人亲昵地贴在他耳廓说话,用词是褚白从未听过的“婊”和“妇”,说他致,贪馋吞吃如最级的女。褚白被他说得真的以为自己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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