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她的柔声细语起了作用,抑或者是滕然的望多少得到了缓解,他的动作慢慢的轻缓来。
他睁着,猩红的血略略消退,只是瞳仁仍是满溢了戾气的,间或掠过一丝异样,很快便消失不见。
如果把这次意外当受刑,黎莘直觉自己会更痛苦,所以她有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将之集在少的可怜的快上。
不用看也知的狼狈,两贝被的红生疼,吃力的吞吐着他的昂扬之。
黎莘腰肢酸,些许酥自间蔓延,在小腹凝聚,逐渐替代了方才的剧烈痛楚。
她好像……有那么觉了……
两人的密贴合着,衣都被汗粘合在了背,即使夜风寒凉,在上竟也受不到冷意。
她搂了他的脖颈,逸细细的呜咽:
“滕然,你轻,轻。”
滕然一颤,瞳仁缩,本是空茫失焦的一片,此刻不觉泛起了星星的光亮。
他的还在机械的冲撞着,双却在小幅度的抖动,似乎想努力的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径幽,已适应了他的存在,转而附和起他的节奏。
柔致,如同绵而温的绸布,裹着他,着他,让他不知疲倦的在这片销魂之地驰骋着。
黎莘的背被树刮的生疼,她难以忍受的起,隔着衣单薄的布料,不可避免的同他挲在一起。
尖立,起薄薄的凸,被蹭到的每一次,都伴随着刺痛与麻,罢不能。
只可惜滕然还是神智不清的状态。
然而他的足够诚实,在甬动的硕已经炙而满胀,黎莘能清楚的受到他肌动的变化。
他忽而贲起,戳刺的凶狠而有力,紫红的圆撞在心的上,饶是黎莘再能忍耐,都抑制不住的尖叫。
太快了,太重了。
暴风骤雨的鞭挞在最后时刻达到了峰,他的手掌陷了她的腰肢,牙齿咬破了嘴,逸一缕鲜血。
黎莘绷了小腹,前有瞬间的昏暗。
酣畅淋漓。
的快在两人的息褪去,黎莘回过神来,双臂脱力,不自觉的往后仰了仰,眸氤氲了漪漪,腮抹红云。
就在这个时刻,她对上了滕然的。
他直直的凝着她,似困惑,似茫然,隐隐的透着不安,几复杂的绪织在一起,唯独散了戾气。
黎莘如释重负。
她的来,被滕然意识的一把捞住。
结合“啵”的一声响,硕退了她的,带几缕的白浊。
“我……”
他彻底清醒了,哑着嗓吐一个字,却怎么也接不去。
黎莘好不到哪儿去,压不能靠自己的双站立,只能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上
她乎乎的被他搂在怀里,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唯独剩无尽的疲惫:
“回去吧。”
天可怜见,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有人帮她洗净,让她能够在柔的床上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
某亘:第一次有惨烈(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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