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什么时候回?”
“绍辉……你回去吧,我自有我的打算,跟我爸妈说,我好的!”
“小飞,你不会想家吧?”
“暂时还没这个想法!”
“小飞,我是说,我们还可以住一起,跟以前一样!”
“我没打算再去你那边住,即便我回去,也计划着是要重新开始的,不打算再跟着你瞎混了,你也是,早安定安定,小天那儿,我会跟他沟通的!”
“小飞,我是说,要不……咱俩试试?”
“试?……试什么?”
“你说你再重新开始,也肯定是找个男的对吧?我意思是说,要不……你跟我试试?”
“啊?”
“你听我给你说啊,首先,咱俩认识都二十二年了吧?很熟,不对,是相当熟悉彼此,其次咱俩带着小天,一起生活也有七年了,生活上我们也相当合拍,是吧?再者,你爸妈肯定是不会反对,至于我爸妈,如果是你的话,我想他们也不会反对,还有,小天现在也只认你,就算我给他找个后妈他也不乐意,对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就是……你找别人也是找,不如就找我呗?”
“啊?”
“虽然吧,我那什么……对男的不是那什么……但是……这个咱可以试试嘛?你说怎么样?”
“哈!……你是想跟我试?还是想跟我试试能不能上床啊?”
“啊?……差不多……差不多就这意思吧,你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好的!好!”
“呵呵……是吧?我也觉得好的,要不,咱现在回家?”
“不是我说曹绍辉,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啊?有时候我真想掰开你脑看看里面是不是构造独特与众不同啊?有试的吗?你他妈给老找来个跟自己兄弟试的!诶,我说你是怎么想来这么馊的主意的?我恨不得现在跪你面前给你拜一!”
“原来你生气了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这不是想办法呢嘛,我想跟你一块儿生活,后半辈我们一家三好的呀,这不是你不愿意嘛,非得去找你那什么新开始,真,男朋友……我就真搞不懂了,我们俩这么过一直不好的?”
“呵……”汪飞冷笑了一声后,忽然想起来很多年前舒曼青对曹绍辉的评价,“这叫气质不佳,改不了的!”真不知自己是不是脑屎了,怎么会想跟这人谈?如果投去的能往回收的话,他一定把在曹绍辉上无谓的收回的一滴不剩;“行了行了,该嘛嘛吧,我谢谢您的施舍,也谢谢您愿意跟我试试,可是我不想跟您试,可以吗?是,咱俩生活了七年,合拍的,换了谁跟您生活七年,您也能合拍不是吗?曹绍辉,我给您个建议,思维咱不要太局限,您看您现在年龄也不大,回去以后,好好找个女人把婚结了,不用过七年,过一年您就能觉得合拍,不仅生活上合拍,床上也很合拍,省得您试,对吧?我这边儿您就不用费心了,我说真的,以我现在的条件,找一个我看得顺的男人真不成问题,您就不用为我担心了,可以吗?”
“诶汪飞,咱能好好说话吗?”
“我就是在跟你好好说话!绍辉,曹绍辉,辉哥,算我求你了行吗?别跟我这儿添了,咱俩不一样,你说你又不是没有我不能活对吧?非跟我这儿较什么劲呢!”
“那我就是没有你不能活了怎么办吧?”
“你……”
“我怎么了?”
“反正最近我不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
“那我就天天来,直到你说你知什么时候回去为止!”
“曹绍辉,你能不能不这样啊?”
“我哪样了我?”
“我还待两个月,你来就来,我也不拦着你!”
“呵呵……你早说不就完了嘛,要不要我给你带什么吃的用的过来?诶,小飞,你怎么好像又瘦了?”
“我什么都不缺,行了,你回吧,我这儿还有活儿没完呢!”
“要不我帮你吧!”
“你要自己想劳动,这儿有的是可以的活儿,别跟我这儿添行吗?”
“那行吧,你忙你的,我跟着旁边溜达溜达总可以吧?我还没仔细欣赏过这边的风景呢”
“随你!”
曹绍辉回去后,这天晚上汪飞晚课怎么都静不来,总有一无名火,想发发不来,想压又压不去。
在山上“清修”的日过的很快,常常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当然如果每个周六或周末曹绍辉要不现的话,可能汪飞会觉得更“清净”些。“修行”的大分时间,除了劳作,剩的时间都在听经闻法,打坐念佛,每当停来的时候,汪飞的脑里就一个念,那就是“希望刘明亮可以往生净土”,“净土”在哪里,他还是不知,有没有“净土”他也不知,只是当这里所有人都相信有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汪飞也希望刘明亮可以去到这样一个洁净的圣地,没有诸苦,只有极乐。
修行的第一百天,是6月26日,农历五月的最后一天,不知不觉刘明亮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半年了,半年的时间,汪飞觉得自己好像了很多事,又似乎什么事都没;回想半年前的,一切还如昨日一般,偶尔觉得刘明亮还在贱兮兮的笑着跟他说,“大爷,我没笑你!”,“大爷,可以么?大爷!”对方脸上有几褶似乎都历历在目。就在这一夜,汪飞了个梦,梦的他正躺在他们家的大床上睡着呢,觉得有人在吻他,于是就“醒”了,“醒”来以后,看到了床坐着的刘明亮,就如很多年前他偶尔等着这个人应酬完回来一样,于是迷迷糊糊的问了句,“刘明亮你回来啦?”,那人“嗯”了一声,然后微笑着俯又亲了亲他的额,摸了摸他的脸,梦的汪飞好像忽然意识到刘明亮已经“不在”很久了,于是猛的“清醒”了过来,结果房空空如也,坐起来,周围是他们家的一室“清新宜人”,泪来的时候,汪飞才发现自己抬不起手,心里一急,人就彻底醒了,恍惚听到了轻微的鼾声,然后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在寺院寮房的大通铺上。
6月27日是农历六月初一,这天汪飞参加完上午的法会,午就收拾了一简单的行礼山了,三个多月的“修行”生活,如今回到都市,竟然一时间有无法适应这样熙熙攘攘的人群,吵吵闹闹的人声……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九多,汪振华开门看到清瘦了很多的自己儿时,眶一就红了,林丽君听着声冲过来,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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