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刘明亮先是愣了一,然后才笑着说,
“好啊~”
“之前我问过那销售人员,有没有买一送一的,结果人家跟我说,这个促销手段不吉利,结果没几天之后,这姑娘又给我打电话,说跟公司申请了一,可以第二块打六八折,这个数字很吉利”
“哈哈……”
“知我为什么要让你跟我一起去看吗?”
“让我自己选个好地方吧!”
“你说别人找墓地是看风,不过风这东西是对后代来说的,对咱自己也没什么影响了,你看咱俩这况,我也给你生不来,所以就还是找个你喜的地方好了,比如,你可以跟销售员说,这块我不喜这采光,这块我不喜它这朝向,这块也不喜,前面那个碑立的太,挡我视线了……”
“哈哈……这样的话,一定会被人嫌弃吧?”
“嫌弃他可以不卖啊!前两天我还正在想呢,结婚的时候,你偷偷给了我个惊喜,可是葬礼这东西,我也不可能偷偷给你惊喜不是?所以就想提前把我的跟你说一说,你看哪个觉得惊喜,到时候,我就哪个规格来给你办”
“呵呵……还有得选啊?”
“那可不,第一,我想的是天葬,不过仔细查了一,好像要把尸切切喂山鹰和狼,说实话,我不了这手,即便是我得了手,上海也找不着山鹰和狼了,送动园吧,估计我连门都不了就得被逮起来,想想这个就算了吧……”
“呵呵,我也觉得还是算了吧,万一少个零件,我辈怕变残疾”
“第二呢,是海葬,这个听着有诗意的,不过我忘记以前看过什么电影了,里面几个乞丐给一个乞丐朋友往河里洒骨灰,风向不对,全洒自己脸上了,不过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好提前想个不洒自己脸上的办法……”
“哈哈……还有别的选项吗?”
“第三好,简单暴又省钱,叫桶葬,一圈人,围桶边上,念完你的悼词,然后把骨灰往桶里一倒,一冲,就万事大吉了;第四呢,我就把你骨灰洒咱们家那些盆栽里,过个几年,我买个院,然后就把你院里,心好的时候呢,就跟你说说话,不好的时候,就去摘你叶,摘秃了一个,再换一个摘……”
刘明亮圈红了红,然后才微笑着说,
“老婆,咱还是去看块墓地吧,找个采光,朝向,视野都好的……”
自从了这一次医院后,刘明亮的一天比一天差,人一天比一天瘦,医院的周期也越来越短,不过他还是又撑了一个多月,愣是没躺床上;最后一次医院的时候,连续昏迷了三天,第四天醒来神还不错,说想回家,于是汪飞就跟医院商量了一,在家里了半天时间,安装好了基本急救设备,就把人带回去了;因为时间吃不去东西,刘明亮一直是靠着营养撑着,整个人虚弱的连都吐不利索,不过由始至终他却连哼都没哼过一声,有时候疼的受不了了,就皱着眉忍着;自从刘明亮躺后,汪飞越发的忙碌了,、打吊针、一质小,伺候他上厕所,帮着……了空,还会坐在旁边帮对方读读新闻,再发表上一两句不闲不淡的评论,说到好笑的时候,刘明亮就费力的笑着附和一。
2013年12月30日,早晨起来汪飞给刘明亮时还跟对方说,
“刘明亮,明天就是元旦,连上间断篇儿的七年,我们就算在一起15年了,我想了想,要不咱也浪漫一?明天咱俩楼去放放烟?或者不行的话,我买一大把冷烟,到台上一也行,你说怎么样?”
刘明亮当时虚弱的微笑着,应了一声“好~”
上午给刘明亮完,汪飞收拾屋的时候,拉开窗帘一看,外面好像雪了,一团一团的还大,回微笑着跟对方说,
“刘明亮,你看,外面雪了~”
那人扭着望了窗外,然后就又微笑着看向汪飞,过了一会儿,好像气有不顺,的有急促,于是汪飞赶忙过来给他一一顺,直到呼变得平稳后,对方才虚弱的握着他的手,用气音说,
“老婆,对不起~”
汪飞忍着泪,尽量用平时的气回到,
“我都说过不论你过什么,我都原谅你了,还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刘明亮的眶有红,但还是努力微笑着,
“老婆,我你~”
“嗯,我知!”
“亲一个呗……”
汪飞俯,轻轻的在对方上落一个吻,抬起来的时候,他看到刘明亮轻阂上的双,角划落两滴泪,但他的嘴角是微微翘着的……
颤抖着手指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汪飞呼一气,转到客厅,将念佛机拿到了卧室,原本若有若无的声音,此时被他开到了最大,随着一声声佛号声,汪飞开始平静的为对方助念……记得之前去东天目山挂单的时候,有一位老居士跟他说过“送往生”的仪式,说这样死者有可能会到极乐世界,那里没有回,也没有诸苦;汪飞原本是不相信这些的,可是如今,他却宁愿相信有这么一个地方,也许那就是天堂吧。
刘明亮的葬礼是三天后举行的,参加葬礼的人除了家人朋友外,让汪飞没想到的是,他那些XXX会的也到了二十来个人,一个二个打扮的跟黑超特工似的,往人群一站,还扎,汪飞当时想,如果刘明亮还能听到的话,他一定会鄙视一对方。
☆、2014年——“修行”
刘明亮葬礼结束后的第一个星期,汪飞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忽然有无所事事的觉,因为给植浇浇的太勤了,貌似有两盆现了快被浇死的节奏;林丽君与汪振华希望他可以先回家住一段时间,却被他拒绝了,而曹绍辉是天天往这里跑;刘明亮走后的第二个星期,汪飞开始觉得每天都特别累,貌似还有失眠的意思,于是每天就那么半睡半醒的,要在床上躺十来个小时,可是即便这样,也觉得好像睡不够一样;就这样昏昏沉沉又过了一个星期,节前竟然接到了自称是刘明亮委托律师的电话,于是收拾了收拾,飞了一趟香港。
这一年的节,汪曹两家人一块儿吃饭的时候,个个都小心翼翼的,搞的汪飞疚,说实话,他没有大家想象那么伤心绝,可能是天天都有准备吧,所以时至今日才能表现的如此平静,可是在家人面前他还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松,不然大家可能会更担心。节过后,曹绍辉已经不止一次让他搬回去住了,不过这次既然搬来,汪飞还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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