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我跟我同学准备一起创业,如果还留在上海的话,有机会还能跟你见面吗?”
“能啊,我又不是什么国家元首,还得提前这么早预约~再说了,如果你们项目不错的话,我们还可以考虑合作,你说是吧?总~”
“呵呵……飞哥,我……喜你!”
“谢谢!”
“……”
“要吃东西吗?”
“飞哥,我说的是真的!”
“嗯,我知!”
“我一直不敢跟你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试试?”
汪飞沉默了一,之后微笑着说,
“很多东西跟你想象的并不一样,包括人也是,也许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人,你没发现吗?咱俩其实并不合适~”
“不试怎么知?”
“我们不是试一年多了吗?”
“啊?那怎么能算?”
“那怎么不算?这一年多我可是把你当男朋友的,难你没有?还是当时觉得,这个大叔年纪有大了?”
“飞哥你就逗我吧!”
“我说真的,我没跟别人这么试过,那一年多,除了你还真没别人,咱们目前算正常友好和平分手,以后见了,还可以是朋友,对吧?”
畅被汪飞说的,忽然有不好意思,但心里又舒服的,纠结了一年多自己的“份”,终于被汪飞一句话轻轻打破了,之后笑着说,
“要不,你陪我去取个钱!”
“嘛?”
“还你啊,你给我的钱我都没怎么用呢,既然我们当初是恋人关系,那我就得先把钱还你了!”
“二了吧?在一起的时候,给自己男朋友钱天经地义吧?”
“哦,呵呵……飞哥,我饿了!”
“嗯,吃什么?”
“辣的,越辣越好!”
将畅送回学校的时候,差不多快12了,男孩儿看起来很开心,也很轻松,其实有那么一刻,汪飞是后悔的,后悔跟这个男孩儿分了,因为像他这样到了这个年纪还傻纯傻纯的人真的不多了,如果真的打算重新开始的话,畅确确实实是个不错的人选,可惜,没有可惜!与畅分开那天,对方的反应让汪飞很有罪恶,他甚至能明白,男孩儿当时有多介意他们之间的“易关系”,男孩儿跟他在一起一年多,对他用了多少心,汪飞是看在里的,包括男孩儿想要的东西,他也看在里,可是除了钱,其余的他也给不了;在这样一个横的时代,21岁的年纪,还在憧憬着一份好而纯真的,汪飞不想将男孩儿的幻想打破的太彻底,所以今天尝试着用只字片语来修复一自己曾经对他造成的伤害,没想到,他这么容易满足。
送完畅后,没想着回家,然后一个人上了速,开着开着,无意识在一个了,没想到竟然是他与刘明亮结婚那个疯狂夜待的地方,停来,路,还是那条路,似乎过了这么久,还没什么变化;有些地方,短短的时间,就翻天覆地了,而有些地方,似乎被人遗忘一般,几十年如一日。汪飞停了车,开始靠着椅背烟,回想今天跟畅聊的,没想到,自己原来已经可以跟别人“心平气和”的谈论刘明亮了,虽然说来的时候,心还是会疼,但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在承受范围了;汪飞像一个“晾晒”伤的病人,把盖在上面的一层布揭掉以后,才发现,属于刘明亮的那一分已经溃烂了,原来除了康复之外,坏死掉的腐也是不会痛的;当所有人都在期望你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汪飞觉得自己应该要“重新开始”了,可是每迈一步,都躲不开曹绍辉的冲击,结果绕了一圈,竟是遍鳞伤。
刘明亮给他的太过好了,于是一夜之间从那么好的殿堂摔来后,他了七年时间伤还是没有愈合,不知是因为伤的太?还是怕愈合了以后就会忘记曾经的好。
从速开回上海的时候,差不多是凌晨两,到家两半,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没喝完的半瓶红酒,旁边还倒着一个红酒杯,汪飞懒得收拾,于是冲了个澡爬回床上了;最近他觉得特别容易累,今天带着畅跑了一圈,自己又发神经上了速,结果脑袋一沾床就给睡着了。汪飞是被猛的压醒的,还没醒利索就闻到一酒味,开了灯一看,是曹绍辉,
“绍辉,你喝酒了?”
“嗯~”
“那起来,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不起,我要在这儿睡~”
“呵,大哥,您这是喝了多少啊?”
“……”
“绍辉~曹绍辉……”
汪飞无奈的爬起来,帮躺在床上死猪样的家伙脱了鞋,之后拽着胳膊往床间拖了拖,就在他准备转的时候,被冷不防一力气扯回了床上,接着床上的人一个翻,压上他的同时还贴上了一张酒气熏天的嘴,汪飞也就愣了两秒,之后抬手就推,随着齿间溢一句类似于呢喃的“小飞~”,推在曹绍辉上的力一就被化解了;汪飞在心的叹了气,努力扒开曹绍辉的脸,说了句,
“曹绍辉,你他妈发什么酒疯!”
结果对方忽然很大力的抱着他,发了狠一般的吻了上来,汪飞发懵的同时,气得脑袋发涨,边扭着脖躲着对方的纠缠,边骂,
“曹绍辉……你他妈……唔……知不知……自己在嘛?”
那人也不回话,先是追逐着狠狠亲了一阵,然后忽然定了一,眯着说了句,
“小飞?”
汪飞这才着气,瞪着一脸醉相的家伙骂,
“你他妈好好看清老是谁!这他妈什么酒品……嗯……”
汪飞还没骂完,对方又冷不防伸手探了他的睡衣里,在无意识用力的刮蹭了一,汪飞意识的一个弓,狠狠的了一,对方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手指再次大力的了起来,就那么一瞬间,汪飞有自暴自弃的冲动,所以当对方再次追逐上他的的时候,汪飞放弃了挣扎;曹绍辉也不墨迹,觉到的人不再反抗后,直接将手伸到了对方的睡,掌心碰到的是一个明显有些度的东西,与他平时接的手天差地别,它充溢而有张力,似乎一秒就会爆发无限的力量;手上的动作一滞,试探的摸索了一,曹绍辉猛的一个抬,仿佛想努力看清的人,可是一片模糊,连意识都是模糊的;汪飞觉到对方这个动作时,那一刻有一无奈,有一心痛,有一惋惜,还有一庆幸,忍不住苦笑了一,才皱着眉说,
“摸够了吗?”
对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用试探的气呢喃了一句,
“小飞?”
“嗯,是我,能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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