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翻到床的另一边去了,骤然带走了大分量。我觉得好冷,就又吼他,回来!冷!
佟珩就又颠儿颠儿地翻过来抱我。
他躺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笑得非常违法犯罪。他说我一想起你在我车上可怜地说佟老师我。
闭嘴。
你再说一。
不要。
再说一嘛。
别勒我,我不要。
说一说一我想听嘛。
泼妇就好泼妇得了,为什么要撒?
汉心升起疑问和愤怒。
只好转移话题。
你儿大名叫什么啊?
嗯嗯?拐到这儿了?我儿佟明澈啊。明白的明清澈的澈。
波光粼粼的听着。
别扯淡快说。
你爸呢?
我爸佟仲南。
我忍不住背对着他直咧嘴,他家这矫矫的起名风格还真是一脉相传,你爷爷呢?
你吗?
想看看你家有没有正常名字,佟狗佟猫之类的。
没有,我家连洗衣机都是三个字的名儿你满意了吧?
噢?
洗衣机啊,三个字。
我二人神一对,随即扭打在一起,我自然人矮小不占优势,意志力也不够顽,几来就被轻松制服并无惩罚。他抓着我手腕不让我动,又压着我啃我。我能吗?我立刻就啃回去。敌人察觉我的反攻计划迅速转移队,去啃我。这我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能着嗓求饶,再搅搅两条。
佟珩看我一,这次我倒听听话的了,跟他说佟老师,求你了,我。
太难说了真的。那个我字一我这浑就跟火烧的一样。
火烧的一样。
不是火烧一样。
火烧是烧饼。
佟珩就在我上晃,贴着我晃,说是不是想我去的呀,是不是了很多呀?
顺着他说得了,早儿完事早儿睡觉。
我就说是啊,淌得我黏黏腻腻的好难受,好。两张嘴你刚喂饱了一张呀,还有一张饿着呢,好几天没吃过了,饿得它抿得的,不信你试试?
我不试。糟老坏得很,我怕你给我夹坏了,我就这一个,还指着靠它快活呢。
不会的不会的,我挣一只手去摸它,好大噢,放去肯定很舒服。你放去嘛,不会夹坏的,我会很小心的。
今天是个什么角分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我是个特务吧,诱敌,到我自己里。
所以图个什么呢?
那你自己拿去。
这是一系列复杂作,不细说了,反正佟珩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一度想闭睛睡觉不跟他玩儿了。
但是估计我要真那么了,他真敢当场撒泼。
算了。
我端着它,蹭蹭自己,百无禁忌地叫了两声。这玩意儿拿在手里乎乎的,比佟珩还要,我因此琢磨这个东西也许在创造之初的作用之一是已婚女的手宝。
又想了想,觉得自己超有理的,可以说是个睿智女。
放去吧。
起初并不是驱直的,而是只顺了个小脑袋去。我觉得自己瞬间收了,从大侧到小腹都是酸的,搞得我泪差掉来。
继续啊。
不不了我动不了了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
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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