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元槐走上前,问他:“钥匙放在哪里?”
“包、包里。”佟泉打着酒嗝。
谷元槐在他的包里翻了一阵,连小袋都没放过,却还是没找到钥匙,不禁皱眉:“哥,没有钥匙,你是不是忘在哪里了?”
“嗯?不可能……”佟泉大着反驳。
谷元槐没办法,只能先半搂着佟泉把人带到了自己家里。
佟泉两一剌,在沙发上躺倒,闭着睛嘟囔:“看见没?我说钥匙没忘吧?忘了我怎么的来?”
谷元槐可以肯定,佟泉醉的非常厉害,连自己家是什么样都分不清了。
叹了气,谷元槐放便当,动作迅速地去煮醒酒汤。
佟泉趴在沙发上,一会儿一个嗝,神迷离,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直到谷元槐走到他面前,用勺一一喂他喝醒酒汤。
佟泉挣扎了半晌,奈何谷元槐力气大,他一个醉鬼本比不过,老老实实被对方在怀里。
半碗醒酒汤肚,佟泉踢着爬到了沙发角落,指着谷元槐说:“臭、臭小!”
谷元槐:……
“哥,你今晚是有什么应酬吗?”虽然谷元槐还是学生,但他因为家人工作的关系,早早见识过商场的酒会,有时为了谈一笔生意,很多人都是不要命地往肚里酒。他料想佟泉会不会也是这样,甚至在心里怪罪起佟泉的老板不懂得谅属。
“没、没有……呃……”佟泉又打了个嗝儿,“我就是去、去酒吧喝酒,找对象,对象懂不懂?你这个小孩!”
谷元槐原本浮上心的心疼一被愤怒取代,生气之余还有着的悲哀。
明明他这么用心地追求佟泉,对方却不他,跑去酒吧想找一夜。
一想到这些,谷元槐一把握住佟泉的手腕,不顾对方的挣扎,大跨步把人甩到了自己床上。
“你宁可去找对象,也不找我?”谷元槐咬着后槽牙问。
“找你、什么?”佟泉嗤笑一声,“虽然我……喜老吃草,但是我两差、差了一,你就是个小弟弟!”
谷元槐气的睛发红,无声地瞪着他。
佟泉被他看得酒嗝儿一没了,歪过去沉默了片刻,嘟囔:“你不许……瞧不起钱。”
“……哥,我说过对不起的。”谷元槐叹一声,实在不知佟泉要把这件事记到什么时候,“你都罚我两个月了,好歹看我一听听我的解释。”
“不听。”佟泉像无理取闹的小孩般,直接抬起双手捂住耳朵。
谷元槐抿着,良久,他倾,单纯凭借力气拉开佟泉的手,覆在他耳边,再度说了一遍“对不起”。
佟泉闭着,像是在心的挣扎。
谷元槐脆不断重复“对不起”三个字,直到佟泉不耐地抬手拍他:“好了!你这样……得我好像小肚似的……明明,我都已经三十三了……”
“我妈说,我一天到晚只会赚钱,都不能给她娶个儿媳妇抱个孙。”
“说她年纪大了,等不了我多久。”
“可是……我只喜男的,而且我看上的,除了你……都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他们!”
“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赚到手的钱才不会嫌弃我……嗝……”
谷元槐被对方说的心神俱震,握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一个吻:“哥,你看上我了是吗?哥,我喜你。”
“呵,小样儿!”
“在酒吧里,有人跟你搭讪吗?”
“……要你?”佟泉双眸怒瞪着他,显然被气到了。
一见他是这样的反应,谷元槐就知,定然是没有人跟佟泉搭讪的。
佟泉今天穿着黑西装,着黑框镜,发有,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好看的睛,远远一看真的像个大叔。
不是酒吧里那些人,还是其他人,都不知佟泉的好。
谷元槐想,有时候他甚至恨不得佟泉始终保持这样的造型,发脆也别剪了,遮住睛,只让自己一个人看到就好。
思及此,谷元槐再度倾靠上去:“没有人跟你搭讪对不对?”
“闭嘴!”佟泉恼羞成怒,一掌拍在谷元槐的脸上。
“啪”的一声,在夜很是响亮。
谷元槐丝毫不觉得疼,反而把这当成一趣,握住他的手后,狠狠咬住了他的。
带着警告意味的吻着对方,谷元槐在接吻间隙不住调:“哥,我一直在家里等你,你不可以去找别人,就算要一夜也只能跟我一夜。要是你敢跟别人去好,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
“你不要脸!”佟泉挣扎着逃开,一脚踢到他的侧腰。
谷元槐一腱,这小打小闹对他来说不痛不,很是脆地握住佟泉的脚踝,把人又重新拽回。
像是要把寥寥几句话刻在佟泉脑海里,刻在佟泉心里,谷元槐不断调“只准找自己”的想法,还不断重复着“我喜你”这四个字。
也不知是酒的驱使还是怎么,佟泉最终还是屈服了,完全把自己付给了对方。
隔天一早,佟泉睁开时,太突突的疼。
因为过于疲累,他的睛甚至一时间无法忍受外面刺的光,闭许久再度睁开,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昨晚荒唐的记忆瞬间涌脑海,佟泉呆滞地盯着白的天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守了三十三年的童贞就这么付给了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大学生。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佟泉摸到仅仅五平米大的洗手间,对着镜看。一就看到满脖的咬痕,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谷元槐!你他妈是狗吗?!”佟泉单手拖着后腰,几步冲到厨房,怒瞪着正对着锅碗瓢盆哼歌饭的家伙。
谷元槐听到他的声音,转过来,脸上灿烂的笑容差闪瞎了佟泉的双。
“哥,你醒了。”谷元槐叫着佟泉觉得无比陌生、无比恶心的称呼走过来,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将自己困了怀。
佟泉皱起苦瓜脸:“你叫谁呢?脑被驴踢了?”
“叫你啊,是你昨晚自己说的,让我叫你哥,还说自己……”谷元槐还想继续说,被佟泉一掌拍在脸上。
佟泉掰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不顾浑的疼痛,一瘸一拐跑自己房间,打开保险柜,在珍藏的一堆红彤彤的连号现钞当了十张来。然后又“咚咚咚”跑来,把一千块钱在谷元槐的衣兜里。
“去!”
谷元槐愣住,看了看自己兜里的十张百元大钞,迅速耸拉起狗狗:“这是什么?”
“一夜,一千块钱了结,没有再多的,快给我去!”佟泉吼得自己脑仁都疼起来了,他不相信镇不住面前这个人。
奈何他低估了谷元槐的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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