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老师您姓什么?大概什么时候有空?我随时可以过去找您拿材料。”
“我姓任,你直接来法学院学生办找我吧,这几天都在。”
“好的。”
挂了电话,温纵火速洗漱完,去楼吃了早饭。
姚阿姨见他吃的急匆匆的,忍不住问:“从从少爷,您今天有什么急事吗?”
“唔嗯嗯嗯……”温纵不住,把嘴里的西蓝咽去才说,“我要去学校办一复学手续。”
姚阿姨之前听说过温纵休学的事:“还可以办复学吗?”
“可以的,不过要抓,老师跟我说要在一个星期办完。”温纵吃完后,拿上手机了门,“姚阿姨,我先走啦,午赶上的话就回来吃饭,到时候给您打电话。”
“好,路上小心!”姚阿姨笑眯眯地把他送到了门。
一想到可以办复学,享受久违的校园生活,温纵心飞扬,坐在车上小声哼歌。
正巧,“首富”这时给他发了消息来。
[yao]:我到机场了。
[yao]:大概要去四五天。
[从从]:一路顺风,祝你发表顺利~
[yao]:好,有机会的话,给你带礼。
[从从]:[开心]你的好意我心领啦!
对此,谭景曜没有追究,反正他要送礼大概率是送的去的。
[从从]:我也在外面,我去一趟学校。
[yao]:嗯?
[从从]:去办手续,晚办好了去图书馆。
[yao]:好。
[Yao]:对了,给我一个你的地址吧,我这儿有材料想寄给你看看,对你的写作应该有帮助。
[从从]:啊?
[yao]:是我昨天刚整理的,相信我。
如果是别人隔着条网线这么跟温纵说,他是绝对不会信的,但不知为什么,这话放在“首富”上,莫名有着神奇的可信度,所以他还是把地址给了去。
谭景曜临上飞机前跟温纵了别,恰好公车也开到了华耀大学附近。
温纵车后,凭借着原的记忆,很快找到了法学院的学生办。
早上隔着电话,温纵没想起任老师是谁,这会儿见到靠在门、伏案工作的唯一一位男老师,立刻想起来了。
这是原刚学时,专门负责他们这一届的老师。
“任老师。”温纵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主动打招呼,“我是温纵,来找您拿材料。”
任老师抬起,推了厚重的镜,仔细看了会儿温纵,才确定面前这人的确是一年前休学的温纵。
他犹记得当初一群老师手忙脚,心脏骤停、陷昏迷的温纵被抬上救护车时,他们都快吓死了。所以今天对方隔着电话说要复学时,他还很惊讶,关于温纵况的传言不少,他潜意识里觉得只是一年的时间,温纵应该恢复不到哪里去。
却没想到,今天见到的温纵与当初躺在救护车上那个简直判若两人。
不单单是气变好了,整个人给人的觉也不一样,不再是那觉得什么都没意思,活与不活都无所谓的状态。虽然脸上还带着病气,但给人一很温的觉。
“任老师?”温纵见对方盯着自己发呆,声提醒。
任老师这才回过神来:“稍、稍等。”
他从屉里把早上整理好的复学资料拿来:“这些表格都是要填的,填好要你们班主任签字,另外除了电话里跟你说的要你准备的医院证明,你还需要写一份复学申请,让专业老师给你签字。”
“专业老师?”温纵没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嗯,你的授课老师就可以,随便教什么科目,主要是认同你的学业能力。”任老师说,“我记得你跟教授关系不错的?可以找他签字。”
“好,我明白了。”温纵接受了对方的意见。
“一个星期之把这些材料过来就行,复学手续办好之后,还涉及到一个学级和宿舍的问题。”任老师说。
“你是大一休学的,照时间来算,你现在本来应该是大二学期。我们学校是有规定再复学自动降一年级,但也不是没有不降级的办法,只要通过复学考试就可以。到时候看你是怎么打算的,来材料的时候告诉我就行。”
“宿舍也是,虽然是全日制住校,但也可以选择走读。不住不住宿,到时候一起跟我讲,我们另作安排。”
“好的。”
“你还有什么其它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任老师。”
“不客气,祝你尽早恢复健康。”
“谢谢您。”温纵淡淡地笑了,便同任老师了别。
从学生办来后,温纵找了个地方坐理了一材料,决定先回去填好了再来找教授和班主任签字。
结果在路过外语学院时,就听到路上结伴走着的几个女孩在讨论着学院公告。
“什么啊?你们还没去看么?分已经来了。”
“咱们学院这次动作也太快了吧?”
“毕竟张棠从开学到现在一直靠假成绩骗奖金啊,动作能不快么?”
“也是搞不明白,这人是怎么考来的。”
“我听说是留校察看的分。”
“没开除吗?那些成绩好却被她挤掉奖金名额的人不得气死?”
“学院这边的说法是因为她主动承认错误,并且返还了奖金,所以减轻了罚。”
“啊?如果是我,我才不要原谅她。”
……
温纵很快捕捉到重,没想到自从上次和温珊聊过之后,对方这么快就了行动。
只是能让张棠主动跟学校承认犯过的错,温珊恐怕了不少功夫。
想到这里,温纵碰运气般给温珊打了电话,对方很快接起来。
“哥,怎么啦?”温珊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
温纵坐在树的椅上,温声说:“我现在在华耀大学。”
“哎?哥你怎么突然来了?”温珊一有慌张,赶跑到了安静一的地方。
“我来办复学手续。”温纵如实相告,“我在路上听到大家讨论张棠的事了。”
“啊……哥,我没有直接跟学院反应,只是说服了张棠自己去承认错误。”温珊怕温纵怪他,“哥,你会不会怪我?我还是怕我直接去说了,学校给她的分就只有开除了。”
“不会怪你,得很好。”温纵知,现在的况算是最好的理结果了。
张棠的确错了事,自然要承担错误的后果,但能听从温珊的劝说,主动去承认错误,说明还没坏到骨里。
“哎,如果不是知她家里人生病需要钱,我一定让她收拾包袱。”温珊装作恶狠狠地放狠话。
温纵轻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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