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没到手的,现在一共有五十文钱,但是少爷过两天还得拿药,又得去十几文,这预付的钱等于没给。”
最后,王伯把所有钱都给了夏鱼,算是把家给她接了。
夏鱼无奈地收银钱,锁在池温文床柜里的一个小匣里,准备以后家里的钱都收在这里,而她自己的钱分开收在另一个匣里。
这样一来,万一哪天池温文的病好了,她也能带着自己的钱远走飞,免得两人在钱财上纠结不清。
王伯喝了,说起另一件事:“过几天镇上就有大集了,我去卖菜,再顺便买两只小崽回来。”
以前他一个人忙着照顾池温文,只能得空的功夫在家里菜苗;现在夏鱼来了,他就轻松了很多,就想买两只小崽养着,等养大了,能自己家吃,还能拿去卖。
家里不能只有他们两个赚钱啊,他也想啥。
夏鱼一听有集市,里闪着希望的小火苗:“我想跟着摆个小饭摊,卖小吃,行吗?”
“当然行了!”王伯了,开始跟夏鱼讲起在集市摆摊的心得。
夏鱼默默算了算日,离初一还有七八天,这几天她可以先想想要什么。
两人一直聊了很晚,直到池温文沉着脸撵人,王伯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他还没说够呢。
王伯走后,夏鱼将屋东边的书桌收拾来,当作一张小床,虽然只有五十公分的宽度,但是她人小,也够睡。
池温文瞧着她忙碌的影默不作声,从容淡定地开:“你确定不睡床上?”
夏鱼收拾着被褥,也不回:“才不,我这里也好的。”
一来,她的心里并没有把池温文当成自己的夫君;二来,她怕池温文万一说什么不听的话,她忍不住会一脚把他踢床。
“随便。”池温文一挑眉,闭上了睛。
不睡更好,万一她再惹他生气了,也不至于被他拎着扔床去。
收拾完床,夏鱼把灯熄了,先去厨房把面发上,才又蹑手蹑脚的上了床睡觉。
翌日,天还没亮,隔家的公就打起鸣。
夏鱼心里惦记着蒸包的事,一晚上睡得不踏实,听见叫就赶爬起来,准备把包蒸上。
见池温文还没醒,她就没收拾被褥,以免把他吵醒了。
可她一转,不小心绊倒了个矮凳,小被撞得生疼,如果有光亮,甚至可以看到她眶闪着的泪。
“就不会个灯?”池温文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鱼没有心里防备,被吓了一:“你什么时候醒的?”
“比你醒的早。”
夏鱼听他语气的嘲讽,也不难想象他现在冷淡的神,不兴:“那你怎么不吱一声,害得我被撞得疼死了。”
“自己不会走路怨别人?”
“拜托,大哥,这黑不拉几的,我又不属猫,怎么看得清啊。”夏鱼气得直翻白,这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生怕再吵去赶不上包,赶阻止了池温文说话:“大哥,我知你不是哑,求你赶睡吧,我得去蒸包了。”
池温文正要起灯,听了这话直接黑着脸又躺了回去,就该知她嘴里说不什么好听的话。
厨房里,王伯已经把火升了起来。
夏鱼惊讶:“王伯,你起得这么早呀。”
“人老了就不怎么容易犯困,睡不着了。”王伯往灶膛里了柴,笑:“你在这先忙着,我去院里再劈柴。”
夏鱼看到案板上放着洗好切好的南瓜,莞尔一笑,王伯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辈。
省去了理南瓜这一步骤,夏鱼的速度就快了,南瓜包蒸好时天才蒙蒙亮,外面还一阵静悄悄,只有数缕炊烟袅袅升起。
她看天还早,就把剔来的老南瓜籽炒,成盐焗南瓜,等会儿一起给周林带去。
准备好一切后,夏鱼跟王伯打了声招呼,把十五个南瓜包装竹篮,在上面盖了一层帘布,拎着剩余的材料和炒好的南瓜去了周林的家里。
去给周林送包的路上,夏鱼正好碰到白大壮卷着,背着空鱼篓走过来。
“嫂,这早你去哪呢?”白大壮憨憨一笑。
夏鱼掂了掂手的竹篮,笑:“我帮周林嫂了南瓜包,正要给她送去呢。”
白大壮想起昨天两个嫂吃的南瓜包,都了来,但他一听夏鱼说要给周林送包,生怕夏鱼吃亏,忙:“嫂,你的包给她送去啥啊?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夏鱼急忙摆手:“没有,没有,周林给我工钱了,她要带着些包回娘家去。”
白大壮一听这包原来是卖给周林的,立刻歇了想吃一个念。
夏鱼看着他的一行问:“这么早你又去抓鱼呀?”
白大壮了,老实:“嫂,昨天你的鱼太好吃,我还没吃够。”
夏鱼抿嘴笑:“行,你去抓鱼吧,等会儿回来我再给你一锅解馋。”
白大壮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笑:“谢谢嫂,你真好,池大哥真是找了个好媳妇!”
夏鱼笑了笑,心里默默,那可不!
第8章 白小妹挨打
夏鱼到周林家时,周林和自家男人白崇正忙着往木板车上装东西。
看到夏鱼这么早就来了,周林忙迎了来:“呀,妹,你这么早就来了。”
夏鱼笑了笑,把竹篮和炒好的南瓜还有剩余的材料都递了过去:“今天起的早,这南瓜我也顺便炒了一。嫂你包够不?”
周林掀开布帘看到摆得整整齐齐的大包,乐的嘴都合不上了,连连:“够,够了。”
等夏鱼走后,周林清着剩余的材料,跟白崇:“池家媳妇真是个实在人,这材料还剩不少哩。”
白崇本来还担心夏鱼会浪费克扣家里的粮,听了周林的话便默不作声,不再说什么了。
回到家里,夏鱼看到王伯把劈好的柴捆在一起,正背着门呢。
“王伯,你这是去哪呀?”
“这不是想养崽吗,我去村跟白木匠家换竹篾条,回来扎个圈。”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这柴重的。”
说着,夏鱼就去接王伯手的柴。
王伯决的摆了摆手:“我去就行了,你忙了一早上,歇歇吧。你要实在是想啥,就饭吧。”
自从王伯吃过夏鱼的饭后,就决定再也不厨了。
夏鱼看了看快亮的天,便应了来,她现在饭,等会儿王伯回来正好能赶上吃饭。
王伯一走,她突然想起屋里自己的被褥还没收呢,也不知王伯看没见没有。
她匆匆走屋里,发现书桌上的被褥已经被叠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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