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突然就想起了23岁以前的自己,别人都说我开朗的。
我又哭了。
难过大于开心,我只是突然很想念23岁独自过生日的自己。
后来,我就成了现在的我。
有了一钱,本职工作也很优秀,在行业小有名气,认识了更多的人,甚至考上了北城大学的研究生,然后遇上了沈之一。
这些都是我没日没夜的努力换来的。
如果非要说我人生的幸运,我想是我自杀那天吧。
医生说如果不是及时抢救,我活不过来。他说还没见过死得这么决的人呢。
那天,我之所以被救,是因为之前买的偶像的演唱会门票到了,因为需要签收,快递小哥一直都在敲门,然后听到里面有扑通一声栽倒的声音。
快递小哥是脑患者,对这声音很,然后直接报警了。
从我倒地,到警察来,再到医院抢救,不超过20 分钟。
后来演唱会没去成,但我想,我们会有更好的相遇。
所以他以后的每一个演唱会,我都有现。
从事娱乐行业这么多年,见过很多追星的小姑娘,也看过很多批判粉丝、量豆的报。
但如果你问我,偶像是什么。
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偶像是信仰。
他,他们,摸不到碰不到,但是只要站在聚光灯,舞台央,什么都不用,便支持着很多很多的小女孩走得更远。
这就是我23岁那年的故事。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第17章 小作作死
相误
29
其实,事总要有有尾。
该来的还是会来,如果最后沈之一和小白一样,是要离开我的那一位。
那我也承受得起,人来人往,很正常。
我和沈之一开始冷战了。这些天,我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有联系我。
方舟舟看我最近心不太好的样,每次课都非常殷勤地跑来和我一起吃饭。
去堂的路上,我们看到了沈之一,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孩,不像是学生。
方舟舟皱眉:“江喃,他太过分了。”
我心里十分酸涩,然而表现来的,只是把手在袋里,说:“舟舟,我请你吃饭吧,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去往堂的路,必须经过沈之一走的那条路。
我们两个撞见了,但是我低着,假装没看到他。他也没叫住我。
28岁,我以为我遇到了我的和我的人,我以为我再也不需要一个人孤零零地蜡烛和蜡烛了。
然而,结果仍然是这样。
我突然觉得我很惨,最后陪我过生日的,竟然是方舟舟,一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小男孩。
而我的男朋友在我生日这天,竟然和别的女孩笑着聊天,丝毫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
是不是,如果我不主动,我们就不和好了?
这样谈去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打算冷战了。
我打算第二天找沈之一说清楚,剩的给上帝,不,好运不好运,他随意。
我实在不想因为这件事,再次陷失眠的境地。我说过,我要好好活着。
我哭了一晚上,早上只睡了两个小时,然后去了沈之一的办公室。
门站着王峰。
虽然沈之一我们两个已经足够低调,但大家好像都知了。
还没等我开,王峰便知我是来找沈之一的:“沈老师有事儿,可以在这儿先等着。”
我站在一边等。
王峰很善解人意:“里面是沈老师师母的女儿,你可以现在敲门。或者,我帮你敲。”
我:“谢谢,我和你一起等好了,他们应该有事儿。”
王峰:“江喃,我其实佩服你的。也不小了,心思还单纯的。”
我苦笑:“你这是夸我吗。还是说,有别的暗示。”
王峰挠:“我也不知。”
王峰说的是大实话,单纯有时候显得可悲可笑。
但,我愿意相信沈之一。
我不相信他会发了疯的我,但我相信他的为人,还有他说他喜我。
我觉得到。
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位波浪卷的淑女从办公室里走来,她文文静静的,笑眯眯着,活力四,很难不招人喜。
她就是昨天站在沈之一旁边的女孩儿。
我和她对视,礼貌地笑了一。
沈之一看到我的时候,没多大的表现,就像没看到我一样,还是昨天的样。
沈之一:“你们俩去我办公室等我吧,我去送人。”
王峰和我去,顺带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是安我。
我只是告诉自己,如果沈之一回来跟我提分手,我就答应,然后把他家的钥匙还给他。
只有一条,千万不要哭。
沈之一很快便回来了。
他先理王峰的事,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扣大拇指。
沈之一:“王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王峰把实验和论文修改跟沈之一报告了一。
在这个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已经可以接受沈之一要和我分手的事。
不过分手前,我还是要解释清楚。
王峰:“沈老师,其余的我都明白了,有事儿微信我,那我就先走了。”
沈之一:“嗯。”
王峰门的时候把门关上,还冲我了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
沈之一坐在我边,像往常一般问我,“喝吗。”
我:“不喝。”
沈之一:“你的睛怎么了。”
我没反应过来,刚王峰看到我也没说什么啊。
我:“怎么了。”
沈之一摇摇,说,“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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