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和薄砚是在第二天午回学校的。
一觉睡到了自然醒,又被韩懿声声嚷着前一天的烧烤被于冰搅和了,没吃,一群人大午又吃了波烧烤,一个个都吃得着肚。
韩懿让司机送张陶和顾孟平去机场,他俩一个要回老家一个要去旅游,自己带着温棠毫不客气地蹭薄砚的车。
四人一起回学校,计划是不凑假期两天这闹,等过两天再约了一起旅游。
只不过还没商量好去哪里旅游,阮眠手机就震动两声。
阮眠摸来看,就愣了一。
给他发消息的,是个意料之外的人……
见他表怔愣,薄砚随问了句:“怎么了?于冰又找你说什么了?”
阮眠摇了摇,“不是于冰。”
薄砚见他没有要回避自己的意思,脆侧睨了一。
这一看,薄砚表就垮来了 。
这次确实不是于冰,但是是于暮!
那个开学和阮眠同宿舍,一开始就对阮眠有“非分之想”的于暮!
于冰,于暮,还都姓于,薄砚现在对这个姓很不。
于暮只发来了一句话:小阮,你今天在学校吗?
阮眠其实面对于暮,还是有那么两分尴尬的,这尴尬倒不是来源于拒绝过他,而是来源于自己那时候斩钉截铁说自己是直男,结果现在却和薄砚在一起了……
往事不堪回首,阮眠及时刹住念,手指飞动,回过去一条——
在回学校的路上,是有事要找我吗?
薄砚在一旁虽没说话,可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阮眠的屏幕。
对面回得很快——
是这样的,我们社团最近在一个关于大学生参与主播职业的调查报告,我边认识的职业主播,也就只有小阮你了,就想你如果在学校,可不可以找你个小采访?
阮眠刚刚看完,还没来及回复,就又收到一条——
采访不会太,大概也就15分钟左右,没时间的话也没关系。
阮眠意识偏看了薄砚一,见薄砚虽然表不太好看,但也没有阻拦他的意思,便直接回复——
有时间,地发我,等我到学校就直接过去!
于暮依然秒回:小阮谢谢你!在教学区3C102,到了直接敲门就好!
阮眠随手回了个表包,就把手机装回了袋。
可他一偏,就见薄砚的视线,从他原本的手机位置,移到了他的脸上。
阮眠不明所以,茫然眨了眨大睛,“怎么了?”
“你要去见于暮了,”薄砚低声问,“你还记得么?他以前喜你的。”
阮眠了,不太明白薄砚的意思,可还是解释:“但我只是去个采访,举手之劳而已……”
“没有不让你去的意思,”薄砚低低叹了气,阮眠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了,竟生生从薄砚这声叹气,听了两分委屈味,又听见他问,“我只是想问,你去的话,可不可以带上我一起?”
阮眠愣了一。
他原本觉得带不带薄砚都无所谓,毕竟只是去接受个社团质的采访,也只有十五分钟而已,不过如果薄砚想去,那就一起去好了。
然而阮眠正要,就见薄砚又忽然凑了过来,贴在他耳朵边,无比没有羞耻心,无比熟练地又叫了一声:“老公,带我一起,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薄适应“妻”角适应得非常良好!【竖拇指】
久久久等!终于把最后收尾分捋顺了,不意外正文还有最后一章,明天写完就更!
和小可们说一,不是突然完结,正文完结的是从开始就想好了的,会呼应上全文的立意,当然知小可们还没看够两人的甜甜分,所以番外应该会不少,放心!
谢投雷和营养!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你们。
第76章 最后一颗团
直到—脚迈3C教学楼的大门,阮眠才恍然回过神来,他竟然又双叒叕被薄砚—句话,就哄得不着南北了!
或者,更准确了说……
更准确了说,也不是—句话,而是—个称呼。
听薄砚贴在耳边,用那把低冷,却又染着缱绻的嗓音叫“老公”的时候,阮眠心底就会油然升起—烈的满足。
是真的像书上写的那样,什么都愿意顺着他,天上星星都想摘来给他!
路过—个饮料自动贩卖机,薄砚偏过来问阮眠:“渴不渴?要不要喝什么?”
阮眠嘴上说着“还好”,却诚实地朝贩卖机走了过去。
自动贩卖机的最上面—排,竟然全都是旺仔,且味十分齐全。
小红罐小黄罐小绿罐都有,竟然还了新味——巧克力味的,是小棕罐。
阮眠视线飘上去,睛就亮了亮。
但是……
但是—想到薄砚还在边,阮眠就又开始犹豫了。
他最开始要在薄砚面前时刻扮酷,是因为嫉妒薄砚,怕被薄砚笑话。
然而现在,现在还想在薄砚面前扮酷,就纯粹是为了,想要时刻在自己喜的人面前,留—个完形象了。
毕竟薄砚这么酷,他的男朋友怎么可以喜喝旺仔?!
可薄砚就像是知阮眠在想什么似的,他毫不犹豫抬手,了巧克力旺仔的钮,胖胖的小棕罐落来,薄砚弯腰取来,递到阮眠手里,语气自然,“酷哥尝—尝好不好喝?新味,喜的话,次买—箱给你。”
阮眠接了过来,却没急着打开,表还有些小别扭。
“阮眠,”薄砚忽然叫了—声,垂眸看着他的睛,神很专注,语气也很认真,“你在我里,—直都是最酷的,不会以你喜喝什么饮料,吃什么甜这样的小好为转移。”
没人能够受得住薄砚—本正经讲这话,阮眠就更受不住了。
他耳朵尖倏然就烧起来,却还是绷着小脸轻“哼”—声,“那……那你光真不错!”
薄砚勾笑了—,阮眠不再犹豫,拉开易拉罐喝了—。
咂了咂嘴,阮眠又喝了—,睛就再次亮了起来,他还忍不住了角,诚实:“很好喝,薄砚,你要不要尝—?”
边说,他就把手里的易拉罐往薄砚手边递。
可薄砚了,说了声“要”,却并没有接过易拉罐,而是顺势抬起—条手臂,撑在了贩卖机侧面,将阮眠抵在了贩卖机与墙形成的死角里。
阮眠隐约意识到了薄砚要什么,意识把手里小棕罐握得更了些。
果然,—秒,薄砚就微俯,极轻极快地,探尖,掉了阮眠角的—渍。
阮眠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变远,应该是有同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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