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冰笑叹了一声,只是说:“希望社团里的每个人都能像你这么想。”
这话不好接,阮眠现在也着实没心思接,他捺不住,立刻把话题转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上,选了个还算蓄的问法,“对了社,我想问一,你是也看过我的直播吗?”
“不要总这么叫我,”于冰笑着摆了摆手,像是有些无奈似的,“这么叫听起来很奇怪,也很生疏,因为严格来说,我是你的粉丝,而且,其实我们基本每天都在一起打游戏的…”
说到这里,他微顿一,忽然抬手指了指自己的T恤,又轻轻用指勾了一左耳上的莫比乌斯环,笑得意味,“酷哥Mild,还没猜我是谁么?”
阮眠脑袋“轰”了一声。
只是粉丝,和每天都一起打游戏这两条加在一起,指向其实就已经非常明显了,毕竟阮眠固定的游戏搭档,只有大老板一个人。
再加上于冰现在这样明显的“暗”示…
这可以说就是直白的承认了。
阮眠嘴张了张,不可思议一般,喃喃:“所以…你…你真的是G神?”
在极短的一瞬间,于冰底划过一丝了然。
他赌对了。
阮眠果然没和Glacier见过面,甚至并不知Glacier什么样。
这一瞬的绪真的极其短暂,短暂得并没有让阮眠捕捉到,于冰就了,并且毫不迟疑,给了肯定答案:“你终于猜来了,是不是真的很巧?我以前也完全没想过,我们竟然就在一个学校,甚至一个社团。”
虽说刚刚就有了猜测,但这个猜测被证实的瞬间,阮眠还是到又惊又喜。
竟然真的真的,就有这么巧的事!
“惊”自然是因为,阮眠想起来之前有次和大老板聊天,大老板说过他也在海城,那时候还说有机会可以见面,却没想到他们其实就离得这么近!
至于“喜”,喜则是因为,阮眠确实还蛮想见到大老板本人的,毕竟他确实对大老板很有好。
当然了,这好和他喜薄砚的那,绝对不一样,这好只是源于,一方面,大老板人很好,帮了他很多,另一方面他们又是非常默契的游戏搭档,因此现在突然面基成功,阮眠当然还是很开心的。
这么想着,阮眠也不由翘起角,了一个大大笑容,两颗小虎牙还若隐若现,他用力:“不是很巧,简直是非常巧!”
见他笑,于冰也跟着弯起了眉,赞同:“这说明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阮眠可完全没听于冰这话里有什么意,他还傻乎乎了,合应:“我和G神果然很默契!”
想到什么,阮眠又忙:“对了G神,你今晚是住在温泉这边吗?如果是的话,我请…”
不过“请”字才来个“q”的音,阮眠就突然咬了尖,刹住了车。
他原本想的是,大老板平时给他日日打赏,现在见面了,他于于理都该请大老板吃顿饭。
不过又突然想起来,之前薄砚给他发的消息,说是晚上要一起烧烤…
大概是看了他的为难,于冰主动问:“怎么了?是等还有事?”
阮眠犹豫一瞬,脆直接:“晚上和朋友们一起在这边烧烤,G神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来?”
于冰两分迟疑模样,温声问:“我可以一起么,会不会不太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阮眠忙,“我们一共六个人,都是男生,再多G神一个更闹。”
“我晚上有空,”于冰笑起来,“既然酷哥Mild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好之后,阮眠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到现在为止,上还只简单披着一件浴袍,竟然就这样和大老板在门说了半天话…
阮眠顿时难为起来,正要说他先房间换衣服,就见于冰低了,不知在看什么。
阮眠也意识垂了脑袋,可只看见了自己没有穿拖鞋甚至没有穿袜,就这样赤着踩在厚地毯上的两只脚。
阮眠的脚很好看,不太像男生的,因为很瘦,肤又过于白皙细,脚趾圆饱满,指甲盖泛着健康的光泽。
“别光脚了,”于冰忽然声,“当心着凉。”
阮眠倏然一惊,脚趾都意识蜷缩了一。
所以大老板竟然是在看他的脚吗!
阮眠顿时更羞耻了,他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似的,条件反般往后弹了半步,慌忙:“那个G神,你等我一,我我我先去换衣服!”
边说,他就转要往房间里走,可走了两步,阮眠脚步顿了一,又重新转了回来。
他手搭上门柄,对于冰歉意笑了一,“G神我先关个门,我换衣服很快的!”
虽然他和于冰两个人都是男生,但现在既然已经和薄砚在一起了,这最基本的自觉,阮眠还是有的。
不可能就这样大大咧咧无所顾忌,敞着门让于冰看着他换衣服。
然而门要阖上的瞬间,阮眠却又听到了于冰的声音,是并不急躁,很温和的一声,“稍等一。”
阮眠手一顿,又重新拉开了门,探看向于冰,用神询问他怎么了。
“就是提醒你一,”于冰视线在阮眠掠过,就像是不好意思多看似的,又飞快转开了,“最好穿件衣领的衣服。”
阮眠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于冰的意思,呐呐应了一声,就又关上了门。
当然了,他不会知,门被阖上的瞬间,门外人就变了神。
那张脸上本没有丝毫“不好意思”,所谓的“温和”也然无存,有的只是暗沉一片的底,还有攥得极的拳。
阮眠脱浴袍,想浴室洗个脸,不经意间抬,看见镜映的自己,阮眠霎时就又烧了起来。
妈的,难怪大老板说让他穿件衣领的衣服!
他他他,他之前都忘了,着这满草莓痕,还怎么见人!
阮眠拉开衣柜,看着自己带来的换洗衣服,依然是件oversize大T恤,忍不住犯愁。
领太大,本遮不住好吗!
阮眠的目光又转向了衣柜另一侧,那是薄砚的换洗衣服,他今天穿的是衬衣,带的竟然也是件衬衣。
犹豫一瞬,阮眠还是取了这件衬衣,在了自己上。
把纽扣一颗一颗系好,上,阮眠对着一旁的落地镜照了照,就很不想门——
薄砚虽然看起来偏瘦,但他太,骨架也大,因此他的衣服,还是比阮眠的大了很多。
这件衬衣是灰暗格的,阮眠原本见薄砚穿过,穿在薄砚上很好看,给他本就冷淡的气质里,更增添两分禁。
然而现在,穿在自己上…
穿在自己上,就显得很稽,肩膀很垮,袖太,摆更是得几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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