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愣间,薄砚忽然问:“这个温泉其实有则典故,你听过么?”
阮眠一愣,歪看他,“什么典故?”
“说的就是古时候有两个人,”薄砚嗓音很低,讲得不疾不徐,“他们是极要好的朋友,同生死共患难,有次两人一同外游历,却忽然遭遇意外,其一人在生死关替另一人挡了剑,就这样不幸离世了。”
讲到这里,薄砚顿了一,又继续:“这个人就叫海清,据说他就是在这附近去世的,后来被救的那个人在这里找了石碑,把两人的名字刻在了一起。”
阮眠听得神,忍不住叹:“这可真是刎颈之!”
可一秒,薄砚却忽然神一变,角上挑,轻声:“阮眠,我们也可以是刎颈之。”
阮眠不由一顿。
与薄砚同生死,共患难,他当然不会不愿意,只是谈及生死,这个话题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确实还是过于沉重了些。
“我…”
阮眠神更认真了两分,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见薄砚忽然上前一步,走到了他面前。
之后,薄砚伸手,神专注,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拽了阮眠半边衣袖。
阮眠白的肌肤,漂亮的肩颈线条,瞬间就显了来。
阮眠一没反应过来,他们怎么就突然展到这一步了,可还没来及说话,就觉到颈侧一。
薄砚细密的吻,铺天盖地,不受丝毫阻拦地落了来,将阮眠温柔包裹。
竹林掩映,蒸汽缭绕间,阮眠受着肌肤激起的一阵阵颤栗,每一官都变得至极,他听见薄砚温柔如泉的嗓音响在耳畔——
“阮眠,那刎颈之我愿意,像我们现在这样的,‘吻颈’之,我也乐意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小薄你好!
我来了我今天起来了!
第61章 六十一颗团
十八年,阮眠了十八年,还是一次听人这样解释“wen”颈之。
当然了,他更是一次,这样被人“吻颈”。
颈侧传来的很柔,还沾染着薄砚嘴的余温,连成串的吻落时候,激起一阵细密的酥麻意。
这是从未有过的,极其陌生,却又好像一个潘多拉盒,一旦打开,就引得人为此着迷,越陷越。
不知被薄砚吻了多久,阮眠只觉得那酥麻意早已顺着颈侧,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让他脑空白,四肢发,全都忍不住颤栗。
阮眠得近乎要站不住了,他膝盖不由打了个弯,脚一踉跄,竟就一脚趟了温泉池!
“噗通”一声,面泛起一圈小,滴飞溅来,溅到了薄砚的上。
终于暂时终止了,他肆无忌惮不知停歇的吻。
阮眠一脚趟在温泉池,人还是懵的,傻愣愣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睛,还抬望着薄砚,飞快眨了两。
又又密的睫就像把小扇般,跟着轻颤。
薄砚不由气,抬手了两眉心,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禽兽”。
他真是极了阮眠这副懵懂模样,久以来关在心底的那凶兽,在这一刻正试图疯狂挣脱牢笼,呼啸而。
薄砚忽然伸手,从后揽住了阮眠的一把细腰,竟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阮眠的还是漉漉的,在往滴。
滴砸在温泉池,激起一片涟漪。
同时,更好像砸了阮眠的心湖,那片涟漪在阮眠心久久不能散去。
阮眠不自觉挣动了一,可一秒,薄砚就忽然前倾,在他笼一片影,低哑嗓音贴着耳边响起:“乖,别动。”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仿佛充满了蛊惑意味,阮眠就像是被了什么咒一般,真的就乖乖不动了。
这全心的听话,甚至于服从姿态,极大取悦了此时此刻的薄砚。
薄砚角挑起,让阮眠倚靠在自己怀里,腾一只手来,手指灵活搭上了阮眠的腰间。
指和指勾住边,轻轻拽了一。
阮眠两条白皙又笔直的,瞬间就显在薄砚前。
漉漉还在滴的被随意丢在了一旁,阮眠的小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珠,顺着他小肚的畅线条缓缓。
薄砚眸暗了暗,他忽然抄住阮眠的弯,将他的两条双往腹收叠。
看着阮眠白皙大,轻而易举就与腹相贴在了一起,薄砚哑声喃喃:“真。”
他说这两个字的声音太低,阮眠没听清,意识问了句:“什么?”
薄砚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突然俯,嘴碰到了阮眠的膝盖。
一连串的吻就又落了来。
从膝盖轻缓移,掠过阮眠小的每肌肤,在脚踝略微停顿,又探尖,轻轻打了个转…
最后,抵达阮眠细光的脚背,落虔诚一吻。
薄砚却还不觉得满足,他又将自己的微微分开,住阮眠脚背的一小片肌肤,轻轻往里了一。
他早就知了,阮眠的质特殊,本就极容易留痕迹,加之他肤又很白,任何一痕迹,在他上都会变得格外显。
实在太合他心意。
果然,没两,薄砚再直起,阮眠原本白无痕的脚背上,就可见地,多了一小块,形状并不规则的淡粉印痕。
在蒸汽缭绕间,分外冲击着薄砚的每一官。
“阮眠,”薄砚蓦然阖了阖眸,嗓音已经喑哑透了,“你还记得我说过么,你的对象,应该会很喜你这个特质。”
阮眠早已被薄砚这一连串不停歇的吻亲懵了,他呆愣了两秒钟,才意识到薄砚是在和他讲话。
“特质?”阮眠傻愣愣,“什么特质?”
薄砚手指轻轻了阮眠的脚背,示意他自己看。
阮眠视线顺着薄砚手指的位置落去,整个人顿时就是一僵。
他想起来了。
之前和薄砚一起住酒店那晚,他的手腕被薄砚用手-铐铐住,摘来的时候,手腕就多了两明显红痕。
当时薄砚说:“你这质,还特别的。你以后的对象,应该会很喜你这个质。”
倏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阮眠瞪大了睛望向薄砚,“你…”
可才开说了一个字,阮眠就猛然滞住了。
这这这,这真的是他的声音吗?!
怎么这么,这么腻!
“就是你想的那样,”薄砚一边伸手替阮眠脱掉T恤,一边接过话,“我那时候说的,你以后的对象,就是指我自己,还有,修正一,你的对象不是‘应该’会喜你这个质,这个词我当时讲得蓄,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的对象,是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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