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都是“秘密”,阮眠却清晰分辨了,这个“秘密”,和肚脐上方的那个“秘密”,完全不一样。
甚至截然相反。
肚脐上方的那个秘密是痛苦的,沉重的,但这个秘密,阮眠从薄砚的语气觉得来,这个秘密,是甜的,温的。
甚至让人心怀希望的。
阮眠一时间毫无绪,还在冥思苦想,原本拉到的拉链,就忽然被薄砚伸手一拽。
一秒,薄砚就直接把拉链拽到了底,之后不由分说,脱掉了阮眠上,自己之前披给他的那件大外,随手搭在一旁。
虽然之前在舞台上,已经完全看过了,甚至他都用尖舐过了阮眠的环,可再一次看到,穿着女装的阮眠,完整现在前时候,薄砚呼还是不可控地滞了一。
他慢慢抬起手,轻轻拢了一阮眠假发的发尾,低声问:“女装是温棠给你推荐的?”
阮眠愣了愣,脱:“你怎么知?”
薄砚手指勾住阮眠的发尾,轻轻打了个圈,之后又缓缓移,指腹描摹过阮眠修的脖颈线条,最后落在他黑衬衣上的领结,轻笑:“你不是小酷哥么,自己肯定不会关注什么女装。”
无论听了多少次,阮眠还是能被“酷哥”两个字轻松取悦,他微微抬起,一脸傲模样地轻“哼”了一声,“算你了解我!”
随着他抬的动作,之前一直隐藏在领结后的巧结,终于显在了薄砚前。
薄砚眸倏然暗来,他指尖轻轻一拨一挑,就替阮眠摘了领结,之后手指毫不停顿,直直覆上了阮眠的结。
结对于任何动而言,都无疑是最为重要,同时却也最为脆弱的位。
对于人来说,自然也并不例外。
一般况,其实人被碰到结,绝大多数都是会本能想要瑟缩一的,可大概是阮眠对薄砚拥有足够的信任,因此薄砚的手覆上来的时候,阮眠只是脸上显两分怔愣,可却完全没有往后躲的意思。
大抵是这毫不设防的姿态,极大取悦到了薄砚,薄砚底蕴起两分笑意,他忽然放手,微微俯,歪,毫不犹豫,吻在了阮眠的结上。
只是浅尝辄止的吻还不够,薄砚还要又探尖,轻两。
阮眠不由屏住了呼。
那觉又来了,全里每个孔都在沸腾,表面每骨骼却又都异常僵。
像是座被大罩罩起来的小火山。
薄砚吻够了,终于舍得向后撤了一小步,可却还是盯着阮眠烧红一片的小脸,得寸尺般哑声问:“阮眠,请问,我能帮你换衣服么?”
薄砚这人是真的狗,明明便宜都已经被他占遍了,这阵却又装起绅士来了。
迟了两秒,阮眠才回过神,看着薄砚角眉梢都浸着揶揄笑意,顿时羞脑拒绝:“不能!你…你换好了就先去等我!”
薄砚闷闷“哦”了一声,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变脸王,笑意瞬间就敛了个净,只剩两分若有似无的委屈,“男朋友,真的不能让我帮你么?”
阮眠仰瞪视他。
薄砚不闪不避与他对视,只不过那双向来浅淡没有绪的眸,此时此刻,怎么看怎么有小心翼翼的渴望蕴在里面。
“男朋友”三个字更是像杀手锏似的,让阮眠完全招架不住。
片刻后,阮眠率先败阵来,他垂脑袋,只给薄砚留了个茸茸的发旋,也不声了,算是默许。
薄砚角重新扬起,他侧掩饰般轻咳了一声,才抬起一只手,落在了阮眠衬衣最上的那颗纽扣上。
指和拇指轻巧一转,一颗纽扣解开,就些微袒一,阮眠的白皙细肌肤。
薄砚结了一,他眸一错不错定在阮眠上,手指缓慢向移动,又落在第二颗纽扣上。
同步之前的动作,指拇指一旋,又解开了一颗纽扣。
显现了阮眠前两寸肌肤。
薄砚眸愈,他结再次了,动作停滞一秒,就继续向。
第三颗……
阮眠的两颗小红豆半遮半掩,忽隐忽现,有别样撩人。
他就像一块被布料遮盖住的玉珍宝,布料每掀起一寸,就能显一寸惊喜。
薄砚蓦然阖了阖眸。
可这一次,他手指停在原很久,却都没有再继续去。
又过了两秒,在除了两人纠缠在一的呼声以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的狭小空间里,薄砚了气,他倏地收回手,扯了扯,转握上门锁,把换衣间的门打开了一条小,之后侧挤了去。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只余一句尾音还在空气飘:“不逗你了,我去卫生间,你快换完来,去吃宵夜。”
直到薄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阮眠才像是猝然间从某旖旎绪清醒过来似的,他大力息两,垂看着自己被解了一半的纽扣,又想到薄砚刚刚说的“去卫生间”,竟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张小脸顿时就更绯红了。
像今天窗外,天边烧起来的晚霞。
-
这个晚上阮眠失眠了很久,他在黑夜捧着手机,对着键盘戳戳,却还是没能解谜薄砚的其一个秘密——6426的义。
一般来说,提到数字,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和生日纪念日有关。
可“6”开,年份基本就是没可能了,月份的话倒是还好。
只是如果是月份,前两个数字明显理解为六月四日,后面的“26”又该怎么理解?
如果也是月和日,那这两个日组合在一起,又能代表什么?
如果完全不知薄砚的家,阮眠可能还会以为,这两个日或许是薄砚父母的生日。
但只要一想起薄砚那句低哑的,“我的父母,都不是好人”,又想起他讲这话时候,沉郁一片的眸,阮眠就完全打消了这个猜测。
既然从日期上行不通,阮眠就只好在键盘上随意敲打这四个字母。
他平时用的都是26键,这次特意换成了9键。
结果6426一打来,键盘上赫然个“眠”字,阮眠登时被吓了一。
有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间,阮眠真的自恋到觉得,6426可能真的就是在指代他,他是薄砚的信仰。
可确实只有一瞬间,一秒,阮眠立刻就甩了甩脑袋,翻把自己埋了枕里。
没这个可能。
他和薄砚明明是大学之后才认识的,可薄砚侧腰那纹,一看就是早已经刺上去很久了。
阮眠尝试半晌,最终还是没得个有效结论,他越来越沉,最后竟就抱着手机睡着了。
第二天周日,还是没课,阮眠忍痛牺牲了和薄砚去快乐约会的时间,兢兢业业开了直播。
毕竟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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