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怎么给薄砚解释才不显得自己偷看的行为很奇怪?!
阮眠小脸都意识皱在了一起,不过还没等他编个借,就听薄砚开了,嗓音压得很低,“吵醒你了?”
阮眠一怔。
薄砚这个问题,其实给他递了一个很好的台阶。
他现在完全可以顺这台阶来,装凶抱怨一句薄砚大晚上不睡觉在什么,就能把这个奇怪的“偷窥”轻飘飘揭过了。
可阮眠盯着薄砚看了两秒钟,他又不由把被沿攥得更了一些,最后说的却是:“没…没有,我本来就还没睡着。”
这换薄砚愣住了,他微愣一秒,又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几乎是贴在了阮眠的床沿,才低声问:“怎么还没睡着?”
也不知怎的,阮眠忽然就想起了之前,他们一起去过鬼屋回来的那个夜晚,他和薄砚对躺着,薄砚给他唱歌的景。
犹豫一秒,阮眠就像是定了决心一般,轻了气,小声:“我…我睡不着,哄睡服务,你还提供吗?”
阮眠清晰觉到,在他问完这句话的刹那,薄砚周气场都有一瞬间绷。
不过真的只有很短暂的一瞬,还没待阮眠想明白缘由,薄砚就蓦地往后退了一步,角勾了勾,语气如常:“你需要的话,当然随时提供,等我一。”
说完这句,薄砚就两步回到了自己床边,三两就爬上了爬梯,拖着枕换了个方向,又把两人床之间的床帘轻轻撩开了一角。
“阮眠,我好了,躺过来。”
阮眠觉得自己的心脏得很快,比之前看那片时候得快多了,他抿了抿,坐起来,尽力装作淡定地拎着枕,也换了个方向。
因为床帘的遮挡,即便被掀开了一角,阮眠其实也只能看到薄砚的一小分。
大概是为了唱歌气顺,薄砚并没有躺,而是靠坐着的。
的一角,正好是他的侧腰位置。
阮眠思绪又控制不住开始抛锚。
他知,就是在这里,在这件薄薄T恤的掩盖,那里有刺薄砚的刺青。
但他不知是什么。
“想听什么歌?”薄砚的声音把阮眠唤回了神,“还是落日飞车的?”
阮眠急忙敛住思绪,意识了。
完了,他才意识到薄砚现在看不到,又声应:“嗯,就听落日飞车的!”
薄砚没再说话,他稍微酝酿了一,就低声起了调:“There came the storm that night…”
阮眠立刻就辨认了,这是落日飞车最新专辑里的一首,歌名叫dlelight,阮眠很喜。
这首歌的歌词与曲调,都有奇异的温。
当然此时,其实什么歌什么调,对阮眠来讲都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唱歌的人。
阮眠上一次听薄砚唱歌,只觉得无比安心,安心得让他很快就陷了梦乡。
而这一次,这一次他的全心神,却都被薄砚刻意磨得低缓,却又偏冷的音质完全占据了。
就…怎么会有人唱歌这么像人呢喃?!
新晋小gay阮眠同学表示,完全招架不住啊啊啊!
于是薄砚一首歌唱完,等了两秒钟都没等到任何回应,他又压低声音,问了一句:“睡了?”
阮眠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他意识抬手,用力了两耳朵,才应:“没…还没睡!”
“那是在想什么?”薄砚轻笑了一声,“也不说话。”
“在想…”阮眠还沉浸在薄砚过于撩人的歌声,竟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秃噜了来,“在想,你唱歌怎么这么好听。”
这话,阮眠就意识到不对了,他正想找补句什么,可又忽然想到什么,还是闭了嘴。
他…他现在已经知,自己是喜薄砚的了,那接来,接来就是要一步确认薄砚的向,之后追他了!
既然都要追薄砚了,这样夸他一句也没什么的!
阮眠给自己心理建设得十足,却没想到薄砚突然没了声音。
半晌,薄砚才哑声笑了一声,语气难得染上两分错愕,“这是怎么了?突然夸我。”
阮眠:“……”
不就是,不就是夸了薄砚一句唱歌好听吗,有这么惊讶吗!
就像是知他在腹诽什么似的,薄砚又轻飘飘接过了一句:“因为你以前都很少夸我,这突然来一,我反而不太适应了。”
阮眠这说不话了,还经不住自我反思,他以前对待薄砚的态度,真的有那么恶劣吗…
可现在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追人,这态度当然是要转变的,阮眠决定,从现在这一刻起就开始转变!
于是他想了想,意识抬手攥住了床的栏杆,栏杆的冰凉传递到掌心,让阮眠勉镇定了两分,才回:“那我…那我以后多夸一夸你,你就适应了!”
这薄砚又没了声音。
片刻后,阮眠觉到自己搭在床栏杆上的手指,被薄砚轻轻碰了碰,只听他嗓音里染着笑意:“阮眠,你今晚是怎么了,你这样我会误会的。”
被薄砚碰了一手指,阮眠就觉得乎乎了,他本没去过脑,就意识接话:“误会什么?”
薄砚反问:“你确定要听?”
“当然了,”阮眠促,“你快说。”
“那你先保证,”薄砚半开玩笑,“保证听后不会生气,不会把我丢到床去。”
阮眠心他现在可舍不得把薄砚丢床去,便利落保证:“你放心,我不生气,也一定不会把你丢到床去!”
得了保证,薄砚才坦诚:“你今晚这态度,会让我误会,你是喜上我了。”
阮眠:“!”
他他他,表现得就这么明显吗?!
阮眠在心里呐喊——
我是喜你啊没错!不是误会,是事实!
可这句话,阮眠暂时还不敢说来,倒也不是怕拒绝,只是一方面,他还没有完全确定薄砚的-向,虽然回忆起之前有过的对话,阮眠大致觉得,薄砚应该也是弯的。
至于另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阮眠还记得,自己当初给大老板提过的建议,追人,首要的就是循序渐,循序渐才能现诚心,可不能一上来就表白!
因此最后,阮眠没接薄砚这话,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糊:“我…我就是心好,也想对你好一,不可以吗!”
好在薄砚很合他,“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
阮眠总算满意了两分,并再次定决心,一定从明天开始,就循序渐表达对薄砚的关心!
然而,这时候的阮眠还没想到,他在第一步就翻车了。
第二天是周一,要去上早课。
临门前,阮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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