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很张,手指都意识攥住了衣服摆。
大概是没想到会得到肯定答复,这换薄砚怔住了。
他垂眸看着阮眠烧起来的脸颊,垂在侧的手指蜷了蜷,忍住了想要抬手戳一戳阮眠脸颊的冲动,又忍笑追问:“你怎么负责?”
阮眠本就已经极度张了,现在又听到薄砚这么一问,脑袋就跟短路了似的,他隐隐觉得心里有了个不甚清晰的答案,可又实在说不清那是什么,挣扎片刻,阮眠手指攥了攥,又缓缓松开,最后说的是:“你…你喜什么样的?我可以帮你留意!”
薄砚:“……”
在这么一个瞬间,薄砚是真的有那么两分后悔,后悔自己之前,没跟这能气死人的小鬼直接戳破。
可也确实只有一瞬间而已。
薄砚磨了磨牙,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伸手在阮眠后背轻轻拍了拍,把他推了洗漱间,“不用留意了,快去洗漱,我回去换件衣服。”
阮眠松了气,急忙打开了龙。
刷牙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声,阮眠顺手摸来看。
发现是班级群的公告,就是通知校园开放日的——
同学们,大家晚上好!
我校定于9月29日(周六)举办校园开放日,届时会有多多样的活动及展示晚会,并盛邀请各位同学的家前来我校参观欣赏,望大家能踊跃参加活动,积极邀请家!
阮眠看了一,视线落在“家”两个字上一瞬,就把手机锁屏,利落收回了袋。
邀请家…
阮眠刷牙的动作微顿,片刻后,又继续。
邀请家,没那个必要。
洗漱完,阮眠一回到宿舍,张陶就叫住了他:“哎小阮,我还正准备去洗漱间找你。”
阮眠回看他,“是有什么事吗?”
“就是班让我统计一,”张陶朝他晃了晃手机,“看我们宿舍校园开放日有没有家参加,有的话需要提前报备人数。”
阮眠顿了一,反问:“所以有吗?”
“有,”张陶了,胖胖的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爸妈会来,平平爸妈在老家,离海城太远,肯定就不过来了,小薄…”
说到这,张陶停顿了一,正要转问薄砚,就听薄砚淡声丢两个字:“不来。”
阮眠偏看了他一,碍于宿舍人都在,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随意找了个借:“我家…他们工作忙,就也不来了。”
张陶听后倒也没想多,毕竟大学了,即便是在同城,但不来学校开放日也很正常。
“行,”他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我给班报备一声,就只有我爸妈两个人来,应该能提前给他们预留校宾馆。”
“要留就尽快预订,”顾孟平接话,“我们学校里面那个宾馆又不大,到时候人多了估计就满了。”
张陶,“有理,我这就订上!”
阮眠没参与他们的讨论,他又摸手机来,莫名想给薄砚发条消息,想要叫他去台,可却又不知想说什么。
正犹豫间,微信就弹一条新消息。
阮眠还以为是薄砚发的,心莫名愉悦了两分,可开才发现,不是薄砚发来的,而是班。
阮眠愣了愣,莫名有了不太好的预。
班:小阮,校园开放日有展示晚会,你知吗?
阮眠如实回复:知,刚看见通知了。
班秒回:那你想不想个节目?
阮眠愣了一,他刚刚看通知的时候,心神完全被“家”两个字拽走了,倒是没想到要参加什么晚会。
现在想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行。
反正酷哥,酷哥不会放弃这样公众耍酷的机会!
于是阮眠手指飞动,回:可以节目,不过我还没想好容,或者我们班有什么安排吗?
班:我们班不限定安排,就是鼓励大家踊跃参与,我个人倒是有个建议,一定很惊艳,很别心裁,很人意料,你想不想采纳一?
阮眠心笼罩着的不详预,顿时就更重了。
他斟酌回:你先说,什么建议。
班回得毫不糊:就我觉得,反正,反正你家也不来,你得又这么好看,不如来个男扮女装的节目,你说怎么样?
看清班发来的最新消息,阮眠前就是一黑。
他就知没好事!
什么叫反正他家也不来,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
阮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噼里啪啦敲字——
打扰了,我忽然又觉得,让我家来一,也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团——分分钟打脸,只需要“男扮女装”四个字!【bushi】
谢投雷和营养!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你们。
第50章 五十颗团
阮眠这条信息刚刚发过去,宿舍里就响起张陶的豪放笑声。
声音太大,惊得阮眠手机都差一从手里飞去。
想起班刚刚说的什么“男扮女装”,阮眠警惕抬,看向笑得前仰后合的张陶,尽力不动声问:“张胖,你这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了?”
“哈哈哈哈啊?”张陶又笑了两声,才反应过来阮眠是在跟他说话,急忙摆了摆手,“没什么,就是在和我爸妈聊天,他们说我胖得像颗生哈哈哈哈!”
确认了班还算有人,只是和他提了“建议”,没去荼毒他室友,阮眠悄悄松了气,又忍不住好奇:“什么叫胖得像颗生?这个形容好神奇!”
“你小时候没听过那个谜语吗,”张陶笑呵呵,“麻屋,红帐篷,里面坐着个白胖!”
再看今天张陶的穿着,也是巧了,他上那件短袖T恤正好是亚麻和红相间的,衬得他越发白白胖胖。
“哈哈哈哈,”阮眠也忍不住笑了,“你别说,你看起来是真的有像生!”
顾孟平也笑着接话:“还是那个特饱满的生。”
张陶被这么形容倒也不生气,还滋滋:“我爸妈真行,贴切!”
看着张陶讲起父母时候的满面笑容,阮眠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只不过这一次的失神,却不是因为他自己的绪。
而是因为薄砚。
自从薄砚提过一次和父母有关的话题之后,再讲到这个,阮眠就总会想起薄砚说的那句话——
“我的父母,都不是好人。”
思绪短暂抛锚一瞬,阮眠就又忍不住偏,看向薄砚。
薄砚正垂眸看手机,大概也是听到了张陶刚刚说的话,角微微勾着,勾两分很淡的笑意。
这样乍一看起来,好像也没觉得他有哪里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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