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两张就不想看了,”阮眠把椅搬到了薄砚边,给张陶解释,“薄砚他今天去给我们社团拍照了,一个个整得像证件照似的,没意思。”
张陶却还是兴致的,“有女吗?女就是证件照也好看!”
阮眠回忆了一,今天在场的一共只有九个女生,除去唐清,还有两个学,就只剩六个同届的。
而这其,唐清是好看,但是偏向于化那的好看,大概率不符合张陶这铁直的审。
至于其他女生,估计最符合张陶审的就是秦曼了。
可惜了,阮眠“啧”一声,秦曼心有所属呐!
见阮眠发愣,薄砚脆对张陶:“我先给阮眠看他的,你好奇等自己来看。”
“哦还有小阮的?”张陶兴致不减,趁顾孟平去洗澡了座位空着,脆就拖过他的椅,坐在了薄砚的另一侧,“那我就一起看好了!”
“看看看!”阮眠回过神来,大方,“看一看薄砚有没有拍我的酷哥风采!”
张陶乐得不行,薄砚也勾了勾角,打开了相册。
他没有直接开大图,而是鼠标飞快动,翻小图,直接找阮眠的照片。
刚刚找到,鼠标停的瞬间,薄砚正要阮眠的照片,就见张陶伸胖胖的指,指了指阮眠旁边的一张照片,尖:“诶等一等!这个赵群也在电竞社?”
张陶可还没忘之前军训时候,赵群挑衅阮眠却反被的文剧本!
见他问了,薄砚顺手就开了大图。
张陶看了一,又疑惑:“不过他竟然这么矮吗?这照片看起来他只有一米五哈哈哈哈!”
阮眠一顿,意识看了薄砚一。
薄砚神自然,毫不客气:“他就这么矮,而且今天也被我们阮眠得很惨。”
我们阮眠……
我们……
阮眠脑袋又莫名其妙“轰”了一声。
张陶倒是无知无觉,“哈哈哈”大笑三声,还跟着:“我们阮眠真!”
阮眠脑袋不“轰”了,心底一片平静。
说来也怪,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话,为什么从薄砚嘴里说来,听起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阮眠垂思索两秒,很快得结论,一定是张陶的声音太难听了!
张陶忽然捂住肚,“哎呦”一声,“不行不行,你们先看,我得去个厕所。”
丢这句,他就起冲了宿舍。
周遭刹那间安静来,宿舍里只剩了阮眠和薄砚两个人。
薄砚鼠标又动了一,“来看你……”
“薄砚,”阮眠忽然叫了一声,打断他,“你那时候,拍赵群的时候,是故意的吗?”
薄砚笑了笑,反问:“你觉得是不是?”
阮眠诚实了。
“就是故意的,”薄砚这次直白讲了来,他的语气乍一听去和往常一样淡然,却又分明添了两分近乎承诺的意味,“谁欺负你,我就替你欺负回去。”
阮眠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发懵了,他其实到这么大,很少遇到这偏。
除去温棠,就只剩了大老板,现在竟然又多来一个薄砚。
阮眠忍不住想,大老板和薄砚,很多时候,真的总能不谋而合。
他嘴动了动,半晌,还是拽拽“切”了一声,“就凭赵群?他本欺负不到我!”
“行,”薄砚底开笑意,改改得十分顺溜,“那就是我看他不顺,想欺负他。”
阮眠再次成功被顺,开心了,转去看自己的照片。
可看了一,阮眠就愣住了。
他猜到了薄砚的摄影技术绝对不错,可却没想到,竟然真的能这么好。
只见屏幕上的他,站在蓝窗帘前,窗帘一角有光漏来,打在他的半边脸上,连脸颊上的细微绒都能被镜清晰捕捉,可另外半边,却又完全隐没在影。
这极致的反差,看起来真的酷毙了!
“酷哥,”薄砚忽然用手背轻轻碰了阮眠的手,“怎么样,还满意吗?”
阮眠回过神来,觉被薄砚碰过的手背瞬间就泛起一阵酥麻,可于酷哥面,他还是忍住了把手缩回来搓两的冲动,绷着小脸:“还不错,算你摄影平好!”
“不是我平好,”薄砚面不改,夸得毫无心理负担,“是你就这么酷。”
阮眠被得都要飘起来了,又薄砚,“快看一张!”
薄砚鼠标又动了动,翻到了一张。
不看不知,一看才发现,薄砚是真的给他拍了很多照片。
只是站在窗帘前的就有近十张,更不用说他和别人solo的时候,那基本就是被薄砚全方位多角度地拍了全程。
绝大多数,阮眠都是很满意的,薄砚真的很会抓细节,把他的酷哥风采简直表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然而还是有那么一张……
“等等等一!”阮眠眉敛了起来,叫,“这张怎么回事?!这他妈是我吗!”
只见照片的他,睛一眨不眨盯着电脑屏幕,手搭在键盘上,看起来专注是很专注,可为什么小脸鼓鼓的,嘴还微微撅着?!
一都不酷好吗!
“这是个意外,”薄砚毫不犹豫揽错来,“是我没抓拍好。”
阮眠脸好看了两分,轻“哼”一声,又“命令”:“那你把这张给我删了,现在就删!”
薄砚从善如,当着阮眠的面,利落就把这张照片删掉了。
阮眠这才满意。
他的照片都看完了,屏幕上又忽然弹一个金标志,标志周围还有一圈小字——英雄电竞社。
阮眠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标志是在哪儿拍的。
“之前那时候,”薄砚就像是看了他的疑惑,开解释,“你们社就是让我拍这个,我真的没拍其他女生。”
只不过这标志就在秦曼后的墙上,以阮眠的视角看起来就像在拍秦曼一样。
被薄砚直白戳穿,阮眠的傲病又犯了,他避开视线,凶:“我……我才不你拍谁!”
薄砚“嗯”了一声,眸微弯了弯,接得顺畅无比,“但是我想告诉你。”
阮眠一噎,忍不住问:“为……为什么?”
薄砚忽然偏过,垂眸看阮眠的睛,片刻后,他扯了扯,低声:“因为不想让我的室友误会,觉得我是那么轻浮的人。”
阮眠顿时就讲不话来了,他又坐在原地愣了两秒,才乎乎起,乎乎搬着椅,回了自己座位。
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薄砚角勾起两分无奈笑意。
收回视线,薄砚毫不犹豫了一个名为“最近删除”的相册,鼠标轻轻一动,就恢复了之前那张阮眠“迫”他删掉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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