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都是不服教的,尤其是不服被同龄人教。
那像阮眠这样的酷哥,就更不服教了。
可是这一次,他却一个字的反驳都没有讲,而是乖乖了,认真:“我知错了,我次一定不这样了,薄砚,你……你别生气了。”
阮眠那双大睛一眨一眨,满的真挚与诚恳。
看起来实在乖得要命,也得要命。
薄砚积压在心底的最后那一分怒气,亦或后怕,瞬间就散了净。
他骨里的恶劣因又开始作祟,尖抵上后槽牙,却故意没声。
阮眠等了两秒钟,没等到薄砚回答,手指攥住了T恤摆,忍不住又开了,小声问:“薄砚,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了?”
薄砚轻“啧”一声,故意说:“我不敢说,说了你肯定也不愿意,还是算了,我自己再气一气也就过了。”
阮眠急了,“你说都没说,怎么就知我不愿意!”
“那我说了?”薄砚挑了挑眉。
阮眠他,“快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薄砚尖又了脸颊,故意沉一声,才说,“你叫我声哥哥,我就不生气了。”
阮眠:“…………”
这人确定不是在趁机占他便宜??
哥个P哦!
见他不声了,薄砚幽幽叹气,语气竟莫名染了两分委屈,“你看我就说,你肯定不愿意,可我都为了你在这挂了,想听你叫我声哥哥,这也不算过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过分不过分!快叫!
以后就是互相教的关系辣嘿嘿嘿!
稍迟了小半小时啾啾!
谢投雷和营养!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你们。
第26章 二十六颗团
阮眠:“…………”
不过分倒是真的不过分,毕竟就像薄砚说的,薄砚都为了他在这挂了,就是想听他叫声爷爷,那也完全不过分。
何况一句称呼而已,叫了又不会掉块。
可是,可是叫哥哥什么的,真的好他妈羞耻啊!
阮眠不自觉又垂了,手指更用力攥住T恤摆,都把T恤攥皱了。
瞥到他的小动作,薄砚轻笑了一,不打算再为难酷哥小朋友,“行了,我开玩笑的,已经不生……”
“哥……”阮眠忽然绷着小脸打断他,梗着脖,很小声,又很凶地叫了一声。
薄砚呼蓦地一滞,剩的话音全都卡在了咙。
半晌,他结缓慢动了一,又往阮眠面前凑了凑,哑声:“叫哥哥,一个字不作数。”
这句话,薄砚忍不住先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禽兽”。
阮眠也想爆炸,他羞耻得耳朵尖都红了,可开了个,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了。
挣扎片刻,阮眠闭了闭,还是又开叫了一声:“哥哥。”
嗓音还是又又的,就是语气比刚刚更横了,好像叫完一秒就能冲上去和薄砚打一架似的。
可这还是丝毫没有妨碍到薄砚倏然往后靠了靠,之后低声爆了句。
了,这他妈究竟是谁逗谁?
薄砚突然不说话了,阮眠等了两秒钟,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薄砚,你……还生气吗?”
薄砚阖了阖,垂眸看过来,角勾了一,“其实本来也没生气了,就是逗一逗你。”
阮眠:“??”
阮眠瞬间炸了,小炸-弹一样气冲冲:“薄砚你大爷!”
这人果然就是故意占他便宜!
薄砚盯着阮眠看了两秒,忽然眉一敛,轻“嘶”了一声,没打针的那只手还一住了胃。
阮眠顿时顾不得生气了,急:“又疼了吗?你等一,我去叫医生!”
边说,他转就要往外走。
薄砚伸手轻轻拽了一他的手腕,又很轻笑了笑,“不用,也没那么疼。”
阮眠脚步顿住,可还是不太放心,“真的?”
薄砚眉展开,手也不着胃了,“真的,就是逗一逗你。”
阮眠:“…………”
这一次两次的,逗他很好玩是吗!
阮眠又要发作,可他一低,看见薄砚明显还苍白的脸,到嘴边的火气就又都咽了回去。
算了,不跟病号计较!
没再说话,阮眠转又要往外走。
“去哪儿?”薄砚低声问,“生气了,不想我了?”
“不是!”阮眠回凶了一句,又移开视线不看薄砚的睛,“我……我去给你接杯!”
薄砚眸弯了弯,“多谢。”
阮眠“哼”一声,走到了角落里的饮机边,给薄砚接了杯偏却又不会嘴的回来。
看薄砚接过,一一喝得很慢,阮眠忽然问:“你……你为什么会得胃炎?”
薄砚喝的动作微顿一,很快又接上,他又喝了两,才轻描淡写:“就是期胃黏损伤,损伤久了次数多了,就成胃炎了。”
这话相当于一句废话。
阮眠当然知胃炎是因为期胃黏损伤,就算不知,百度一也能知。
他真正想问的,是薄砚为什么会期损伤。
但很明显,薄砚并不想说。
对于别人不想说的问题,阮眠向来都不会再多问。
于是他只是“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可没过两秒,阮眠就又倏地瞪大了睛,猛然转看向薄砚,“你上次,就是我们一起吃烧烤那次,是不是也犯病了?”
自认识薄砚以来,以前没注意过,亦或短暂疑惑过的一幕幕,现在全都清晰了起来。
为什么薄砚的味总是那么清淡,为什么薄砚吃甲粉不要辣吃火锅只吃清汤锅,为什么薄砚没吃早饭韩懿就那么张,为什么薄砚不喝冰镇西瓜……
想起当时,薄砚说不要西瓜时候,自己竟然还说他不合群。
阮眠忍不住重重咬了尖。
“不算犯病,”薄砚语气放得很轻松,“就是不太舒服,喝了杯就好了。”
阮眠可不信他,顿时更自责了,忍不住:“你傻不傻?你当时为什么不直说你胃不好,不能吃辣?”
薄砚顿了一,挑了挑眉,半开玩笑似的:“因为不想让我的新室友,觉得我太不合群。”
听清薄砚的话,阮眠脑袋“轰”地一声,心脏猝不及防漏了一拍。
薄砚两次犯胃病,都可以说是为了他。
半晌,阮眠垂脑袋,耳朵尖又莫名烧了起来,他小声咕哝:“你要是个女生,我真要觉得你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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