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我晚了,但看在我如此的份上,可以原谅我吗嘤嘤嘤!
明天!一定恢复晚九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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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你们。
第24章 二十四颗团
阮眠傻了。
他这是醉成什么样了,竟然会幻听到薄砚讲这话!
“嗯?”薄砚见他只茫然瞪着双大睛,也不说话,就又重复了一遍,“是想亲我吗?”
嗓音不自觉就染上两分哑意。
阮眠不纠结自己为什么会幻听到这么奇怪的话了,他脑袋摇得像个小拨浪鼓,“不……不想!”
他怎么可能想亲讨厌鬼薄砚!
“哦?”薄砚却并没有就此打住,甚至没有半分后退的意思,依然保持着和阮眠鼻尖相抵的姿势,语气隐约添了两分危险味,“那你……想亲谁?”
喝醉酒的阮眠就是直线思维,他讲不“我谁也不想亲”这样反驳的话,只会顺着说:“想亲……想亲酷的,比我酷的!”
薄砚不动声问:“那你觉得……我酷不酷?”
阮眠竟毫不犹豫了,大声回答:“酷!”
薄砚笑了一,没想到傲小孩喝醉之后,竟然真的能这么坦诚。
顿了片刻,他又循循善诱般问:“比你还酷?”
这次,阮眠稍稍沉默了一秒钟,小嘴撇了撇,才心不甘不愿似的,又了,“也就……也就比我酷一!”
说完这句,他就忽然抬起手,指和拇指几乎在一起,比划:“你看,就只有这么一!”
薄砚底漾起更笑意,他抛最后一个问题:“那既然,你觉得我酷,比你还酷一,难你不想亲我吗?”
阮眠这被问住了。
照他的逻辑来讲,他只想亲酷的,比他还酷的人,薄砚确实符合这个要求,所以,他想亲薄砚吗?
要……亲吗?
唐清又突然了声哨,带拍起手,“不要怂,亲上去!不要怂,亲上去!”
其他人也都跟着起哄,喊得极其富有节奏。
阮眠脑袋本就已经不会转了,此时耳边又充斥满了这整齐划一的同一句话,就好像某蛊惑,让他彻底丢掉了思考的能力,不自觉就向薄砚的脸凑得更近,想要吻上那张薄。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很慢,周遭的一切也都好似被定格了。
近一,再近一,还有一厘米,就要相贴了!
薄砚却突然抬起了手,伸一指,轻轻在了阮眠的上,阻止了他一步的动作。
阮眠一怔,那双显明显醉意的大睛,又茫然眨了两,像是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然而一秒,独属于薄砚的气息,就忽然铺天盖地般笼罩来,阮眠觉到自己的右侧角,划过一瞬微凉,又很柔的。
又愣了两秒,阮眠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薄砚的嘴。
薄砚,刚刚亲他了。
虽然亲的是嘴角,可那也是亲了!
薄砚的嘴,原来这么的吗?
阮眠意识抬起手,又摸了摸刚刚被吻过的角。
好像还能觉到那微凉而柔的,很舒服,好想……好想再受一次。
可他还没来及付诸行动,薄砚就蓦地后退一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亲没亲上亲没亲上?”唐清在一旁八卦,“我没看太清,到底亲上了吗!”
离薄砚最近的一个男生大笑:“看把清急的,亲上了亲上了,不过亲的是嘴角。”
唐清刚要张说什么,一旁的红发男生却先她一步开了,他嗤笑了一声,抬看着薄砚,语气满是嘲讽,“天降帅哥,我还以为多会玩呢,搞了半天,也就亲了一嘴角啊,切,这时间给我,都够我上全垒打了!”
这波黄-腔开得过于直白了,在座的不少小姑娘都红了脸,男生全都哄笑一片。
薄砚突然向前一步,黢黑眸攫住了红发男生的睛,语气森寒,一字一顿:“你说什么?有再给我重复一遍。”
他本就比红发男生了一截,现在更是气场全开,整个人锋利得像支一秒就要离弦的箭。
整个二层楼都瞬间安静了,红发男生也一时被薄砚的气势震住了,蔫了不少,嗫嚅:“没……没说什么,我……我就是,就是……”
见他半天吭不个所以然,他旁边的男生忽然灵机一动,替他回答了一句:“嗨!他就是嗨一,兄弟你别这么玩……”
他本想说,“兄弟你别这么玩不起”,可到薄砚眸底的暗,剩两个字就生生卡在了咙,男生还不自觉吞咽了一。
妈的,这小看起来真的好吓人!
“对对对,”红发男生急忙接过话,一迭声应,“嗨,我就是嗨,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薄砚额角青了,垂在侧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
其实他的理智是清楚的,清楚前这个红,可能真的就是嘴贱嗨,没有其他意思。
可他的脑海却一遍又一遍浮现那三个字——全垒打,全垒打,全垒打……
他这么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人,送到嘴边,他都只敢克制自己,只碰一碰嘴角的人,怎么到了这红嘴里,就能轻飘飘一句“全垒打”了?!
薄砚清楚觉到某暴绪,正在他全游走,愈发要侵蚀掉他的理智……
可突然,耳边响起了很轻很的一声:“薄砚,我……我为什么觉你在晃?”
这一声就好像无尽地狱忽然漏来的一光,薄砚倏然一滞,周气场瞬间就散了大半。
不行,不能在这里什么。
这是阮眠的第一次社团聚会,他有一步错,阮眠之后在社团里可能就会不太好过了。
半晌,薄砚扯了扯嘴角,竟然还笑了一,一改之前的势态度,忽然朝红发男生伸了手。
他这个动作太突然,不要说红发男生了,全场看戏的人都愣了。
还是唐清最先反应过来,急忙:“红,人这是跟你握手言和,你还不快握?”
红发男生又呆了两秒,见薄砚并没有收回手,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才小心翼翼伸一只手,握住了薄砚的手。
可也就是握住的那一秒,薄砚忽然加大了力!
红发男生被得生疼,想要把手回去,却本拗不过薄砚的力;想尖叫,薄砚却又忽然凑近,嘴角还是勾着的,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轻描淡写:“好你的嘴,也好你的睛,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薄砚停顿片刻,又轻声笑了一,才继续说去:“学,我猜,你应该不会想知,否则会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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