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踮起脚尖,伸直了手臂,也依然没能碰到那朵玫瑰。
那朵玫瑰被放在小柜的最层,颇有束之阁的味。
万般无奈之,阮眠还是忍着羞愤,戳了戳薄砚的手臂,语气很不好,凶:“看见那朵玫瑰了吗?你还不快拿来!”
薄砚忍笑忍得辛苦,他应了一声:“这就拿。”
应完,薄砚就抬起了手臂,可他的手才刚刚伸到柜的底层,就忽然顿住不动了。
停顿一秒,薄砚转过来,个有些无奈的笑,“怎么办,我好像也够不到。”
阮眠:“?”
他抬看着薄砚,狐疑:“你这么,还够不到?”
“真的够不到,”薄砚又往上伸了伸胳膊,但最多也只能堪堪碰到柜的第二层,“不信你自己看。”
阮眠看了看他的手,又去看他的胳膊,大声:“你明明胳膊都没伸直!”
薄砚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他趁阮眠的注意力都集在了他的臂弯,不动声,悄悄又往后退了一小步。
“那我现在伸直了,”薄砚这次伸直了胳膊,可因为离得远了,这次是真的最多只能够到第二层端了,离最上一层还有一段距离,他面不改,“你看,伸直了还是够不到。”
阮眠本就没发现他后退,小眉都皱在了一起,为难:“你都够不到,那要怎么办?这里面也没个什么的……”
又来了,又是这个认真的小模样。
薄砚看得心,完全不想人,他假意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过了两秒,低看向阮眠的睛,一副好商好量的吻:“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怕酷哥你不愿意。”
阮眠急忙问:“什么办法?”
薄砚笑了一,轻声说:“我把你举起来,你来拿。”
“你想都不要想!”阮眠立刻反驳,睛瞪得溜圆,气呼呼,“就算要举,也是我把你举起来!”
可谁知薄砚听了竟毫无反驳的意思,还欣然了,“那也行,你来试试?”
阮眠和他对视两秒,一咬牙,一鼓作气:“试试就试试!”
边说,他就走到了薄砚的后,毫不犹豫伸双手,架在了薄砚的腰侧。
咬牙,发力。
一,二,三——
举起来!
阮眠暗暗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然而事实却是,薄砚纹丝不动,不要说被举起来了,他的脚本就没有离开地面分毫……
“恶鬼”像是等得不耐烦了,声音陡然大增:“玫瑰!给我玫瑰!不然我就把你们都成和莹莹一样的标本!”
一边嘶吼,他的双手还在实验台上扑起来,把七八糟的位都扑腾得到飞溅。
阮眠意识回去看,就正好看见了一只还沾着血迹的断手,上就要飞到他的上!
阮眠在那一瞬间,已经觉自己灵魂窍,他就那样直愣愣站在原地,甚至都忘记了躲开,只是条件反般闭上了睛。
可是一秒,阮眠就猛然觉到自己落一个怀抱,他被抱着转了一百八十度,跟着,就听见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阮眠一顿,睁开了睛,正对上的就是薄砚的脸。
视线慢慢移,又落在了薄砚还环在他腰侧的手臂上。
可还没等他开,薄砚就先一步松开了他,还歉然笑了笑,“抱歉,一时急。”
阮眠想起来自己之前都挂薄砚上了,还没跟薄砚歉,现在更是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因此他只是“哼”了一声,绷着小脸摇了摇,“没事。”
想起什么,阮眠又急忙去看薄砚的后。
刚刚那只断手,应该是砸到薄砚的后背,现在就掉在他脚边。
确认了那上面的“血迹”是涸的,并没有沾到薄砚上,阮眠才松了气。
“恶鬼”还在发疯,他们没有时间再耽误去,薄砚又问了一次:“我把你举起来,你来拿,行不行?”
阮眠心里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可再不愿意,他们现在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他又不争气,举不动薄砚!
心又挣扎了一秒,阮眠终于破罐破摔,面如土地了,“行,你来。”
得到许可的薄砚,再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伸手架在阮眠腰侧,终于了第一次在烧烤摊碰到阮眠,就想的事——
不费灰之力,就把阮眠举了起来。
阮眠轻松拿到了玫瑰,立刻就丢给了“恶鬼”。
“恶鬼”终于停止发疯,翻箱倒柜,从实验台面找一张皱皱的信纸,小心翼翼把玫瑰粘了上去。
可薄砚竟然还保持着举着阮眠的动作没动,阮眠这急了,他两只小脚又在空晃了晃,凶:“都拿到了,你还不快放我来!”
薄砚就像是才回神似的,又说了句“抱歉”,急忙把阮眠放了来。
阮眠转看他,有些疑惑:“你突然发什么呆?”
薄砚看他一,就收回了视线,结很短促地动了一,淡淡摇,“没什么。”
他要是说,其实是因为看见阮眠在空小脚晃个不停,被可到眩,肯定是不可能活着走鬼屋了!
“这是我的告白信,”“恶鬼”又发话了,“你们去替我转给莹莹,莹莹她现在不愿意见我!”
薄砚从他枯骨般的手,接过了那封粘着玫瑰的告白信,略扫了一——
莹莹,我你!
可是莹莹,你为什么不能看我一?
你的里只有舞,只看得到舞!
那个黑衣人告诉我,只有把你成标本,让你再也不能舞,你才能永永远远属于我。
莹莹,不要怪我,徐琴替我杀死了你,可其实你并没有死,你只是以另一个方式永生!
莹莹,你是我的,永永远远,都是我的!
满篇文字都能看写它们的人,有多疯狂,多执拗,多不可理喻。
即便知这只是故事里的人,可阮眠还是忍不住抬手搓了搓胳膊,低声骂了一句:“死变态!”
薄砚眸颤了颤,他随手把告白信对折了一,抬看向“恶鬼”,“怎么转?去找这个黑衣人吗?”
“没错!”“恶鬼”丢来一截粉笔,指了指墙边的一扇门,“在那个门上,画一个圆圈,你们就能见到他了!”
薄砚接住粉笔,和阮眠一起走到了门边,抬手用粉笔在门上画了一个圆圈,就听到“嘀嘀”两声,门开了。
阮眠和薄砚对视一,都知,这是又了新的一关。
可这一关,来得简单暴得多。
两人刚刚迈门里,门关上的瞬间,房间正央的一把椅就转了过来,椅上坐着一个人,黑帽黑面巾黑衣黑鞋,只一双小睛。
薄砚把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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