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教官的话,小女生们瞬间更沸腾了。
阮眠正要往场走,教官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吝啬夸奖:“小同学,你篮球打得是真不错,尤其是最后那一,要是放正式赛场上,都绝对能被彩回放了!”
“一般一般,”阮眠笑得眉弯弯,抬手捋了把因为汗微微发的刘海,忍不住孔雀开屏,“其实,那也就是我们酷哥的常规作而已。”
教官被逗乐了,他大笑了两声,又侧去看刚刚和阮眠PK的赵群,端正了神问:“你现在还觉得不服吗?”
赵群低垂着脑袋,摇了摇,一叠声:“服,特别服,我现在是真的服了!”
“那就还是阮眠同学来当这个护旗手,”教官又问,“你还有意见吗?”
赵群继续摇,“没,绝对没了。”
“那既然现在服了,也没意见了,”教官语气更严肃了两分,“你是不是该跟阮眠同学个歉?”
赵群终于肯抬起,看了看教官,又转去看阮眠。
他嘴动了动,正要说什么,可就被阮眠打断了。
“歉就不必了,”阮眠明明和赵群差不多,可他绷着小脸,角垂睨来看人的时候,倒还真拽的,“你之前说的话确实冒犯到我了,但我……我这边也怼回去了,所以我不需要你的歉,不过希望你以后讲话之前最好带上脑,毕竟不是每个酷哥,都会像我一样大度。”
赵群:“…………”
教官大概是觉得阮眠讲话太有意思,憋着笑自己去休息了。
阮眠也不打算再和赵群讲话,可却没想到对方叫住了他:“那……那个阮眠,我还有句话想问你。”
阮眠停脚看他,态度很是冷漠:“什么?”
可把人叫住了,赵群却又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吭哧半天也没讲个所以然。
阮眠不耐烦了,忍不住怼他:“便秘就去找厕所,叫我有什么用!”
“不是不是不是,”赵群怕阮眠真走了,急忙伸手拦住他,一脑儿说了来,“我承认,之前是我错了,但我也是有原因的!我从军训第一天就看上那妹了,我是想跟她一起护旗,才会一时不择手段!那个阮眠,你……你既然都这么大度原谅我了,那能不能再大度一,脆把护旗手让给我?”
这阮眠惊呆了。
他没想到这个赵群,能这么蹬鼻上脸,给儿颜料竟然还真就开染坊了。
其实原本,如果一开始赵群没有直接公然侮辱他,而是私来好好和他商量,阮眠很有可能是会同意的。
一个护旗手而已,他原本也只是觉得酷,并没真有什么执念,何况要是真能撮合一对小侣,那倒也是件不错的事。
可现在的况,就不一样了。
阮眠没有圣父心理,并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对这侮辱自己,还恬不知耻的人大度。
他嗤笑一声,忽然伸手指了指天上的太 ,问赵群:“你觉得今天的太,大不大?”
赵群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阮眠为什么会忽然扯到太,可他还是愣愣回答:“大,大。”
九月是海城难得的旱季,几乎每天太都很大。
阮眠又笑了笑,他看了看赵群,慢悠悠说后面半句:“太再大,也没你的脸大!”
丢这句,阮眠就不再看赵群一,转走向了场边。
场边的小女生们还没散去,有的手里拿着没开封过的饮料,准备递给阮眠。
可有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比她们所有人都快了一步。
薄砚单手拧开一瓶冷萃茶,递到了阮眠手边,神自然,“酷哥,辛苦了。”
阮眠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仰一就了半瓶。
他得太急,有一茶顺着瓶了来,过他小巧的,又往他纤细的脖颈蔓延去。
阮眠肤本来就白,现在又沾染上了茶,在光照耀仿佛泛着金光。
迷人,且充满诱-惑。
薄砚结缓慢地了,他忽然抬手,曲起手指,指骨轻轻在阮眠的脖颈上,蹭了一。
蹭去了一晶莹的珠。
阮眠拧瓶盖的动作猛然一滞,他往后了一大步,抬凶瞪着薄砚:“你什么!”
薄砚收回手,神没有半分不自然,慢条斯理:“没什么,就是看茶到你脖上了,怕再往会沾到你衣服。”
这回答就很无懈可击。
阮眠撇了撇嘴,又觉得每次都被薄砚一句话就说得接不上话来,实在太不酷了,于是他顿了两秒,眉敛了起来,故意一副嫌弃模样,“那……那你没嘴吗!你说了我自己会,不要总直接上手,谁知你手指上有没有毒!”
薄砚角不由挑了起来,他低看着阮眠的睛,反问:“我手指上,怎么会有毒?”
“那……那谁知!”对上薄砚那双浅淡眸,阮眠底气莫名不足了两分,他撇开视线,像是喃喃自语般咕哝,“刚刚被你手指碰过的地方,现在还觉得酥酥麻麻的,就跟过电了一样!”
薄砚呼蓦地一滞。
要不是他实在太清楚,阮眠是什么样的人,那估计真会觉得,阮眠说的这话,是在有意勾-引。
天气还很,阮眠打了这么二十分钟篮球,就已经了不少汗。
他一手拎着饮料瓶,另一只手意识拽住院服摆,撩起来叼在了嘴里,散。
那莹白一截的腰肢,就又一次暴在了光。
一旁扎堆的女生们又一次发土拨鼠叫声,薄砚眸一暗,语气骤然冷了来,“衣服穿好。”
大概是他的语气实在太冷,甚至还带着一无形的压迫,阮眠呆了一,竟是意识就听了他的话,牙齿一松,衣摆就又重新垂落来。
可不过一秒钟,阮眠就又反应过来了,觉得酷哥面都没了,凶冲薄砚喊:“要你!”
可谁知薄砚答得有理有据:“上次我在宿舍脱个衣服,你都说我是耍氓,那你现在在场上这样,难就不是耍氓了?”
阮眠又一次噎住了,他还没来及想反驳的话,薄砚竟就又轻飘飘补上一句:“你不是酷哥吗,酷哥不可以这么双标。”
很好,阮眠再次被准掐住死,彻底熄火了。
切,不就是不让撩衣服吗,不撩就不撩!
休息时间太短,张陶和顾孟平去了个卫生间回来,还没来及再多夸一夸阮眠,教官就又哨了。
集合之后,教官开始选旗手。
不阮眠预料,旗手就直接是在第一排里选的。
而也毫不意外,教官第一就看了薄砚。
无论从形,还是相貌气质来看,薄砚都是当之无愧的,能够担当他们一整个学院门面的最佳人选。
可阮眠并不觉得薄砚会同意,毕竟薄砚这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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