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阮眠,达命令:“听我令,齐步走!”
阮眠无法反抗,只能听话服从,摆臂走了起来。
刚刚走过队伍第一排的位置,就听教官又给了新的指令:“向右转,齐步走!”
阮眠目不斜视,尽所能忽视掉来自右侧的一灼视线,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到和薄砚并列的位置时,阮眠已经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张能火的那。
他仿佛已经听到了薄砚的轻笑声……
“立定!”教官达最终指令,“向右转!”
阮眠发麻,顿了两秒钟,却还是只能照。
每一秒都被放大到了无限,阮眠站定,觉自己就像在被凌迟,缓缓,缓缓,缓缓地,向右侧转了过去。
这,就变成了一个,和薄砚正正面对面,彼此之间,还只隔了半个人不到的位置……
“不是想看么?”教官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在阮眠耳朵里就好像命音符,“今天就这样面对面站着,让你看个够!”
阮眠前一黑,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已经升天了。
第8章 八颗团
队列里此起彼伏的隐忍笑声逐渐扩大,可还没等变成豪放的全场大笑,就听教官厉声呵斥:“都安静!再笑全跑圈!”
整个队伍瞬间就静了。
无论是于平视前方的要求,还是于丢脸丢到姥姥家的心需求,阮眠都不可能抬去看薄砚的脸。
但他却很清楚地知,薄砚刚刚也笑了。
也许只是很淡很低的笑,但绝对是笑了。
因为他们两个的差,两人面对面站立,阮眠平视前方的时候,视线不偏不倚,对上的就是薄砚的结。
刚刚那个瞬间,阮眠清晰看到薄砚的结,上轻微动了一。
阮眠莫名就又开始走神。
他突然想起来,他直播时候只要一喝,就总会有友发弹幕,说他的结致小巧,喝时候轻微动,看起来又又可。
可现在再看薄砚的结,即便阮眠心底十万分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
薄砚的结很好看,锋利而冷冽,跟“”,亦或“可”这字绝对不沾边,相反,看一就会让人联想到某野十足的动,是真的很酷。
阮眠心里顿时更不了。
这个讨厌鬼,究竟凭什么都这么酷哥?!
更关键的是,凭什么自己糗,要正正好好,在这个讨厌鬼底?!
“怎么样?”教官的声音又突然响起,“看没看够?不够的话要不要再牵个手?”
阮眠正在心里自己跟自己生气,完全没想到教官竟然还会和他讲话,茫然间只听见了个“牵手”,他唰地转看向教官,急得连什么军训规矩都忘了,“和谁牵手?我可不要跟他牵手!”
“这么站着都还走神,”教官冷笑一声,“我看你想的!”
这可好,队伍里又开始窸窸窣窣一片,笑声憋都憋不住了。
毫不意外,阮眠又看见薄砚的结,了一。
阮眠闭了闭,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一瞬间甚至已经想好了,今天晚上就给教官和薄砚两个人都麻袋胖揍一顿的计划。
终于熬到教官了哨,间隔休息十分钟,阮眠扭就要跑,却又被教官住了。
“你这次不准休息,”教官表严肃,“罚站十分钟军姿,站得好了,等集合就能归队了。”
阮眠小小松了气,一个人罚站也好过跟薄砚面对面!
因为休息只有十分钟,平时大多时候,大家都是除了需要喝去卫生间的,就都原地坐来休息,懒得动了。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一整个队伍,至少来了一半的人,都是忍不住跑来围观阮眠的。
酷哥倒不怕被看,可因为这理由被看,阮眠还是觉得太没面,眉都敛在了一起。
可让阮眠觉得更没面的是,薄砚竟然没休息,也没离开,甚至没坐来,而是一动不动,还站在他边。
阮眠之前转了个,现在是侧对着薄砚,他趁教官不注意,没偏,嘴动了动,语气不太好:“你什么意思?又没罚你。”
“嗯?”薄砚轻应一声,也合着压低音量,小声回答,“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休息。”
这理由实在太过敷衍,直男阮眠都听不去,他“哼”了一声,冲:“跟你没关系,用不着你陪我罚站。”
“怎么能和我没关系?”薄砚很轻笑了一,说得很坦然,“你是因为看我才被罚站的,我作为‘看’这个动词的宾语,当然要对主语负责。”
阮眠脸上好不容易降去的温度,又瞬间升了上来,他凶:“!谁要你负责!”
谁知这句话话音刚落,教官又现在了前,冲阮眠喊:“罚站还讲话!是想去跑圈吗!”
阮眠:“…………”
淦!
阮眠闭了嘴,周围都是同学们的嬉笑声,竟还隐隐传来一两声女孩们的惊呼,阮眠能觉到打在他脸上的那一视线有多沸腾,但他完全想不明白,这群小姑娘究竟在兴奋什么……
十分钟变得漫无比,终于煎熬到了教官再次哨,得到允许归列,阮眠吐了气,觉得仿佛历经了一场浩劫,比在游戏峡谷里厮杀一天一夜还要命!
-
五半,军训准时结束,有了之前那个丝毫不愉快的小曲,阮眠彻底歇了对薄砚的好奇心思,看都不看他一,招呼室友走得飞快。
去堂的路上,张陶和顾孟平还在傻乐。
“哈哈哈哈小阮,”张陶大笑,“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真的是在看薄砚?”
“你站得好好的看他嘛?”顾孟平也笑,“你说你看个小姑娘还能理解,看他个大男人有什么意思。”
一提起这个阮眠就来气,他垮着脸,恹恹:“我看他骨骼清奇,是该被我麻袋揍一顿的好苗。”
张陶和顾孟平笑得更大声了。
于暮一直没说话,阮眠悄悄看他一,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其实向来不擅应对这况,更何况,这次还很特殊,对方是个男生,还是他的室友。
阮眠因为每天六就直播,时间都很赶,因此从来不在堂坐吃饭,都是打包了就回宿舍。
今天也一样,阮眠在自选窗随意选了一荤一素,正准备和打饭阿姨说要打包带走,于暮却忽然叫住了他:“小阮,你今天直播……能稍晚十分钟吗?”
阮眠顿了顿,转看他,“是找我有事吗?”
“也不算什么事,”于暮腼腆笑了一,“就是想和你们一起再吃个晚饭,以后很一段时间,可能都没什么机会再一起吃晚饭了,如果不能晚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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