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他就直接把话题岔开了,“那你们也都是海城本地人喽?”
阮眠了,“是啊。”
“你们哪个学校的?”啤酒先上来了,韩懿随手拉开一罐,先推给了温棠,自己又打开一罐,喝了一,才继续说,“我是八的。”
“富二代学校啊,”阮眠撑着应,“我和糖糖都是一的。”
“哇这么巧?”韩懿偏去看薄砚,欠兮兮地用胳膊肘怼他,“那你们离得这么近,说不定时候就见过了。”
阮眠很快明白过来韩懿的话,又惊讶了一,他看向薄砚,“你是兵二的?”
他们一和兵二的关系,基本就像是现在S大和Y大的关系,离得很近,上时候也总被老师拿来相互比较。
“嗯,”薄砚推开韩懿的胳膊,正巧橘汽也上来了,他把其一瓶戳好递给阮眠,顺着之前韩懿的话说,“说不定以前,我们真的见过。”
谁想阮眠听了之后,毫不犹豫,脱就:“不可能!”
“哦?”薄砚饶有兴趣似的看着他,挑了挑眉,“这么肯定?”
阮眠心说当然肯定了,像薄砚这么,辨识度这么的人,他见过一次,就肯定会一直记得的。
但这话说来就像在夸薄砚似的,阮眠可不乐意,于是他轻“哼”一声,说的是:“像你这么……这么烦人的可不多见,我要真见过一次,肯定能记好多年!”
温棠和韩懿都听笑了。
薄砚看着阮眠,眸在某个瞬间,似乎变得很沉,但真的只有一瞬间,还没待阮眠察觉,就已经恢复如常。
他开,轻声重复了一遍,“真的能记好多年?”
薄砚问这话的语气,其实和寻常不大一样,就像在很克制地压着些什么。
但阮眠在有的方面确实直男般迟钝,他丝毫没听来,还很自然地了,“绝对的。”
薄砚又垂眸看了看他,薄微动,像是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很轻地笑了一。
甲粉终于上来了,其三份都是火红火红的,可剩那一份,竟然清汤寡,一辣油都没有。
看着薄砚接过了那份完全不辣的,温棠愣了,“你不吃辣?不辣的甲粉完全没有灵魂啊。”
“对对对,”韩懿也跟着附和,“我也这么觉得,没灵魂!”
薄砚勾了勾,忽然拿过桌上的辣椒酱,毫不客气舀了两大勺,一脑儿倒了韩懿的碗里。
韩懿慌忙伸双手遮着碗,笑骂他:“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狗?”
薄砚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被说“狗”的人不是他,轻飘飘:“我看你缺少灵魂,就给你多加一。”
韩懿“”了一声,又去看阮眠,“你不惊讶吗?不会想叹竟然有人吃甲粉不加辣?”
阮眠咽一大粉丝,翻了个白,面无表:“在我看过他的煮白粥之后,就已经料想到会有这一天了。”
薄砚这人,味是真的冷淡得过分。
谁想到听阮眠说完这句话,韩懿忽然很意味般笑了一声,“哇哦,这么说来,你们宵夜和早餐,竟然都已经一起吃过了?”
“是啊,”阮眠完全没听这话里的意,随说,“他要跟我一起吃呗。”
“好,”韩懿笑得更了,“以后还能一起吃儿别的。”
薄砚又咳嗽了一声,微微侧,丢给韩懿一个警告的神,“怎么,不好吃还是不够辣?”
韩懿立刻不笑了,“好吃,够辣!”
薄砚又冷声问了一句,“那你话还这么多?”
韩懿飞快抬手,在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十分上,“哥,我闭嘴,您息怒。”
薄砚收回视线,垂,继续吃他那看起来没什么滋味的甲粉,动作还是那么不不慢,堪称优雅。
只有阮眠还在状况外,茫然眨了眨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睛,“吃儿别的什么?”
这话问完,薄砚握着筷的手,就微不可察地滞了一。
温棠小声叫他,“快吃,粉都泡了。”
阮眠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了,他“哦哦”两声,埋吃了起来。
温棠若有所思看了薄砚一,薄砚抬,迎上他的视线,不闪不避,很无辜一般,轻轻弯了弯角。
甲粉被吃了个光,温棠和韩懿对碰了整整十听啤酒,这个宵夜局才宣告结束。
走到学校门的时候,阮眠还是习惯准备送温棠回宿舍,却被韩懿拦了,“这不是还有我这么个大活人在吗?我俩也住一个宿舍楼,你俩走,我俩走,正好。”
阮眠没直接应,而是又看了看温棠。
见温棠了,阮眠才同意,两两别,阮眠和薄砚一起回了宿舍。
不知为什么,这一晚之后,阮眠对薄砚,好像忽然就稍微改观了一。
大概是觉得今晚的薄砚,比起平时有别人在场时候的,就像是剥掉了一层外壳,虽然仍然冷淡寡言,但却更鲜活了一,也更真实了一。
因此这一次,阮眠没有找借让薄砚先上楼,而是速度在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两盒泡面,两人才一起走到了宿舍门。
“你先去吧,”薄砚在窗边又了支烟,“晚安。”
窗外夜很,火光亮起的那一刹那,薄砚眸微眯,在某个瞬间,莫名显两分近乎落寞的味。
引得人意识就想留来陪他。
一句到嘴边的,“要不我等你完这支烟” ,被阮眠堪堪咽,他有些懊恼拍了拍自己脑门,觉得今晚的脑袋总是疯,最后只拽拽“哦”了一声,“那我去了。”
丢这五个字,没再等薄砚说话,阮眠转就走。
可走了两步,他却又忍不住停了脚。
在原地站了两秒钟,阮眠还是回了,匆匆抬眸瞥了薄砚一,语气很不耐烦,说的话却很柔,“那什么,晚安!”
第7章 七颗团
六十分的闹钟响起时候,阮眠眉都敛在了一起,一双大睛只眯成了一条小,他手在枕边胡拍了两,摸到手机,就毫不犹豫掉了闹钟,之后翻了个,立刻又陷睡梦。
又过了十分钟,阮眠觉到床板在震,张陶浑厚的大嗓门响在他耳畔:“小阮,快起床了!再不起要迟到了!”
“可不能迟到,”顾孟平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教官之前不是说了,迟到一分钟就罚跑五圈!”
阮眠还迷糊着,其实本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就是觉得吵,挣扎半天,还是掀开坐了起来。
大概是怕他不清醒又穿错衣服,于暮直接把院服递到了他手边。
阮眠半眯着,意识伸手接过,又在看到于暮的脸时候,倏地就清醒了。
“谢……”阮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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