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十分脆地复制了链接,私信发给了Glacier,之后才重新打开了直播间的弹幕。
【每日必备节目:G神问Mild要链接了吗?】
【细数大老板问小主播要链接的二三事】
【发带,耳环,挂坠,T恤……妈耶真的好多!】
【某宝已打开,妈妈现在就单!】
【主播每天都在带货,商家给主播钱吗?】
前面的弹幕还算正常,可后来就又逐渐跑偏——
【乖崽!以前的也就算了,你竟然连莫比乌斯环的链接都给!你知不知莫比乌斯环代表什么!】
【!乖乖,那可是!】
【有句话我已经说倦了:Mild和G神szd!】
阮眠睛瞪得溜圆,他喝了,义正言辞:“不给钱,没带货,友分享而已。你们成天都在想什么?这明明……明明就是两个酷哥之间的灵魂!”
【新一每日必备节目:团又在装酷了】
【团又在装酷了】
【团又在装酷了】
【你得,说什么都对】
【你得,说什么都对】
阮眠日常被直播间友们气到想要喝太太静心服,他呼一,不再和弹幕互动,果断说了结语:“今天就到这,我播了!”
“了”的尾音还在回,阮眠就像是生怕再晚一秒就会被气死似的,飞快退了直播间。
聊天界面的私信多来条新消息——
Glacier:晚安,酷哥Mild。
阮眠手指搭在键盘上,手指飞动敲个“G神晚安”,刚要发送,屏幕上就又弹来新的一条——
Glacier:还有,耳环很酷,很适合你。
阮眠怔了怔,手指意识顿住了。
他脑袋里莫名闪过薄砚的脸,想起薄砚午那阵,倚在宿舍门,看着他的耳环,说了一模一样的八个字——
“耳环很酷,很适合你。”
片刻后,阮眠用力甩了甩。
自己真是怔了,怎么能把大老板和那个讨厌鬼联想到一起去?!
阮眠敛了思绪,敲回车把那句“G神晚安”发了过去,关了电脑。
微信置,温棠又发来了夜宵邀约——
糖糖:酷哥,夜宵,走吗?
阮眠今天晚饭只吃了份酸辣粉,播了一晚上,也确实有些饿了,他立刻回:走,等我一刻钟!
摸了钥匙揣袋,阮眠起,往旁边位置看了一。
于暮正坐在桌前,低看手机。
阮眠犹豫了一,还是叫了他一声:“小于。”
于暮转过来看他,很温和地冲他笑了笑,“小阮,你播完了?”
阮眠了,还是把之前的疑惑问了来:“小于,午那时候,你是突然有事么?”
于暮像是愣了一,反应过来阮眠在问什么,他抿了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是薄砚和你说的?”
“对,”阮眠,把薄砚之前说过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他说在路上碰到你了,你好像有事,就让他先把吃的给我带回来了。”
于暮低了,掩住了底一闪而过的疑虑。
片刻后,他笑了笑,语气轻松:“我就是饭卡里没钱了,充卡又排队,正好碰到他,我怕你吃饭等着急,就拜托他先带给你了。”
合合理,没有任何病。
阮眠“喔”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又打开微信,问:“酸辣粉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给了,”于暮忙摇,“你明天再请我吃回来就行。”
阮眠没再客气,说了声“好”,转要往外走,想起什么,他又看向其他两个室友,“朋友们,我要去趟共享区,要不要给你们带什么?”
张陶和顾孟平两人也正双排打游戏,张陶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大喊一声:“小阮给我带桶泡面,老坛酸菜的!”
“我张胖你快我一,”顾孟平睛专注盯着电脑屏幕,也没回,“我也要泡面,跟他一样的!”
“ok,”阮眠应,又看向于暮,“小于你不要吗?”
于暮腼腆笑了一,“我不要了,吃太饱晚上反倒睡不着。”
阮眠也笑了笑,对于暮:“那我去啦!”
转,拉开宿舍门的瞬间,阮眠又听于暮在他后问:“那个小阮,给你带的茶好喝吗?”
阮眠脚步微顿,他转过来,糊了一句:“还不错,就是有!”
宿舍门被关上,于暮盯着阮眠的空座位,看了很久。
事实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他今天本就没去充卡,他的学生卡里,昨天才充过100块钱。
当时,薄荷青确实没有原材料了,暂时不成,于暮刚摸手机,准备给阮眠发条微信,问一问他要换成其他的什么茶,肩膀就被人拍了一。
薄砚神鬼没似的,站在了他边。
薄砚的状态,与早上和阮眠在一起时候截然不同,他周的气场都极其冷漠,又带着一无形的压迫。
对上他垂睨来的目光,于暮不自觉就犯了怵,脑袋短路,竟意识张,给薄砚打报告似的,解释了自己正在什么。
解释完,于暮才回神,有些懊恼。
可还没等他再给自己找补,薄砚修指就了那个广告牌,神不变,语气却很笃定,“不用问他了,这个,他一定会喜。”
于暮看着他笃定又从容的神,犹豫两秒,竟忍不住就听从了他的话,没再给阮眠发消息,而是直接了那杯奥利奥盖脏脏茶。
可完单了,薄砚却依然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一直到茶好了,薄砚才忽然伸手,先于暮一步接了过来,又指了指于暮手里其一份酸辣粉,“这个也给我,我给他送上去。”
那语气就仿佛在达命令。
于暮是真的怵这样的薄砚,但他还是鼓足勇气,张问:“为什么?我本来也要回宿舍,我带给他就好了。”
薄砚垂眸,看了他两秒,忽然很低地笑了一声,语气很冷,像威胁又似蛊惑,“给我,我去送,我就暂时替你保守秘密。”
九月天,明明还被太晒得汗,于暮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像是故意一分侥幸都不愿留给他,薄砚又走近一步,低声:“你其实表现得很明显,只是他还看不来而已,他只把你当作一个好室友。”
回忆起当时景,于暮呼一,闭了闭。
其实薄砚对阮眠有想法,也表现得很明显了。
只是薄砚敢这么威胁他,反过来,他却不敢同样威胁薄砚。
薄砚那个人好像与生俱来气场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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