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正低和温棠一起看菜单,可才看了两行,就忽然觉到,服务生小姑娘盯着他的视线变得异常火,一秒,就听见她兴奋叫了声:“Mild!你是Mild对不对!”
没想到来吃个烧烤,竟然都能碰到直播间的友,阮眠尴尬之余,又有一丢丢隐蔽的小激动。
他犹豫了半秒钟,就抬起,挑起一边角,个酷哥专属笑容,又自以为超酷地把指比在边,轻“嘘”了一声,“是我,好巧。”
服务生小姑娘瞬间更激动了,她攥着衣角,才勉压住了到嘴边的一声尖叫,可看着阮眠眉弯弯朝他比“嘘”的模样,还是没忍住小小叫了一声,“Mild,你好可!!比直播间里还要可十倍……不对,百倍!”
阮眠:“…………”
现在不认这个友了还来得及吗!
女生还要再说什么,就听里面老板大声喊:“小悠,冰啤酒没了,你去柜里拿两件冻上。”
女生应了一声,小声和阮眠说了句“等一”,转走去角落里的柜拿啤酒。
海城的九月初还很,冰啤酒和烧烤更是绝,柜打开,女生才发现面的啤酒都被拿完了,只剩最上一层还有,她本就够不到。
思考了一秒,女生就又小跑回来叫阮眠,“Mild,你能帮我拿一那上面的啤酒吗?我够不到。”
阮眠虽然很气她说自己可,可这举手之劳,自然也不会拒绝,便低声对温棠说了句“你先”,之后起走了过去。
然而,令人尴尬的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阮眠抬起了胳膊,又踮起了脚尖,却发现他也只能堪堪碰到装啤酒的纸箱底,想要拿来,实在不太容易……
女生站在一旁打量他费力的动作,忽然咂了咂嘴,控诉:“你骗人!你绝对没有一米八!”
阮眠:“…………”
他耳唰地就红了,脆也不拿了,放手臂站在一旁,气鼓鼓的,“你找别人帮你去!”
说话间,不远忽然走来一个男生,他的视线在阮眠上停留了很短暂的一瞬,没说话,而是径直走到柜边,抬起了手,手肘还微曲着,不费灰之力,轻而易举,就取了最层的一箱啤酒……
阮眠瞬间炸得更厉害了,他一双大睛瞪着面前男生,一眨不眨,底都仿佛在火。
妈的,冤家路窄,怎么又是薄砚!
第2章 两颗团
阮眠不想再留在原地被赤--羞辱,他再不停留,大步绕开两人,往餐桌边走。
可坐之后,阮眠的视线又控制不住地,往薄砚上飘。
阮眠看着薄砚帮女生一连拿了两件啤酒,还直接帮她抱到了冰柜前,看着女生红着脸,十分害羞地和薄砚说了句什么,估计是在谢,看着薄砚神没有丝毫波动,依然端着那张厌世脸,施舍似的淡淡了。
阮眠撇了撇嘴,小声咕哝,“得就了不起吗?拽什么拽!”
可这句话讲完半天,阮眠都没等到边人的任何回应,他转去看,这才发现温棠也没在看菜单,而是撑着在发愣。
“糖糖,”阮眠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温棠,“你在想什么?”
温棠倏地回神,摇了摇,“没想什么,你快看一看菜单,还有没有要加的。”
过往不好的回忆涌上来,阮眠瞬间绷了神经,“刚刚又有人来欺负你了?谁?我揍他去!”
“怎么可能?”温棠失笑,“我刚刚真的就是在发呆,何况我现在看起来,也不像好欺负的啊。”
听他这么说,阮眠稍放心,可还是没忍住看了看周围的人。
倒是没发现什么古怪的人,不过却看到了一略微熟悉的影。
那人就坐在他们隔的空桌上,一双极其勾人的桃,与阮眠的视线对上一瞬,他也不回避,甚至还了声清脆的哨。
阮眠皱了皱眉,这人好浪!
他还在思考为什么会觉得前人熟悉,就看到薄砚径直走到了隔那桌,坐在了桃旁边。
阮眠想起来了,之前在西餐厅门碰到时候,薄砚边就是他。
“这俩人都够奇怪的,”阮眠小声和温棠吐槽,“一个睛在谁也不搭理,一个对谁都放电,一丘之貉,狼狈为!”
温棠抬朝隔桌飞快瞥了一,就又低了,笑起来,“阮阮,别人是屋及乌,你这是什么,恨屋及乌吗?”
阮眠“切”了一声,总算把注意力转回了菜单上,看到啤酒前的小方框里有个数字4,阮眠愣了愣,“你一个人喝这么多?”
阮眠在这方面还算有自知之明,虽然觉得酒和酷哥很,但他酒量实在太差,喝醉了可就太不酷了,因此在外面基本都是滴酒不沾。
“四罐啤酒而已,”温棠又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我酒量。”
阮眠朝他竖了个大拇指,真心:“酷!”
这家店虽然人多,但上菜速度却并不慢。
没多久,之前和阮眠打过招呼的那个服务生小姑娘,就端着两个大托盘过来了。
只是,其一个托盘上只放着2罐啤酒,另外2罐……
另外2罐,是看起来很喜庆的小红罐。
阮眠忽然有了个不太好的预,偏偏温棠还毫不客气大笑了一声,“哈哈哈哈,竟然会有人在烧烤摊旺仔!”
阮眠还没来及说话,服务生小姑娘就已经走到了他们桌边,把两个托盘都放在了桌上。
温棠愣了一,张:“那个,我们没旺……”
“帅哥我知的,”女生打断他的话,把那两罐啤酒推到了他面前,服务态度良好,“这个是给您的,不够还可以再加。”
之后,她又把那两个矮墩墩的小红罐,推到了阮眠手边,立刻换上了一副语重心的老母亲吻:“乖崽,你怎么还学会喝酒了?妈妈不允许,还是忘崽适合你!”
阮眠:“?”
女生丢这句话就转跑了,温棠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可在温棠的夸张笑声,阮眠还是锐捕捉到了另一声,截然不同的轻笑。
阮眠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果然……
又是薄砚!
两桌离得近,阮眠恼羞成怒,凶冲他喊:“你笑什么!”
过了两秒,薄砚像是才反应过来阮眠是在和他讲话,抬眸看过来,角已经压得平直,嗓音更是透着极致的冷,只听他淡淡:“没笑。”
话是什么说,阮眠却还是清晰捕捉到了,他底藏着的一丝浅淡笑意。
阮眠:“…………” 信了你的邪!
服务生小姑娘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瓶冷萃茉香绿茶,还有两罐可乐到了薄砚他们桌边。
还不等薄砚开,女生就一改之前对阮眠的“老母亲”态度,红着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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