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你小小年纪,不过是淘气了一些,却遇上了这么一个狠心的老师,还遇上了这么一个狠心的爹爹。”
赵景焕脑神经一动,要知在古代老师跟先生的地位可完全不同,当初赵老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曾家书院,他也只能喊曾先生一句先生,而不是老师。
不曾夫人是不是误,赵景焕脸上却几分愧疚和狂喜,“先生原谅我了,还愿意收我为弟吗?”
赵德海原本都已经快要克制不住安儿了,猛地听见这话神一震,转看向曾先生。
曾先生原本瞧着那苍白的小脸也有些懊悔,但被这么一看只觉发麻,似乎又回到了被这臭小支的恐惧,连声骂:“你别叫我先生,我可担不起你这学生!”
话音刚落,赵景焕便要起跪,喊:“先生还未原谅我,我便不能起来,师母,您就让我跪请罪吧,千错万错,都是学生的错。”
曾夫人脸大怒,回骂:“老爷,你这是要死自己的学生啊!阿彘是淘气,可他也已经知错改过了,赵大人打断了他两条还不够,难你还要把他打死才罢休吗?”
阿彘?赵景焕的脸微微一动,恍惚从记忆翻曾夫人与赵老夫人颇有几分的记忆,从他来曾家读书开始,曾先生一直看他不顺,觉得赵景焕格顽劣且不服教,偏偏打骂几句还要哭嚎的隔都能听见,得他不好手。
可曾夫人却不同,她偏得好的孩,对赵景焕颇有几分照顾,因为赵老夫人的缘故,赵景焕在她面前也是撒讨好,这会儿赵景焕想起来,便顿时更依赖的靠在她上:“师母,是阿彘不懂事闯了大祸。”
曾夫人却说:“阿彘,你确实是淘气了一些,以后可得都改了。”
看形势不对劲,曾先生冷笑:“他那是只一些淘气吗,那是不敬师,骄纵蛮横,不知浅冥顽不灵的混账!”
话虽难听,却明显已经有了三分意。
赵德海立刻拱手说:“曾先生,是晚辈没把儿教好,如今晚辈已经痛定思痛,从此之后当一个严父,这孩也真的知错了,还请先生再给他一次机会。”
曾先生脸略微缓和一,意识的伸手要摸胡却又顿住,开:“赵大人,他以前调捣,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老夫无能,教不了这猢狲!”
赵景焕连忙在心问:“系统,这算原谅吗?”
系统:【任务尚未完成,请宿主再接再厉。】
赵景焕叹了气,就知那一百个积分不是那么好拿的,他仰喊:“先生,学生都已经改了,从今往后,你让我读书,我绝不敢写字,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这话一落,曾夫人先搂着他喊:“赵大人,你瞧把孩都吓成了什么样!”
赵德海却说:“曾先生,以后这孩随你教,任打任罚,我赵某绝无一句怨言。”
曾先生冷哼一声,说:“任打任罚?上次把人送过来的时候你不也这么说,谁知老夫他一戒尺,他都能喊得隔都听见,罚他抄书全当耳旁风,想打他一跟猴一样跑得没影了,老夫开书院这么多年,还是一次见到这般冥顽不灵的!”
“赵大人,你不把他送武院学习武艺,实在是浪费了那好手啊!”
赵景焕想起原主与先生斗智斗勇的画面也觉得好笑,曾先生年纪不算大,但毕竟已经是个老年人,哪里比得过赵景焕手脚利落,偏偏赵景焕可不是被动挨打的那孩,每一次曾先生想罚他都追赶的气吁吁。
天理昭彰报应不,以前捣的,现在都成了完成任务的拦路虎。
赵景焕连忙表决心:“先生,昨日,譬如昨日死;今日,譬如今日生,今天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顽劣不堪的赵家大少爷。”
“自从那一日闯了祸,父亲回家教训过我之后,景焕便已经知错了,后来又有父亲和祖母的谆谆教诲,更是后悔不跌。”
“就算不为我自己,为了父亲和祖母,我也不该这般去,景焕乃家,还有弟弟妹妹,为兄不但不能为她们立好榜样,反倒是整日里惹是生非,心羞愧难当。”
曾夫人与赵老夫人好,隐约比曾先生还知的多一些,这会儿动的泪满脸:“有是浪回金不换,老爷,阿彘有今日觉悟,便是往日将你所言所教都牢记心,他只是往日里只是心智不开,故而显得顽劣了一些,如今却都懂了。”
曾先生听着这番话也是脸变幻莫测,他转看向赵德海:“赵大人,这番话可是你教的?”
赵德海也正听的心动呢,听见这话立刻说:“曾先生,晚辈绝对没有提前教他,这些话都是孩的肺腑之言啊。”
曾先生底带着狐疑,他教导赵景焕三年,不说对这孩了若指掌,但对他的格也是略知一二的,今日这赵景焕乖乖上门赔礼歉,他已经觉得奇怪,如今更是心诧异。
曾先生看了看父俩,又冷冷说:“昨日,譬如昨日死;今日,譬如今日生……”
“这话看似浅显,却合儒佛三家所思,赵景焕不过九岁稚龄,他连三百千都背得磕磕碰碰,能说得这番理?赵大人你还是同老夫说实话吧!”
赵德海脸一怔,却还是说:“可,可这话确实是孩自己想的,晚辈绝没有代笔啊。”
曾先生眯了眯睛,神带着几分危险。
这时候却听见赵景焕说:“先生,这番话确实是学生的肺腑之言。”
“先生有所不知,养伤这十几日间,学生羞愧难当,无脸见人,便躲在屋里背书,也许是背得书多了,脑里便比以前多一些东西来。”
曾先生一听,更加不信:“你还会背书?”
赵景焕神一动,立刻顺杆往上爬:“这十几日间,学生确实是日日夜夜勤学不辍!”
不等曾先生怀疑,赵景焕主动提议:“先生若是不信,尽可以题考考我。”
曾先生沉起来。
赵德海一听这话又有些犹豫,儿是个什么他无比清楚,生怕他这是唱戏唱过了,便使劲给他使。
赵景焕没接收到亲爹的信息,曾夫人却自以为懂了,赵家小这是让她帮忙求呢,看在赵老夫人和阿彘的面上,曾夫人还是开说:“老爷,事到如今你为何就不能给阿彘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是惺惺作态虚作假还是痛改前非脱胎换骨,你考一考不就知了?”
赵德海暗糟糕,这会儿总算是验到使被人误会的痛苦。
曾先生却被说动了,也许是因为孩看着太过于可怜,也许是曾夫人的劝导,也许是赵景焕方才那番话说到了他心坎儿上。
心底的怒气散去了三分,曾先生沉了一番,便问:“好,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且说说看,这几日背了哪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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