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第二个问题,珍珠就卡住了:“少爷,那可是老爷,我不敢叫他大名。”
“现在是我在考你,没关系,你只说。”赵景焕说。
珍珠却:“但我还是不敢,夫人知会把我赶去的。”
赵景焕忍不住扶额。
这时候脑传来系统凉丝丝的声音:【请宿主别再浪费时间。】赵景焕看了看珍珠,暗古代阶级森严,让一个小丫鬟当着少爷的面八卦家里其他主人,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事。
他皱了皱眉,索略过这个,又问:“那你知些什么,说来我听听。”
珍珠一听,立刻掰着手指说:“我知的可多了,少爷您喜睡懒觉,早晨起来的时候脾气不大好,这时候不能跟你说话,不然你就会骂人。”
“少爷喜吃甜的,不喜吃辣的,晚上的时候一定要喝一碗杏仁羊,不然晚上睡觉容易被魇住……”
“少爷您……”
赵景焕更加无奈了,连忙打断她的话:“除了这些吃喝拉撒还有吗?”
更让他觉得可怕的是,珍珠说的这些事,明明跟他的作息习惯截然不同,但听在他的耳却又特别的熟悉,就像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一样。
珍珠一脸委屈:“少爷,婢是照顾你起居的丫鬟,自然只知这些吃喝拉撒的事。”
【时间就是金钱,请宿主别再浪费时间,努力学习才是正。】赵景焕眯了眯睛,又说:“既然你是我的贴丫鬟,那一定知一些别人不知的事吧?”
珍珠疑惑的追问:“比如?”
赵景焕问:“比如少爷我边还有哪些人?”
珍珠忽然拍着脯松了气的样,笑着说:“少爷,原来您就想要问这个呀。”
“哎,少爷你吓死我了,就这您直接问不就得了,还拐弯抹角的,婢以为你又想了什么新样,变着法儿要闯祸呢。”
赵景焕却觉得不对劲,打断她问:“珍珠,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珍珠笑着说:“少爷,您不就是想问金宝的事吗?”
“金宝?”这名字他听着有些耳熟,但又实在是想不起什么来。
珍珠又说:“少爷,金宝这次可惨啦,老爷说了,他没有好好看住少爷,还跟您一起闯祸,罚了他二十大板,打板的时候金宝哭得可惨了,隔着几个院我都能听见。”
金宝是我的书童?赵景焕听了也觉得惨,便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珍珠叹了气,说:“婢也不知。”
赵景焕皱了皱眉,他是少爷,挨了几还被打断了,现在都是的只能趴着,金宝是他的书童,待遇肯定还不如他。
就在这时候,赵景焕脑忽然浮现一个场景,八九岁的他大摇大摆的往前走着,一个看着瘦小的书童忙不迭的往前追,手里都是东西。
那副场景现的突兀,赵景焕忍不住皱了皱眉。
珍珠见他皱眉,还以为他担心金宝,便说:“少爷,咱赵家不苛待人,金宝虽然挨了打,但他糙厚的,养几日便也好了。”
“少爷救我!少爷救我!”一个凄厉的声音忽然在脑炸开,赵景焕猛地捂住额。
珍珠脸一,连声问:“少爷,您这么了,疼吗?”
“我没事。”赵景焕微微摇,开说,“金宝得瘦小,也不知能不能熬过那么多板,你不是说他喊得很惨吗,我担心他受伤过重。”
珍珠却说:“家说了,他就是看着瘦小,其实上都是腱,结实着呢,不然也不能到少爷边当书童。”
还说:“少爷,金宝也就是喊得惨,伤得肯定还没你重。”
赵景焕看了她一:“你不是说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吗,怎么又这么说?”
“我是不知他伤得怎么样,但少爷您都被打断了,他的肯定没断。”珍珠说。
一听到自己退被打断的事实,赵景焕无奈的叹了气,也没有了继续试探的心思,趴在床上不说话了,他一闭嘴,珍珠也就老老实实的坐到了旁边。
【宿主,努力学习才是正。】系统再一次说。
赵景焕换了个角度躺,就当没听见这话,反正他不急着清楚家人际关系,毕竟断了,他至少得躺一个月养伤,在此期间压不用担心馅。
如果系统有脸,现在肯定气成了一只河豚,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的宿主。
但赵景焕说不努力,就真的不努力,宁愿跟一条咸鱼似的躺在床上发呆,也不愿意去上辈最擅的读书学习。
赵德海送过来的几本书就在几步之外的桌上,赵景焕却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愣是浪费了一个午的好光。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赵景焕悠哉悠哉又吃了一顿晚餐,除了还需要趴着行动不便之外,他似乎对目前的状态适应良好。
系统却被他这般的悠闲气疯了,即使声音依旧是冰冷的电声,却带着怒意:【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请宿主立刻学习。】赵景焕掏了掏耳朵,了一手指,趴在枕上叹一气:“哎,当咸鱼就是舒服。”
系统被这狗东西气得够呛,索闭麦来了个不见为净。
赵景焕却觉得放弃努力之后的日才舒坦,不用整天绷着神经,再说了,照系统那说法,他就算努力也没有好,那他为什么要努力?
一个拿不足够的诱惑来,一个又决定贯彻上辈临终前不努力的誓言,这两个虽然同生共死,却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熄灯前,在昏黄的灯光,赵景焕读完了一本新书,满意的听见生存积分 1的提醒。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还说:“积分零的时候你自己扣,别吵醒我睡觉。”
喝完珍珠端过来的杏仁羊,别说,这味真不错,羊的膻味全被压去了,喝起来香香甜甜的,即使喝之前赵景焕还在吐槽,一却满意。
结果刚要躺呢,他的神就是一变。
系统冷哼一声。
一刻,珍珠关切的声音传来:“少爷,您是不是要小解?”
赵景焕僵的转过,看向床边的小丫鬟。
珍珠却依旧是那个不会看人脸的珍珠,追问:“还是说要大解?”
赵景焕很想说不,但却急切的渴望着,他只得咬牙说:“都要。”
“那婢去把壶拿过来,少爷您先了,婢再抱你去大解。”珍珠理所当然的说。
“不用,我自己去。”赵景焕喊。
珍珠却说:“少爷,这可不行,您这条断了,王大夫都说了得好好养着,现在碰不得动不得,更别提走路了,这落病可是一辈的事。”
“我一条也能蹦着去。”他只是断了一条,又不是残废了。
珍珠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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