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上）

    洗漱后的沈妤卿半躺在床上，借着床的灯光翻看语文教案。灯光打在脸上，照她侧脸明晰柔和的廓，弯翘的睫投小片密的影。

    虽说手上正捧着书，但神游移，心思浮动，手指着书页的小角半天没有翻动。

    这时，脚步声近了，沈妤卿抬望去。

    老师

    陆呦呦抱着枕，走她的门，汪汪的杏眸耷拉着尾，噘嘴，我的床不小心被打了，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这借也太拙劣了。

    沈妤卿没有拆穿，放书，冲她说了个好。

    门的陆呦呦得了准许，快极了，急忙把卧室门关上，迅速反锁了一把，笑意盈盈地走至沈妤卿床边。

    不同于沈妤卿宽松的冰丝睡袍，陆呦呦洗完澡后穿着一条符合她年纪的可睡裙，白纱裙刚好过膝，裙面上缀着粉的小碎，发披在后，显得她整个人都清新动人。

    陆呦呦麻利地蹬掉拖鞋，光的脚丫跨过沈妤卿，揪开被就钻了里面，只一颗圆圆的脑袋，睁着圆圆的睛看她。

    看着实在太乖了。

    沈妤卿没忍住，摸了摸她柔的发，问：要睡觉了吗？

    陆呦呦受着沈妤卿的手掌拂过，埋住止不住微笑的嘴，轻轻嗯了一声。

    那我关灯了哦。沈妤卿放好膝的书，看了她一，随即关上灯。

    视线暗沉来，仅月透过半透明的窗帘隐隐约约洒来，四周都静了，因而两人的呼声和心声更加明显。

    沈妤卿顺势被里，刚枕在枕上，腰上立即被一双柔温的胳膊抱住，小家伙地扑了个满怀，些微张的心蓦地了一。

    陆呦呦在她怀里蹭了蹭，满意地闻到属于沈老师的香气，碰到这两天都没有贴近的柔。

    心里乐滋滋的，开，沈老师，我好想你哦，为什么我见着你都一直在想你。你以后都不能避开我哦，这两天我都难受死了。

    嗯。

    沈妤卿回抱住她，将她嵌在怀里，心甚是缱绻。

    两人正温馨拥抱之际，间之突然被一只柔的小手握住，沈妤卿一僵，察觉陆呦呦好奇地握住自己的用力了。

    嗯~她扬着脖颈轻哼一声，抓住陆呦呦作恶的手腕，急切着，陆呦呦，你

    沈老师你洗完澡总是不穿，陆呦呦指与拇指圈着她趴趴的小东西，拇指了一，立即又引得沈妤卿在上方带着鼻音的轻哼，你知不知我每次都能从你的睡袍外面看到它垂来在你间摇晃的影，它看起来好大，你的那样细，垂着它是不是很重？

    不、不是，沈妤卿难耐地抓她的手腕，命被着又不敢动作太大，小声解释，我只是不喜穿平角，白天穿的女士都太了，回家想好好休息，才只在睡觉时不穿，没有故意不穿。

    陆呦呦听她一本正经的解释，凑近脸亲亲她的香香的，诚心夸她，沈老师你真可。

    颌吐息温，两间的被她的小手着玩，向来清心寡的沈妤卿只觉小腹腾腾地，似乎要烧起来。被自己觉得可的少女夸可，不知怎么的，更害羞地红了脸。

    老师自过吗？少女又好奇地问。

    没、没有。她细声答。

    想必也没有。我之前见过的，它很白，微微泛粉，陆呦呦回忆着，握住她柔的海绵来去，像是在玩乎乎、趴趴的胶蛇，之前第一次我还觉得可怕，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她重重一，沈老师就声地叫，简直是个小开关。绵绵的，任她搓动，跟沈老师的脾气一样，半威慑力也无。

    玩得兴起，指腹摸了摸端，激得沈老师猛地抖了一。

    别~别玩了。沈妤卿的声音带着勾人的媚意，怯怯，实在少见。

    哎呀呀，沈老师叫得好那个。

    陆呦呦咽了咽，觉得好听，心里得慌，又想听到更多，便使坏更一番，绵绵的小东西在她手慢慢变了。

    嗯、好奇怪。沈妤卿轻叹，小腹的都在往被陆呦呦玩的上涌，绷着大，蹙起眉，只觉既舒服又难受，不得解脱。

    手的涨大了一圈，又又，微微弹，到了陆呦呦的小腹。陆呦呦仔细圈着手指再量了量，这才觉得自己想岔了，这该是个大东西才对，她先前不应该小觑它。

    它了。手指端，陆呦呦语气带了惊讶陈述。

    对、对不起。

    沈妤卿扬着细的脖颈，了抓住陆呦呦衣服的手指，轻着歉。

    什么歉，陆呦呦半埋在她怀里的小脸红扑扑的，睛格外的亮，顺了顺她柔的耻，意外胆大，老师反应好大，很想那个吧，不如我们现在吧！

    不可以！喊了一声又觉得突兀，沈妤卿忙低声劝她放弃想法，你还未成年，太快了，不行的。

    陆呦呦听后皱了皱鼻，小声抱怨，沈老师你的思想像个老古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等到你说行，黄菜都凉了。

    还是不行，万一你以后要嫁人，我

    沈妤卿！陆呦呦怒声喊她的名字，恶狠狠地使劲了她胀的，你要是再叽叽歪歪说些别的，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沈妤卿一痛，心里陡然一惊，回过神来，连连向她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难以启齿，又不想隐瞒。

    我只是有害怕。我知自己与常人不同，从小没什么太过亲近的朋友，温柔也只是想努力跟其他人的假象。我这样虚伪的人，不值得被你这样的。你还年轻，我觉得你可以再好好想想的。

    沈妤卿一边向她剖白，一边觉得心有些钝痛。

    她生活一直循规蹈矩，只除了骤起的这段或许不该有的，人生经历算不上什么丰富。而面对这段，太远了又觉得辜负陆呦呦的，太近了又怕影响陆呦呦以后的人生。

    然而这时候两人都在床上这么亲密了，想这些事又不合时宜。沈妤卿安自己，她只是怕太快，也是怕的。

    可是她不该害怕。

    陆呦呦听后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带着哭腔骂她，沈妤卿你这个大笨！

    嘴一瘪，有想哭，她心心念念的沈老师怎么可以这么卑微，连人都不敢，真是个大笨。

    了鼻忍住泪意，心酸酸的，又涌起一前所未有的勇气来。她觉得沈老师的自卑是病，得治，她要亲自帮她。

    想了想，陆呦呦松开她，伸直胳膊将裙脱，上就留着一条小，又动手去扒沈妤卿上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