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关的,之所以没能飞升,也的确是因为我。”
“我不任何辩解,你们该怎么判怎么判。”
“最好直接让我灰飞烟灭,为其赎罪。”
这是怀尘第二次求死,灵君和丘迟颇为诧异,他们隐隐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无修会向着怀尘说话。
现在这个况,的确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越是仔细回想云霆刚才说的那番话,就越觉得有理。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四个,怀尘不喜受世俗礼数约束,无修也是,无修的坐姿开始潇洒起来,直接暴他吊儿郎当的本质。
他的坐姿逐渐变的歪歪扭扭,怎么舒服怎么来。
“怀尘,你可知不是所有人都认定这一切是你的错,还有人在为你辩解,希望你能够把当年的真相公布于众,为自己正名。”
怀尘诧异,竟然还有人会替他说话?
“是晚晚还是清儿?”
无修回答:“云霆。”
对于这个答案,怀尘脸上的表可谓是彩。
这个令智昏的小兔崽,只不过是和他有了一夜的纠葛,竟然就这样放弃杀父之仇?这也太可笑了吧!
原本对云霆还有一丝的好,现在直接跌谷底。
无修看怀尘的不屑,饶有兴趣地追问:“他替你说话,你怎么反而更加厌恶他?”
怀尘冷漠:“当年的事没有所谓的真相。是我杀了云铭,我恨他,恨他恨到想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你为什么会恨他呢?”无修继续追问,“肯定是要他了什么让你不能接受的事,你才会恨他。世间哪来无缘无故的恨。”
怀尘淡然回:“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看他不,大概就是他们说的那样,我嫉妒他吧。”
无修语气奇怪:“是吗?可是照云霆所说,你不是一个会因为嫉妒或者一时不,就伤害别人的人。”
怀尘懒得继续辩解这个问题,不屑地嫌弃:“他才认识我多久?就敢这么自以为是地以为他了解我!”
无修将抬到椅的扶手上,横向斜躺着,姿态悠然自得。
“为了报杀父之仇,他提前三年来到这里,隐姓埋名,就为了能够接近你,取得你的信任。”
“这样一个怀着报仇之心的孩,你的一举一动在他里都只会是偏见。”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对你满是偏见的孩,到最后却开始为你说话,你觉得他还不够了解你吗?”
借无修之,怀尘这才明白云霆为什么会替他辩解,不是因为他和他昨夜发生的事,也不是因为云霆喜他。
或者说,云霆之所以会喜他,正是因为云霆看穿了怀尘的伪装,知世人看到的表象皆是误解。
比如这不风山的恶名。
一开始的时候,云霆也被外面的风言风语所迷惑,以为不风山聚集着一帮恶徒,在怀尘的庇护为非作歹。
直到云霆在这里居住了三年。
他所看到的不风山,跟外人的不风山简直是大相径。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云霆就坐在怀尘现在坐的这个地方,坐姿端正腰,一看就是一位乖巧的好孩。
无修和灵君、丘迟三人听够了大家对怀尘的控诉,现在听到有人要为怀尘说话,都是分外地兴趣,个个安静地听着云霆的讲述。
“山的官旁有一家茶馆,茶馆的老板娘叫姚玉红。这位老板娘经常对外说她的名号叫鹞金蝎,擅毒,是朝廷的通缉犯。”
云霆一开始信了,可是等他与茶馆的老板娘接时间越来越多,他发现老板娘本就不是一个会毒的人,甚至连一些常见的毒虫毒草都不认识。
“我觉得事有蹊跷,便暗调查过茶馆老板娘的过往。”
令云霆意外的是,茶馆的老板娘的确是朝廷的通缉犯,只是其上的故事,远远要比她轻描淡写说的那个版本还要曲折离奇!
姚玉红本名姚金兰,本是镇里一富贵人家的二小,后来嫁给一位从商的同镇男,过上了在外人看来满的婚后生活。
只是外人不知的是,姚金兰的相公本就不是生意的一块料,他把自家祖上的钱财全败空后,就把注意打在姚金兰的嫁妆上。
姚金兰的爹和娘疼女儿,嫁女儿时给了不少值钱的陪嫁,全被这个男人拿去换成银继续败空。
到最后,这个男人为了娶另一有钱人家的女儿,打算对姚金兰手。
原因无他,姚金兰不死,姚家肯定不允许他二娶,而且那另一有钱人家的女儿也肯定不愿意嫁过来当妾。
男人在姚金兰的茶里了毒,却意外毒死了他自己。
男人死后,姚金兰被当成了毒谋害自己枕边人的毒妇。
幸好当地父母官是一位断案如神的清官,查明那毒是姚金兰的相公自己买的毒,也查他想娶别家姑娘的二心,最后给了姚金兰一个清白。
可是人虽然清白了,却也不能继续待在镇里了。
姚金兰的爹娘偷偷给姚金兰一大笔银,送她离开,改名姚玉红在别的镇生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姚玉红遇上了她的第二任丈夫。
因为改了名,别人都当她是一嫁,唯有她那相公知自己的妻是二嫁,却也并不嫌弃她,与她过着平凡的小日。
哪想姚玉红命运多舛,这第二任相公无意间吃了有毒的果,一命呜呼,使得她再次被捕狱。
这一次,她可就没有上一次的好运。
她锒铛狱,被糊涂官判了死刑。
经历两次这样的人生变故,姚玉红对人生已然绝望,也就不再辩解什么,认罪伏法,只想跟着她那第二任丈夫一起去地府再一对鸳鸯。
可就是在牢等待刑的日,姚玉红发现自己早已有了,新生命的到来让她欣喜若狂!
为了生这个孩,她喊冤,她闹事,她逃狱,一路逃到了不风山。
云霆讲完茶馆老板娘的故事,气氛陷一阵小小的沉默。
姚玉红在这里开茶馆养活自己和女儿,为了不让别人欺负她娘俩,她只能编造一段骇人听闻的过往,使她自己成为她自己的那位“鹞金蝎”。
值得一提的是,不风山这群“恶徒”,像姚玉红这样表里不一的故事并不是个例。
甚至可以直接这么说,不风山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恶人,全都是一群迫于无奈逃亡此地的可怜人。
又比如那家包铺的老板。
卖包的原先是一名随军的厨,专门给将军们饭,人本分老实,除了饭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
行军打仗哪有一直不败的理,他所在的军队落敌方设的圈,全军覆没,他从万人的尸堆爬来,被敌军捕获。
对方的将领并不杀他,而是着他砍了被俘主帅的一条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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