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现在你们找的怎么样了?”谢刃扛着剑,一边走一边问。
“过三次手,不过我们都输了。”金泓,“今晚会联合风氏的弟,一起发动第四次围剿,九婴目前应该是隐蔽在孤冷泉那一片。”
谢刃皱眉:“在孤冷泉围剿?那里极寒,又极,正好方便了九婴借助外力,鸾羽殿的弟反而会被冻得难以施展本事。你们用了这么时间,居然就得了这么一个计划?”
金泓问:“那你觉得哪里合适?”
“不知啊,先看看呗,但孤冷泉一定不行。”谢刃随手一指,“那儿看着还亮堂些。”
他说话时都是命令,没有丝毫要与人商量的意思。金泓自然不会心甘愿跟着,一时气不过,走路的速度也就慢了。风缱雪跟在谢刃后走了两步,回见他二人还在踩着蚂蚁扭秧歌,便促:“金泓,崔望,你们走快一!”
崔望稍稍一愣,他这回反应倒是快,端恶霸的语调:“你叫我什么?”
风缱雪神冷漠:“崔望,崔公,请你稍微走快一。”
崔望一把握住金泓的手腕。
金泓叹气:“算了,谁让你我技不如人,如今只能装孙,走吧,去看看。”
“别别,千万别去。”崔望看着“风缱雪”远去了,方才惊慌低语,“金兄,这两个人是冒牌货啊。”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小雪:崔浪!
假的小雪:崔望!
第73章
金泓皱眉:“你从哪里看来的?”
崔望斩钉截铁:“因为他居然叫对了我的名字!”
金泓:“……”
崔望依旧拖着他不撒手:“金兄,就信我这次吧,你想想,潭城也好、夜城也好,或者是后来去铁山,我苦苦纠正了多少回,最后不还是一一个崔浪?”
金泓半信半疑:“那他们会是谁?”
崔望:“还能是谁。”
金泓猜测:“魏空念?”
崔望冲着林翻了个白:“除了他,还有谁能有如此妙的幻术。前阵梅先生刚送来书信,说此人就是放玄雾的罪魁祸首,全修真界正在四缉拿,没曾想,居然跑这儿来了。”
一边说,一边又压低声音:“金兄,他会不会是金洲那派来的?不会当真想要把我们……了吧?”
间主动消了一音,因为实在是不敢说。金洲背后是谁,是金圣客,堂堂鸾羽殿殿主,却勾结九婴残害手足,整件事听起来何止匪夷所思,简直像是脑了病。崔望咽了一,到底还是没忍住心不解:“金殿主为何要这么,他会不会是被夺舍了啊?”
“你觉得鸾羽殿已居于位,无需再争,大伯或许不觉得。”金泓,“老办法,先回营地。”
所谓老办法,就是装病。两人经常一起逃学,对于此类偷耍的艺能都熟悉得很。于是崔望捂着肚,当场就蹲着痛呼起来:“不行,不行不行了,我要回去躺会儿。”
林的谢刃与风缱雪听到动静,果然折返。金泓一把将崔望拖起来,骂:“早就跟你说了,那玩意没熟吃不得,你倒好,狼吞虎咽大半盘。”
崔望挂在金泓上,悲悲切切呜呜咽咽,病得不轻。金泓甩了两次也没成功将人甩走,只能没好气地往回拖,又回对那两名冒牌货:“过来搭个手。”
崔望卡着脖呕,脸涨红,咳咳咳的,恨不能折腾惊天的动静来。
演得那叫一个真,放到戏班里也是个角儿。他抬看见冒牌谢刃正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由呵呵冷笑,过了知吗,你这个蠢货,谢刃虽然看不起我,但并不是这看不起法!
于是崔望虚弱:“谢刃,你过来背我。”
金泓手一僵,你疯了吧。
谢刃也:“你疯了吧。”
崔望却理直气壮:“怎么,在铁山时你答应过我的事,现在却想赖账了?不背就算了。”
这当然是他随胡编造的,但冒牌货并不知,所以还真被讹了过来。
若说金泓方才还对崔望的判断将信将疑,那现在可就完全相信了。
他暗自定了定心神,思索起一步计划来。
…………
潭城则要闹许多。
各大宗门陆陆续续的,已经差不多都来齐了,不过绝大多数人只以为此番是为了镇压幽萤,所以并没觉得多风声鹤唳,相反,还放松的,因为有风氏与齐氏在嘛,再加上璃氏与金氏一罩,简直像铜墙铁,炸天也炸不到自己上。
于是大家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往来际,不像执行任务,像过年。
齐氏与璃氏如期抵达鸾羽殿,将原本就不富余的客院彻底满。
竹业虚则是带着众学住在潭城,客栈老板相当有生意脑,每日三餐都将这群学霸安排在最醒目的悬浮台上,风得雪白衣袂飘扬,引来不少行人仰慨,果真是修真界第一学府,这气派,这气度,啊呀,羡慕。
谢刃也跟着同窗们混了一顿饭。这回见面,他可不再是先前那四闯祸的烦人了,钱多多大声促:“阿刃,快跟我们讲讲,你是怎么用红莲烈焰燃海焚天斩九婴的,璃焕与墨驰都不是说书的料,比你差远了。”
“给钱。”谢刃伸手,“说书哪能白听。”
“你现在声名赫赫,走到哪里都有人称颂,算大人了,怎么还同我计较这些小钱。”钱多多捂着钱袋,“不给,我倒该问你要钱,这顿你请。”
“声名又不能拿去钱庄兑玉币。”谢刃提壶斟酒,“我现在也还是一穷二白,全靠……咦,阿雪人呢?”
“对面,一刻钟前就过去了。”众人替他指着对面酒楼,“是齐氏的人吧。”
与银月城风氏齐名的锦绣城齐氏,这回派来的是小公齐雁安,他是风缱雪为数不多的知己故,两人先前在星河宴时没能碰上面,此番好不容易老友重逢,自然三不五时就要一聚,谢刃对此原本是没意见的,毕竟自己也有许多狐朋狗友,但今天明明说好要陪自己吃饭,怎么还能吃到一半又跑了呢,便亲自过去寻。
齐雁安笑:“谢兄像是来问我要人了。”
风缱雪放手茶盏,扭看过去,谢小公的神立刻从理直气壮变得又弯又笑,他御剑飞围栏,握住自家心肝伸过来的手,顺势挤到边坐:“你怎么跑这来了,害我找了老半天。”
说这句话时的语调吧,形容虽不大好形容,但方才那许多酒确实没白喝。
风缱雪将他的发抚整齐:“看你与他们喝得兴,像是要不醉不归了,我若言劝阻,岂非扫了你的兴致。正好看齐兄在这,就过来同他躲个清闲,顺便说两句幽萤的事。”
“我可不会喝醉,正事还没完呢。”谢刃问,“幽萤,聊了什么结果?”
“竹先生建议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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