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苏丹青去外地上大学,也谈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然而不是所有故事都是傻白甜。她和男友一起生意,当时也是柔意你侬我侬。未料可以共苦不能同甘,一钱刚到手,对方就人间蒸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
而苏丹青被那半片云彩砸,肚渐渐鼓了起来。
她选择回老家生来。
也差不多是那时候,苏实真时常来邻居家客,一待就是一整天。
就像现在。
晚上睡觉,苏实真和苏丹青并排睡在一张床上。陈旧的被与灰尘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其还掺杂着木床、木柜的香气,像凝聚的云一般挥之不去。
总觉得燥,苏实真伸手去,在衣服里摸索。
结果被苏丹青一把住。
“你敢在床上烟,晚上就给我睡猪栏里去。”苏丹青面铁青地警告。
苏实真又把手给回来了。
苏丹青的儿起名叫苏飞宇,小名叫秀秀,如今也十一岁了。最近去了爷爷家,以至于见不到面。
“今年庙会,你陪我去赶一吗?”苏丹青问。
“啊?”苏实真说,“卖什么货?脸谱?”
“小吃啦。”
“我又不会小吃。”
苏丹青说:“不是让你去。我就行了。是让你看摊。就我这张脸,别说小孩来买东西,大人都吓哭了。”
她脸上的疤痕非常之吓人,以前晚上上街去暗一些的地方,动不动都可能吓到人。
“前段时间刚连续跑了几天的展,脚很痛啊——”苏实真撒。
苏丹青却不领,一把推开她蹭来蹭去的脸:“真是指望不了你。没用的野丫。我去找阿旭好了。”
“黎旭吗?”苏实真说。
“嗯,他也回来了吧?之前我看他发了朋友圈。”
“哦,他也有微信的啊。怎么都不加我。”苏实真说着,把苏丹青的手机掏来,推送了账号之后,用自己的添加苏黎旭。
说到社账号,苏实真工作时的圈名是mamako,所以很多地方都叫这个名字。屈湘叫rurumi。秦伶忠以前用的本名,后来抱着好玩的心态换成了“秦忠实”。贺正群叫“正在群”。
苏黎旭的昵称是“九天”,尽朋友圈没发过照片,但一看就是他。时间已经很晚,苏实真只发了一个可的表过去,苏黎旭也就回了句“早睡”。
即便是假期,直播指标也不会凭空减少。
她白天开直播,发现秦伶忠快掉贡献周榜前三。也好的,这熟人打钱总让人觉得亚历山大。
公司与各个视频平台和社件都有合作,所以旗成员都有完成固定直播的任务。一方面,平台通过showgirl人气获得提成和量,另一方面,showgirl方也得到收,同时稳固粉丝,也算是互利互赢。苏实真不是职业主播,所以直播比较佛系,PK一类撺掇打赏的活动基本不。
即便如此,想通过氪金引她注意的还是不在少数。
不得不承认,直播的确是将量转化为利益最快捷、最有效的方式。
之前秦伶忠每次现就抢风,苏实真也不是没有粉丝看不惯,这他不在,正好狂刷一波礼。
苏实真盯着镜说:“谢谢砂糖酥,谢谢砂糖酥的礼。好久不见啦。”
这样一句谢并不算是回报。
毕竟,粉丝打赏也并不单纯就是为了获得主播开金的一句“谢谢”。除却想要私的联系方式,更多的还有一无形的自我满足。
她知自己贩卖的是什么。
播之后,公司经纪人打来电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语重心唠唠叨叨,先说要开除她直播的场控,然后叮嘱她有空复盘,被敷衍了好久,才终于正题:“这个消息本来是要开会说的,我提前私底告诉你,是照顾你。你们那个组合数据不错,上看样是想继续这个形式推一推。”
“嗯,嗯,”苏实真漫不经心,盯着自己今天刚为直播的指甲,“那不是好嘛。”
“所以,你要是还有恩之心的话,以后还是注意,少去一些会被人指手画脚的地方,男朋友也最好自己掂量一。”
一个微信群有499个showgirl等面试,一名经纪人手里不知有多少个微信群。这样的忠告,原本是不必给她的,苏实真知好意不是理所应当,最终还是清了清嗓,认认真真谢。
-
每年的庙会,四面八方周围镇上的人们都会过来,总是闹闹的。苏丹青打算之前有卖过糖葫芦、炸串和气球,这次准备还是不浪费个营业执照,卖一小吃。
白天苏实真回家帮妈妈饭,晚上就住到苏丹青家。她懒得化妆,以至于这几天连微博都要发旧照片。
等到庙会那天,他们提前发。
苏丹青负责指挥,苏黎旭负责活,苏实真负责玩。
三个人分工明确。
苏黎旭和苏丹青生意的同时,苏实真就到闲逛。
她吃了加起来不到十块钱的冰淇淋和棉糖,估计材料劣质,还有很多添加剂,晚上得涨秤,可心还是很好。
途径自己家摊位,苏实真刚想加快脚步,就被苏丹青嚷嚷着过去,给两只手都空不来的她喂喝。苏实真把茶杯递过去,苏丹青只用把嘴贴上来。
“这么闹,要是男朋友也来玩玩就好了。肯定会喜这里的。”苏丹青看着苏实真的,不由得调笑她。
苏实真才不吃这一,若无其事地说:“他不会喜这里的。”
“那也要来了才知。”
“他会嫌弃我的。”苏实真微笑。
“那就不是什么好男人了,”苏丹青撇撇嘴,回示意正在忙着在爆竹声辨认客人的话的苏黎旭,“我们这里也有好男人嘛。”
等到晚上才收摊。
一整天的力劳动来,苏丹青和苏黎旭几乎没好好吃过什么,收工才一起去吃麻辣。
苏黎旭不怎么说话,闷吃饭。
苏丹青倒是抱怨不断,推搡着苏实真说:“你能不能少玩手机?”
仗着赚了一钱的底气,他们又喝了一酒。这啤酒对苏实真来说就是饮料,苏黎旭也像喝一样,只有苏丹青醉得像一滩烂泥。他们俩只能架着她回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苏实真哼着歌,又叽叽喳喳吵闹着问苏黎旭好不好听。大约照顾弟弟妹妹多年的经验使然,不论何时,苏黎旭总是耐心十足。他低着,也不知有没有笑。
她不依不饶去撞他。
一不小心没站稳,摇摇晃晃要跌倒,还好他及时伸手。明明背上背着一个人,却还准确无误扶住苏实真,苏黎旭还是那副寡淡的表,不留面地教育她:“好好走路。”
“好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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