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儿么?”晏安眨了眨睛,他一儿印象都没有。
江时予没吭声,又使劲儿往压了压,晏安也不承着了,索直接往地上一趴,刚要开背上就轻了,江时予从他背上起来,蹲在一边,很用力地啧了声。
“嘛?”晏安看着他。
“这地板,我起码一星期没拖过了,”江时予叹着气说,“真亏你趴得去啊。”
“你都住得去我凭什么趴不去。”晏安说着,还是从地上爬起来,站好了。
他起去把门关上,再走回来,在江时予面前蹲着。
“午吃什么?”江时予问。
“吃儿清淡的吧,午吃的泰国菜有儿……”晏安没说完,顿了,看着江时予,“你就开始想吃什么了?”
“啊,”江时予没什么表,“不然呢?”
“……我以为你叫我上来是想……就……”晏安皱着眉,说得有儿吞吞吐吐的。
江时予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伸手住他的脖,在他上亲了,亲完就乐了:“你怎么这么像个老氓,还得是十年八年没开过荤的那。”
“谁他妈的想那个了!”晏安吼了声,“我是在想啊!你喊我上来不就是想让我安你一么?毕竟你爷爷都那样了。”
“哪样?”江时予问。
“我他妈怎么知哪样,”晏安皱了皱鼻,满脸不服气,“反正我就是觉得别扭的,你爷爷你,你爸,还有那个男的……他们站一块儿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也觉得别扭。”江时予说。
晏安抬盯着江时予看了会儿,最后叹了气,凑过去亲亲他,然后说:“晚上吃锅吧,有家锅兔好吃的。”
“不是说吃儿清淡的么?”江时予笑了笑。
“他家萝卜汤特别清淡。”晏安十分肯定地说。
江时予笑着站了起来,往屋里走去,晏安皱皱眉跟过去,一幅想说什么又说不的样。
这次和之前所有的都不一样。
之前江时予心不好,至少是有迹可循的,能抓到儿他不开心的把柄,然后再慢慢开导他,小予哥哥也是非常的好哄,通常两三句话就能给他哄好了。
但这次,江时予表现得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晏安不知他和爷爷究竟聊了什么,聊到什么,才会让两个老人那么尴尬地走来,从他们走的那段时间来看,爷爷估计连江时予家家门都没,直接就回来了。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可江时予什么绪都没表现来,这要怎么安嘛。
总不能冲过去抱着小予哥哥大求他哭一哭吧。
说起来是好久没看见他哭了。
哭起来还好看的,这人本来就白,一哭眶鼻都是红的。
找个机会打他一顿吧。
试试能不能打哭。
江时予换了鞋走去,刚打开空调,一回就看见晏安直勾勾地看着他,视线里的不怀好意非常明显。
“哎,晏安。”江时予喊了他一声。
“嗯?”晏安回过神。
“你见过那饿了三天三夜的狼吗?”江时予说。
“没见过,”晏安走过来靠着他坐了,“你见过啊?野外还是动园?不能是动园吧,这得算待动了,得投诉啊,我告诉你……”
“停,”江时予了他的胳膊,有些无奈地说,“我就是象征地嘲讽一你,你随便听听,不用那么认真的研究。”
“哦,”晏安愣了,突然醒悟过来了,“你他妈说我呢啊?”
“没,没有,我哪敢呢,”江时予乐了,“这么绕着弯儿损你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呢?万一你过个三天三夜才反应过来,我岂不是亏了。”
“你就是骂我呢吧,”晏安皱着眉瞪着他,“我听来了。”
“那你还,”江时予往沙发上一靠,乐得不行了,“要我夸你一么,要不再给你鼓个掌?”
晏安瞪了他一会儿,也跟着往沙发上一靠,想了想,也笑了:“哎,算了,让你一回。”
江时予睨着他,整个人都舒舒服服地靠着,看着快跟沙发合为一了似的。
“心好儿了么?”晏安说。
“嗯,”江时予看着他,手摸到他脑袋上去,一一轻轻抓着他的发,“其实……也没多差。”
“得了吧,嘴都快咬来了,”晏安说,“馋了啊?”
“不是,真没多差,”江时予顿了会儿,把自己和爷爷刚才在电梯门前那些对话给晏安说了一遍,见晏安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其实我早就这么猜想过了,毕竟……他们喜不喜我,到底是把我当家人看待,还是当某人的附属品看待,他们……究竟有多自私傲慢,我是能够看清楚的。”
晏安瞪圆了睛,嘴张合了,像是想说什么,但没能说。
“但……可能就是,真的听到他们这么说的时候吧,会有儿不舒服。”江时予皱着眉说。
“很不舒服。”晏安说。
江时予愣了,跟着他说:“很不舒服。”
晏安还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就,在这之前,我以为他们至少是……真的把我当自家孩看的,”江时予继续说着,“他们一直在叫我回北方,叫我大学去北方读,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就,老人嘛,想和自己的孙多待在一块儿什么的。”
“……嗯。”晏安搂了搂江时予。
“现在想想,他们可能只是在担心江醒以后老了,没人给他养老,所以把我提前喊回北方什么的,”江时予说着,突然顿了顿,“也有可能是真的想我,我也说不清,至少……”
“至少他们很过分,”晏安说,“不于什么目的,他们自然来的那所作所为都很过分。”
“啊。”江时予愣愣地应了声。
“你之后几天都得陪着他们么?”晏安问。
“嗯,”江时予说,“应该是。”
“那我也一块儿去吧,”晏安站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反正放暑假了无聊的,去你爸面前晃悠两圈,混一脸熟。”
“你有病吧。”江时予乐了。
“带不带我啊?”晏安把杯放了。
“带带带。”江时予说。
“他妈的,”晏安说,“其实我还不想让你去陪着他们玩儿呢,虽然他们是特地来找你的吧,但他们那个态度真是……他们连你不喝都记不住!”
说完可能是觉得这句话威信力不够,又补了句:“谢兰兰都记住了。”
“我们天天一块儿吃饭还能记不住,怎么也得是个八级脑残了吧,”江时予说着,走过去搂了搂晏安,轻声说,“谢谢。”
“我刀呢。”晏安说。
“我错了,”江时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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