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搓脑袋。”江时予说。
“别搓了脑袋还痛着呢,”晏安说着,乐了,“你有病。”
“你把不会的题整理一,明天……我能讲的就给你讲,”江时予也笑,“不会的就一块儿去问老师吧。”
“好。”晏安很认真地。
第35章
学习这事儿,是真的一儿都急不得。
晏安发表自己要学习的豪言时非常有激,结果学了还没半小时就趴了,题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题。
学渣起步很难,别人醒悟一二冲一把是奋斗蹬自行车,晏安是自己组装自行车,甚至没机会蹬两,他手里就俩。
“我讲你听,”江时予拿了个本,摆在晏安前,“听不懂就喊停。”
“如果我第一句话就喊停你会揍我吗?”晏安很认真地问。
“……不会,”江时予笑着叹了气,“先看题。”
晏安盯着错题本。
江时予讲题和他说话时一样不不慢的,听着很舒服,语调上也不会有什么刻意的停顿或者起伏,晏安的思绪跟着他的笔走,讲了会儿后晏安突然懂了,反问两句,江时予:“可以这么解。”
他停了会儿,转了笔扭看着晏安:“你基础还行啊。”
“平时还是听得去一儿,”晏安搓搓手乐了,“我也不是趴桌上立刻就能睡着的好么?”
“还得听两句助眠是吧,”江时予又转了笔,“数学老师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
晏安笑了笑。
一到周末江时予就会到晏安家去讲题,谢兰兰周末忙的,要送谢竹去上钢琴课还得自己写作业什么的,没什么空来和他俩一块儿玩儿,只有他们俩躲在房间里自娱自乐。
这样的生活充实的,平时上学,周末就和晏安待在一块儿,晚上要么在他家睡,要么就在自己家睡,江时予觉自己的生活很久没有这么充实过了,有放松的时间,又觉每一分钟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妈妈还是那样,时不时回来一次,偶尔遇到晏安在江时予家她也不多说什么,最多是笑一笑保持表面上的平和,直到第三次月考成绩来,江时予的成绩终于恢复到原来的程度时她才松了气,皱的眉稍微松开了儿。
时不时的离家竟然也少了很多。
“我也有上升吧?”晏安着笔,有些不安地问,“我上次是多少名来着?”
“就别说大排名了,伤的,”谢兰兰拍拍他的肩膀,“至少这次在班里步了三名。”
“三名啊?”晏安啧了声,“我运气好的时候能步五名呢。”
“别着急吧,”江时予把书包桌肚里,“你整个二功课都落多的,可能……”
他顿了,书包有儿放不去,被什么卡住了似的,他把书包使劲儿往前一怼,书包都快变形了,桌往前挪了,书包居然还是放不去。
“发脾气啊?”晏安吃惊地看着他,“我是哪句话碰到你脆弱的小神经了么?”
“……不是。”江时予把书包拿来,放在上,伸手到桌肚里摸了摸,摸一盒曲奇来,上面还封了张粉红的信。
三个人突然陷了诡异的沉默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谢兰兰连忙摇:“不是我。”
“谁说是你了,”晏安说完,看见江时予盯着自己,顿了会儿,“也不是我。”
“……你们两个的脑回路是不是偏得太厉害了啊。”江时予叹了气。
他把信摘来,信封上没有署名,周围也没有谁往这儿看,暂时……看不哪位女生的行动反常,大家都正常的看书,或者把书摆来翻开,但是特别叛逆的看都不看一的唠嗑。
“这怎么办啊?”谢兰兰指了指曲奇。
“你俩吃了吧,”江时予说,“或者……我拿去还了?”
“嗯?你不打算看看再说么?”谢兰兰听江时予有拒绝的意思。
“啊,”江时予看了她两,“我又不认识她。”
晏安看见曲奇盒上居然还有一张小卡片,他看都没看一直接递给了江时予。
江时予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午学校后面见。”
“你午还和我们吃饭么?”晏安小声问江时予。
“吃,吃完我可能得先去见见这个女生,”江时予说,“她都约了。”
“你不是要拒绝么?”晏安问。
“是啊,”江时予,把书包放好,“她约我见面我就当面拒绝呗,说清楚儿也好的。”
“……哦。”晏安应了声。
他好像还想说什么,但老刘刚好来,他只能抿抿不吭声了,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挪到课本上。
午吃完饭,江时予说了声就往河岸那边去了,晏安和谢兰兰久违的回到二人漫游时间,两个人叼着冰儿蹲在路边,左脸写着百无,右脸写着聊赖。
“江时予居然会主动去和人说清楚啊,”谢兰兰的语气有儿慨,“我以为他是直接不搭理的类型呢。”
“他心细的。”晏安咬了冰。
“是吧,”谢兰兰也咬了冰,“不细也不会给你讲题。”
“你什么意思啊?”晏安瞪她一。
“换个急的再心儿的给你讲,”谢兰兰说,“要么你被他打死,要么他被你气死。”
晏安嘬了,把它丢了垃圾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江时予已经去了久的了,不知是不是还得安一失恋少女……不过都二学期了,居然还有人想谈恋啊。
晏安突然看了谢兰兰一。
“闭嘴,”谢兰兰严肃地说,“我不想听你说话。”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晏安乐了。
“我不想听,”谢兰兰看他一,“你是不是想说都二学期了,我居然还想和孙刻谈恋,是不是疯了啊?”
晏安乐得呛了,冲谢兰兰竖起拇指。
“我跟你说,你都不用脱我就知……”谢兰兰话没说完,晏安连忙低喊了声,“孙刻在!”
谢兰兰抿抿,把嘴闭上了。
不怎么样,形象还是要保护一的。
她一扭,孙刻正拿着一个冰淇淋往这边走着,冲她笑了笑,谢兰兰也笑了,没有要聚到一块儿聊两句的意思,两个人神片刻就分开了,晏安总觉得孙刻瞪了自己一,再看回去的时候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学校还是大的,但每天都能遇到那几个熟人,齐放都能遇到几次,不过他现在已经没那么冲了,阮余也没有再和晏安说过话……还说歉来着,晏安本没找到机会跟阮余说儿什么。
每次想说的时候,阮余总是急匆匆的走了,要么就是本不想听。
歉之路非常漫啊。
晏安又去买了两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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