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了吧?”妈妈叹了气,“我听说你们月考成绩来了,你考得不好?”
“啊。”江时予愣愣地应了声。
“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么,还是不适应教育方式?”妈妈问,“你以前成绩好的,是怎么回事?”
“……不适应。”江时予说。
妈妈又叹了气,没多说什么。
江时予就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有些走神,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妈妈已经洗完澡来,准备回房间睡觉了。
“你还走吗?”江时予突然问了一句。
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一句,问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攥住了另一只手。
“看公司安排,”妈妈轻声说,“你还有钱吗?”
“……有。”江时予说。
“好。”妈妈了。
刚要转回房时,忽然问:“你换镜了?”
江时予抬起,瞪大了睛看着妈妈。过了一会儿,他才开:“一个月以前就换的。”
妈妈显然懵了一瞬,很快又将表调整回来,皱起眉问:“怎么突然换镜?”
“没什么,”江时予抿抿,低声说,“谢兰兰说细框好看,晏安就带我去换了一个。”
“你们关系很好?”妈妈问。
“……是。”江时予说。
妈妈没有再说什么,嘱咐了句早休息就回到房间,门锁声落后,江时予突然往沙发上一靠,镜摘了丢到一边,抬手很用力地了睛。
镜是开学的时候,一个月前就换的。
妈妈最多差了两个星期,之前三天两不回家,但江时予还是见了她不少次。
可是她现在才发现自己镜换了。
黑框换到细框,差别大的,她现在才发现。
江时予把手垂到一边,望着天板扯了扯嘴角。
真他妈矫。
手机在这个时候震了,江时予摸来一看,是一条消息,来自于之前谢兰兰建的只有他们三个的群里。
晏安发了条:天啊朋友们,我爸居然没有揍我。
谢兰兰很快给他回复:暴风雨前的宁静你懂吗?
-他让我去写作业,然后睡觉,我的妈他真不打算揍我,我熬了。
-想开,万一是打算等你睡着再把你揍醒呢,恐惧程度超级加倍。
-谢兰兰你能不能闭嘴。
底了张表包,是一个小企鹅瞪着睛朝旁边看着,很可的图片,但底了两个字:啥b。
啥b这两个字上以后,就让整个小企鹅都显得格外嘲讽。
江时予盯着那个小企鹅的表包看了很久,想了想,开了晏安的对话框。
没什么好说的,江时予了两晏安的像,底立刻弹一条“我拍了拍‘晏安’的珠。”
江时予总觉得这个提醒莫名其妙的好笑。
上方对话框很快显示对方正在输,很快,那边发了个问号过来。
“给我看看小冰雹。”江时予发了条语音。
晏安开语音听完了,毫不犹豫地扭去抓了小冰雹来,放到书桌上,用手指着它的额,说:“别动啊,小予哥哥要看你,我给他发个视频过去。”
小冰雹嫌弃地扒拉开他的手,尾甩了甩,不知是不是听懂了,没动,但不准晏安在拍摄期间摸它的脑袋。
视频很快拍好了,晏安给江时予发过去,江时予不知回什么了,随手找了谢兰兰之前发的表包发过去,晏安看见表包,基因里的斗图链被唤醒,立刻丢作业开始斗图。
江时予没有那么多表包去和他斗,发不过了,脆看了群里,谢兰兰正在质疑晏安为什么突然失踪,是不是被晏叔叔打死了,有需要的话她可以上门帮忙断唢呐。
江时予想了想,了两谢兰兰的像。
我拍了拍“谢兰兰”的。
谢兰兰发了个问号。
“谢兰兰”拍了拍我。
我拍了拍“谢兰兰”的。
“谢兰兰”拍了拍我。
江时予想了想,把聊天记录往上翻了一大截,找到晏安。
我拍了拍“晏安”的珠。
“谢兰兰”拍了拍“晏安”的珠。
晏安发了个问号。
江时予看着这个问号,终于勾了一抹笑。
第19章
妈妈这次回来待了久的。
江时予每次回家都好了妈妈不在家的准备,但钥匙锁孔的那一瞬间他就发现,妈妈在家,而且没有要门的样。
说不好是什么受。
很多事不能把它想得太明白,想实了,摆放在间横竖不的人是自己,倒不如什么都不要想的好。
小冰雹打疫苗的时候很乖,被医生抓住了命运的后颈,动弹不得,一针去小冰雹连叫都没叫一声,就是打完以后一直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众人。
晏安已经开始打算什么时候把小冰雹带去阉了,提前问了医生什么时候能阉,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估算日。
江时予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特别喜策划未来?”
“嗯?”晏安说,“什么意思?”
“小冰雹才几个月啊,你就想着给它阉了,”江时予说。
晏安乐了会儿,说:“这叫仪式,你不懂。”
江时予确实不懂。
日在他看来,是一天一天过的,很远地去替别人考虑什么,倒计时什么,很没有意思。
没有办法确定,当倒计时结束的时候,那个人还在不在边。
最近好像有儿矫。
江时予想。
不知是不是雨季的原因,他以前在北方时没有经历过这样漫的雨季,永远沉的天,永远的空气,这气氛很容易把人的心一并压低,而且他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的雨季会漫到这地步。
放学路上随胡侃的时候,谢兰兰曾经说过,他们这儿从一月开始阵雨,到一月旬完全放晴,一直晴到二月底,雨季会一直延整个季到夏季,夏季末尾,七月旬时雨才会停止,盛夏时节,等过完国庆,又是无边无际的雨。
照这个逻辑,江时予觉得自己的矫可能好不了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怎么也得矫个三百六十四天,留一天把自己晾,摘摘上的蘑菇,再打个车去大城市治风。
太了,四月初的南方不光,还冷,那带着气的寒意裹衣服里,随时随地都贴着肤让人十分不。
“像贴的衣服这一类的,你每次穿之前先用风一,”晏安用手指捻了捻江时予衬衫领的边缘,“就是有儿,你是不是晾台上了?”
“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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