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晏安说,“晚上吃什么?”
“你先写着,今天吃煮鱼,”老爸说,“待会儿来帮忙拌个黄瓜,你妈吃你拌的。”
“好。”晏安笑了笑。
老爸又把门带上了,晏安把笔一丢,一把捞起旁边的小冰雹使劲儿在它脑袋上搓了搓:“你是不是要告诉我爸我没有在写作业?嗯?”
小冰雹尾在他胳膊上了,不耐烦地喵着。
“坏猫,”晏安了它的后颈,一把把它的爪到课桌上,“帮我写作业。”
小冰雹没搭理他,用爪在他草稿纸上抓几印后逃离了晏安的爪,到旁边,神里写满了不屑。
晏安望着作业发了会儿呆,突然乐了,迷茫个,作业再过两天就该堆成山了,哪儿有空迷茫呢。
于是那一的小绪也消散了。
江时予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外面着小雨,他摸过手机看了,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翻起来的时候想起什么,手指在屏幕上了会儿,找到晏安的对话框,发了个消息过去。
等他洗漱完来消息也没得到回复,江时予想了想,脆拨了个语音过去。
晏安手机从不开静音,声音特别大,但语音的提示音是响了四五声他才梦堪堪醒来,小冰雹不满地在他脸上踩了几,晏安翻了个,把猫怀里,又摸过手机接了语音。
“喂?”晏安打着呵欠说。
“……你还没起?”江时予有儿震惊。
“啊,”晏安盯着被缓了几秒,忽然醒过神,“起了……起了!”
“行,”江时予没戳破他的谎,“我没谢兰兰联系方式。”
“没事儿,我喊她,”晏安又打了个呵欠,把被掀开,抱着猫往卫生间去,“你……可以慢儿收拾。”
江时予“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江时予看了时间,又回忆了一晏安家到他家的距离,估计晏安和谢兰兰到他家还得一会儿,他换好衣服起去客厅坐着等。
门的时候往妈妈的卧房看了,门半开着,里面已经没人了,不知妈妈昨晚回来没有。
江时予拧着眉叹了气。
手机开又息屏好几次江时予也没能开妈妈的对话框,问上一两句,总觉得妈妈不会回复,就算回复了也不会说明自己究竟去了哪,只会用“工作”“加班”这理由来搪。
什么工作啊,一周七天有五天都在通宵加班。
不得被人拉着横幅告上法么。
江时予往后一靠,望着天板发呆。
家里很静,静得楼上走路的声音都能隐隐听到似的,仔细一听又没有那有节奏的趿拉着拖鞋的声音,江时予着自己的手指,不知呆了多久,手机终于震了,晏安和谢兰兰快到了,提前给他发的消息。
江时予拎起书包锁好门,在楼等了会儿就看见晏安和谢兰兰一块儿冲他跑了过来。
他们俩到得还算快,还有时间吃早。
谢兰兰不好意思地看着江时予,说:“你是不是等很久啦?次我们一定早起。”
“次我来喊你们起床。”晏安满怀壮志地说。
“你想我们迟到就直接说。”谢兰兰接了一句。
“上学期是不是我喊你的,”晏安扭瞪着他,“迟到过吗!”
“是没迟到,但是每天在路上狂奔,”谢兰兰说,“你家楼王婆婆还以为我俩加田径队了,天天早上训练呢。”
“……先走吧,”江时予无奈地看着他们,“待会儿没空吃早了。”
晏安和谢兰兰这才跟着他快步朝学校的方向走过去。
吃了早去学校,谢兰兰在路上遇到孙刻了,晏安和江时予先去教室,并肩往前走着,晏安一路都在碎碎念着什么,江时予时不时应他一声。
满脑都是昨天晏安那声惆怅地叹息。
他忍不住看了晏安一,晏安立刻问:“怎么了?”
“没怎么。”江时予摇摇。
“哎,其实你看着就是那心事儿特别多的,想开儿,”晏安拍拍脯,“学我,心事儿在我心底装不了一晚上。”
“第二天就排去了是么?”江时予说。
“你心脏才连着。”晏安说。
江时予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乐了:“我没那个意思,你这是什么联想能力啊。”
“说真的,你要是觉得憋不住了实在没地方说的话可以和我说嘛,”晏安说,“反正我第二天就忘了,不用怕我说去。”
“让你背的书也是第二天就忘了是吧?”刘老师说。
“是啊。”晏安应得飞快,应完之后侧过脸和江时予对视了,一脸震惊。
江时予乐了两声,回看着后的刘老师:“老师好。”
“……老师好,”晏安回看着刘老师,啧了声,“您这也太吓人了。”
“你俩堵门唠嗑,我不吓唬吓唬你们怎么去啊,”刘老师叹了气,推他俩一把,“去吧,早自习了。”
晏安笑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江时予也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同桌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一。
江时予也看了过去,同桌竟然还冲江时予了。
这是历史的突破啊。
他们俩昨天坐了一天,这位同桌可是半句话都没和江时予说,连个神都没分给他。
江时予也,坐了。
不一会儿谢兰兰也到了教室,刘老师没多说什么就让她去了,可能是看了儿什么,早自习快结束的时候提了两句早恋的话题,谢兰兰嘿嘿笑着,和祁寻镜说着什么。
“还有,”刘老师捧着保温杯叹了气,“你们上学时间早,没空吃早,我能理解。”
他顿了顿,看向江时予后两排的方向:“但是林向骁湛乐,你俩吃东西能不能小声儿。”
“哎哟,”后座那个叫湛乐的小声喊了句,“这他都能听到?”
“你俩就差啃一首乐颂了,谁听不到啊?”江时予后座的常则回看了他一,“吃什么呢,给我也来一。”
“嘿!”刘老师瞪了睛。
“早自习啦!”常则冲着刘老师挥挥手,“老刘来一么?”
刘老师笑着指了指他们,清清嗓走讲台:“吃什么呢?我看看。”
班级里立刻闹腾起来,江时予甚至分到了一块饼,晏安拿了递过来的,他还给谢兰兰带了一块儿。
饼好吃的,就是有儿,江时予多喝了儿还是觉得嘴里得不行。
早上一瓶加上,课间的时候江时予跑了趟厕所,刚掏来还没开始,外面突然涌来一群人。
江时予默默地放了去,提了提,顺便看了被连拉带拽带来的人。
是阮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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