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看着谢兰兰,啧了声。
“上次和我打个照面儿都没搭理我呢,”谢兰兰继续说,“后来一问才知他在脑里演星球大战,这会儿去就算鬼撞他怀里他都不一定能反应过来。”
“鬼撞你怀里了!”晏安喊了声。
“撞我怀里了,”谢兰兰乐了,“你赶去吧。”
晏安指了指谢兰兰一脸无语地了门。
外风依旧很大,觉快把发际线到后脑勺成阿哥了,也是在门的一瞬间,晏安觉自己的脑已经响起了电影开场的bgm。
有那么专注么?
晏安想。
其实也没有,那次遇到谢兰兰的时候还是认来了的,只是……没搭理她。
而且也不是因为脑补剧没有搭理她。
兜里的手机响起来,晏安摸来看了的同时,烦躁的绪就和发际线一起被风到后脑勺堵着了,不上不,非常难受,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复阮余发来的消息。
因为这条消息,晏安一路上没能脑补太多,拿了外卖又在小卖买了儿零拿回去,开门回家再回到卧室的时候,江时予和谢兰兰已经靠着书桌吃上烤红薯了。
“你要吃的话记得洗手啊,”谢兰兰接过买的那些东西,“你刚摸小梅了,再怎么说也是浪猫。”
“嗯,”晏安应了声,突然回过神,“小梅是谁?”
谢兰兰指了指猫。
“她刚起的名字。”江时予补充说明。
“不是,这他妈是只白猫啊,”晏安指着猫低声说,“哪儿像梅了?”
“先给个名字嘛,总不能猫啊猫啊地喊人家,”谢兰兰把最后一红薯嘴里,糊不清地说着,又接过晏安手里的袋把猫粮拿来,“你俩再商量着起个大名呗,反正你俩捡的。”
晏安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又看了看江时予,总觉得江时予没什么想给猫起名的望。
一幅如果谢兰兰不说,他真的打算就猫叫猫的状态。
江时予刚买猫粮之前问过店家,这么小的猫能吃什么类的猫粮,店家估计也是好心,还送了一包很小的羊粉,谢兰兰很脆地拿了粉去冲,屋里就剩了晏安和江时予。
“你打算给……小梅,”晏安看着江时予,“起个什么大名?”
“江小梅。”江时予一秒都没思考,脱而。
“你本不想起吧。”晏安叹了气。
“不确定能不能养,”江时予说,“我不知我妈会不会同意。”
“所以怕起了名字又养不了,会很伤么?”晏安问。
“……也没那么脆弱,”江时予说,“养不了的话肯定要送救助站,到时候会有别的人给它起名字。”
“你这个说法也不怎么啊。”晏安说。
江时予扯着嘴角笑了。
小梅已经恢复了一儿活力了,晏安洗了手拿着幼猫粮一颗一颗地喂它,小梅吃得开心,但屋里两个人再也没说过话,自然而然地陷了一“啊原来我们不熟啊这会儿都找不到话题呢”的尴尬里。
谢兰兰冲个粉不知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好半天没回来,小梅吃了一猫粮就不肯再吃了,窝在晏安的旧衣服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你今年也二了吧?”晏安随便找了个话题,谢兰兰去了太久,他再不找个话题就要被尴尬吞没了。
“嗯。”江时予应了声。
“我刚才听我妈说,你好像比我大几个月?”晏安问。
“是,”江时予说,“刚好大三个月。”
“……哦。”晏安没话说了。
江时予可能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回应太官方,顿了会儿才自我介绍似的:“我……我之前在北方念书,这次转学回来了,应该和你们一个学校。”
“嗯?北方?”晏安抬看着他,“远的吧?”
“嗯,”江时予说,“也还行。”
“我之前看网上说,北方人打雪仗要带医保卡,”晏安问,“真的么?”
“……真的,”江时予一言难尽地看着晏安,“我们喝酒都捧坛,人均五大三,一年四季不什么节都吃饺,圣诞节也吃饺。”
“哎!”晏安喊了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时予没说话。
“你别拿刻板印象来我啊,我他妈的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没有幽默细胞啊!我就想给你讲个段!”晏安瞪着他,声音有儿大了,“你这么说我们南方的蟑螂还个个儿都有人呢!女孩说话全都细声细气,不拿个助听都听不见!”
说完又顿了,接着喊:“除了谢兰兰!”
江时予还是没说话,但过了两秒之后扯开嘴角笑了,并且笑意漾得愈发烈,到最后完全就是乐声的状态。
“他妈的。”晏安骂了一句之后没憋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个人乐了半天,把小梅乐得懵的,支着个脑袋看他们俩,到最后还是江时予先乐完,说:“你要和我说什么段?”
“……忘了,”晏安了气,边还有没收回去的笑意,“哎我跟你说,我真没什么刻板印象,我就是……觉得好玩儿的,打雪仗什么的,觉特别狂野特别好玩儿。”
“嗯,”江时予笑着,“而且我也不算北方人啊。”
“也是……对了,还有气,”晏安说,“气到底是什么?和空调一样么?”
“不是,”江时予嘶了声,“怎么和你解释呢,这个……”
他话没说完,谢兰兰推门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杯羊,表有一丝没藏住的尴尬,别人应该发现不了,但晏安很准确地察觉到了她表上的不对劲。
“怎么了?”晏安立刻问。
江时予扭看了他一。
“没,”谢兰兰走来,她还拿了个很小的碟,把羊倒到碟里,递给小梅,过了会儿才扭看着江时予,“那什么。”
“啊。”江时予看着她。
“我刚回来的时候看见……”谢兰兰小声说,“你妈妈哭了。”
江时予愣住了。
第5章
江时予没有去看看他妈妈。
很多时候,大人在孩面前是需要一面和伪装的,不妈妈是因为什么哭了,这会儿江时予都不应该去。
如果真的冲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喊一声“妈你哭啦!”很有可能一秒哭的就是他自己。
而且谢兰兰的表不太正常,如果妈妈是因为老友重逢喜极而泣加上喝多了哭的,她的表应该不会有丁儿别扭。
应该是听到了什么。
“羊什么味儿啊?”晏安看了江时予,非常明显地支开了话题。
“不知,”谢兰兰顺着他说了去,“喂着有味儿,你试试么?”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