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脸上的余温直到门关上才消
去。
也许是为了办公事，诺思
了其他的香
。不再是森林绿意盎然的清新，更像是
沉的雨后枯木。凯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确认他真的离开，目光才开始扫视这间屋
。
他的第一目标是诺思的书房，那里一定有电脑，或者任何有用的工
。但还没走
几步，凯双
一
，扶着沙发跪在地上。
后
里的东西虽小却磨人极了。因为很细，他不得不一直夹
才能让它不掉来。而每走一步，
蛇的弯折
又正好碾在
的
上，压得他瞬间后腰酸。走得越快，刺激越
，甚至都支撑不住
。
茸茸的尾
挤在
里摇来摆去，把
肤挠得
极了。
凯一再调整姿势减轻压力，最后发现最轻松的竟然是脱掉跪在地上爬行。这样行走时振动
就
不到，尾也垂在后面。
他愤怒于诺思这
险的伎俩。不，这可能本来就是诺思的目的。凯试着起行走，但没两步被振动上的小型锥刺住前列
，一跪在楼梯上。
他不能再这样尝试。随着刺激，前端隐约开始觉得兴奋。如果他
起了，就必须等到诺思回来才能请求解放。这是比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爬行还要丢人的事
。
正事要，反正没人看得见。凯咬着牙丢，爬上二楼。
这两天他已经大概摸清了诺思别墅的构造。一楼是客厅餐厅，二楼卧室书房、影音室以及几间上锁的屋，三楼则是
天泳池和观景凉亭。凯也上楼试图登
找到方位，但远远望去只有连绵不尽的树竹云海，再往外雾蒙蒙一片，目之所及什么也没有，像神话
的仙境。
这里很漂亮，但也冷清。
他摸到书房的门把手，没有上锁，轻而易举地打开了。诺思的书房装修典雅，占书架大
分的是凯不认识的外文书籍和大量文件夹。
他以为诺思会摆一些收藏品，但看起来没有什么文玩
件。但棕绒地毯有效缓和了膝盖疼痛。凯绕着房间爬了一圈，电脑不预料被拿走了，就连电话这间房也没有一。诺思到底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
凯将那些书一本本取来，却没有任何发现。他又从书桌上找到一本摊开的文件夹，上面还有诺思的批注。表格的数字像是某
买卖的账单，但除此之外，那些鬼画符一般的文字他一个都不懂，破解更无从谈起了。
这里没有他需要的东西。凯将文件放回去。现在只有网络能帮上他的忙。虽然诺思对自己很好，但他现在有害怕了。这间房古朴得不像现代建筑，似乎就是为了将人圈在这里而生的。
在书房的正对面，穿过整个走廊的房间是影音室。凯还没有
去过，但诺思曾经在饭后问他想不想去玩。影音室的门同样没有上锁，这说明诺思允许他
，凯小心翼翼推门去。
随着他到来，荧幕自动打开，在黑暗散发微光。凯趴到沙发上，抓起遥控板，试图从系统寻找任何可能的资料。
这里有丰富的娱乐资源。如果是以前的凯，会兴采烈在这里呆上一整天。但他现在完全无心在意。只要是诺思使用过的东西，总会留蛛丝
迹。将所有文件夹一个个翻开，凯
动遥控
的手指在看到一串视频文件时停了。
那是最近记录，这意味着诺思最近看过，甚至可能就在他来到这里之后。怀着惴惴不安的心，他确定键。
投影仪的光打在屏幕上，映亮凯苍白如纸的脸
。
一个男人——无论从面容到
官都绝对是男的人，手脚被拘束在生产台上。他的肚隆起，两支机械臂正他拨
着什么。画面非常清晰，凯甚至能看见对方皱的眉
和额角汗。
不可能。视频可以改造，这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恐惧令凯向后缩去，无意间坐到了的遥控板。于是视频切换到一条。主角仍然一样。这看起来是在刚才之后的一段时间。他躺在床上，硕大的
肌被两个玻璃罩盖住。白的
正源源不断从
的里
来，合为一
床边收集的仪里。画面切换，
一场噩梦。但无论怎么掐自己的胳膊，也无法清醒。
凯确定这是诺思朋友“研究报告”的一分。镜清楚记录了男人从怀
到生产的过程。到后面他已经渐渐忘记了
容，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不停地回
。
你也会变成那样。
视频不知何时播放完毕回到主页。黑暗只剩凯抱不停地颤抖。他甚至似乎已经受到胎儿在里的微动。他不能要它。
“抱歉。不该让你看到。”
黑暗突兀的声音令凯吓得差
起来。他左顾右盼，才发现是前的项圈吊坠在说话，很快反应过来这大概也有小型对讲机的功能。
“诺思……”开
差哭来。他真的被吓坏了。诺思讲过很多次，但都没有亲
见证的冲击力大。
“但它不是伪造的。”诺思的话令他摇摇
坠的企盼彻底四分五裂，“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成功记录。如果你想了解，我可以给你看更多，甚至关于那个孩的资料。”
他和诺思才认识不到几天，男人哪里来的时间大费周章编这么多东西？凯
在沙发上，神迷茫地看着黑暗的屏幕。
“救救我，诺思……”不要再泪了，凯想。他过去最憎恨的就是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刻。可他真的太害怕，这是打破常识完全未知的东西。他的肚里有一个怪。
“你是谁？”诺思反问。
凯愣了一秒。上的冷汗逐渐被羞耻的嫣红覆盖。
“是，”他吞吐
，“是主人的小狗……”
“既然是小狗，”隔着听筒传来诺思轻笑时呼
的风，“怎么还要穿衣服？”
命令不言而喻。凯明白这别墅里都是监控。他看不见诺思，诺思却能看见他的一举一动。目光如芒在背，想到刚才爬行的样也被看去，他浑
红，丢人极了。
“好了……”
衣服被放在一边。凯跪在地毯上，忐忑不安地等待命令。
“把电影的资源库打开，调到倒数第五排第四个文件夹。”他能从诺思那边听到玻璃杯碰撞的声音，“这是小狗今天要学的。”
凯他的命令找到开。一个材健硕的男被捆绑在椅上。一双手从他后伸到前方，抓住了他两团硕大的肌，收又放松，
成各扭曲的形状。
“这……”凯捂住嘴。
“这是促你所吃药疗效的辅助手段。”诺思说，“但是，小狗的
是主人的地方，即使再也不可以碰。否则就会被主人惩罚。”
威胁恐吓够让这个人一千次监牢了。但凯现在已经猜到估计诺思
本就游走在法律之外，他的朋友也一样。
“明白了……”他看着完全被药
浸透的纱布，咬牙回答，“但是，主人，”他在预到诺思生气之前改，“如果小狗受不了要怎么办？这里没有电话……”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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