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嫌疑人的特质是什么?
晚些时候,雁椿旁听了技侦和痕检的小会。
现场除了刘野青的足迹,还勘查到另一组新鲜足迹,很可能就是凶手。
经过建模,推断此人在1米72到1米75之间,材瘦削。
不过足迹和指纹不同,虽然可以作为证据,但难以作为关键证据。
雁椿看着建模图,眉心拧起。
当年多次诱惑他的黑影总是着寿老人的面,但那是个很年轻的人,也在1米73左右,材绝对说不上健壮。
他手心微微汗。
这是巧合吗?黑影终于再次现了?可是黑影怎么会亲自动手?
郁小海被残杀的一幕浮现,雁椿狠狠咽了唾沫,意识甩了。
在他底,黑影亲自动过手!
“雁老师?”韩明明关切:“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雁椿冷静来,拿起桌上放着的烟,“我去烟。”
黑影挥之不去,雁椿上烟时想,如果的确是黑影亲自动手,那契机是什么?和他那次一样吗?黑影诱惑某人犯罪,但没有成功,所以才亲自杀人?
可教室就是第一现场,并非抛尸现场,那里本没有第三者的足迹。
没有第三者……被害人有暴力倾向……
雁椿瞳孔轻缩,忽然想到另一可能——假设刘野青其实就是第二个淡文,唆使者看了他特质,想激发他犯罪,但因为某原因失败了,于是亲自杀了刘野青!
但这个原因是什么?唆使者为什么会急于行动?
烟完了,雁椿回到会议室,技侦正在展示刘野青的通讯记录和遇害前的行动轨迹,可以确定的是,当天了职的晚课后,他打了一辆火三主动来到二小。
油漆和鲜的来历还有待追踪,二小附近零星的监控并未捕捉到刘野青之外的可疑影,雁椿跟叶究打申请,想再和淡文见一面。
淡文现在在监狱,不归支队和看守所了,叶究给认识的狱警打完电话,跟雁椿说:“我送你过去。”
凤秀镇和关押淡文的监狱在寰城的东西两端,开车单程都得两个多小时。雁椿打算自己开车,“不用,这边还不够你忙的?”
“少废话。”叶究办事雷厉风行,跟副队待一番,就雁椿上车,“你是我们珍贵的顾问老师,不对你好,你一气之辞职跟荆总跑了,我跟谁说理去。”
雁椿:“……”
叶究还在大条条地说:“他那么有钱,养你不成问题。”
雁椿:“……”
上了速,叶究扯完了淡,才正儿八经:“我也想去看看淡文是什么反应。你给我们当这么久顾问,我相信你的判断,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唆使者,这回我们一定得把他挖来。”
穿着囚服的淡文比在支队审讯室时清瘦一些,神也没以前那么嚣张了。看向雁椿时,他甚至有些张。
“你们又来找我什么?”
雁椿将现场照片贴在玻璃上,直视淡文的双。
在看清照片里的容后,淡文惊讶得险些站起来,“这是什么?”
“又一位被害人。”雁椿收起照片,“和你的作案手法如一辙。”
淡文摸不清他的来意,摇:“不是我!我从来没离开过这里!”
雁椿了个冷静的手势,“有人在模仿你,他想一想,这个人可能是谁?”
淡文愣了半分钟,“我怎么知?”
雁椿又:“那如果没有人模仿你,为什么现场这么像?”
淡文将嘴咬得发白。
雁椿往前倾了倾,“没有模仿者,这次的凶手是你的‘同学’。”
冷汗从淡文额角淌来。
“记得我曾经问过你的问题吗?”雁椿说:“是谁在影响你?你在害怕谁?”
淡文恐惧地摇。
“唆使你的人正在唆使别的人,他要你们分担,不,全承担他的罪行。”雁椿说着一顿,往后靠住椅背,“我其实很理解你的惧怕和怀疑。”
淡文忍不住:“你理解什么!”
雁椿神锐利,“你不知他是否真的存在,当你相信他存在时,你畏惧他,因为他能够完全左右你的绪和行为;当你不相信他存在时,你认为那是你幻想来的另一个自己。”
淡文惊讶得张开嘴,“你……”
雁椿说:“因为他也曾经诱惑过我。”
叶究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这时终于开:“雁老师!”
雁椿仍旧盯着淡文,“我们可以换、分享畏惧。”
淡文将埋得很低,肩膀阵阵发抖。在雁椿的引导,他断断续续地讲起那个似真似幻的人。
淡文天生反社会,有犯罪人格,这毋庸置疑,但在那个人现之前,他并没有亲手杀死一个人的冲动,或者说这冲动不。
那人现的频率不,向他输人骨骼之,教导他去看国外变态杀人狂的作案纪实。
他被引,越发不可自。
那人最后一次现时,告诉他找到了一个特别适合被制作成骷髅的人。如果他“作业”完成得很好,会给与他奖励。如果完成得不好,可能会有惩罚。
他兴致,毫不畏惧惩罚,作案之后陷自我陶醉,尤其是警察并未抓到他的时候,他认为自己就是犯罪天才。
他急于得到奖励,但那人再未现,他开始怀疑那其实就是自己,被捉拿之后,他更是对这想法信不疑。
雁椿问:“他什么样?”
淡文茫然地摇:“我……我不知。”
雁椿说:“他是不是着一个面?寿老人?”
“你在说什么?”淡文开始抓扯自己的发,“不是,他没有面,他……”
见淡文无法控制绪,叶究冷喝:“淡文!”
淡文猛地警醒,看向雁椿的神却变了。
雁椿注意到他的古怪,问:“你想起什么来了?”
此前审讯时,淡文现异常反应,雁椿就怀疑过淡文可能被眠,此时淡文的举止让他更加确定,唆使者在每次面对淡文时,扰了淡文的神志。
当年黑影在接近他时,着寿老人的面,以遮挡真实面容。现在的唆使者如果正是黑影,那黑影必然更加可怕——已经到了无需面,影响一个人记忆的地步。
淡文呼变得急促,忽然将座椅退得吱一声响。
这声音过于刺耳,狱警以为了什么事,猛地住淡文。
“你……是你!”淡文惊恐地望着雁椿,冷汗在惨白的脸上过。
叶究警惕地挡住雁椿。
雁椿说:“我怎么?”
“是你唆使我杀人!”淡文的声音变得尖细,比刚才座椅在地板上划的响动还难听,“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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