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沉没 - 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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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志终于在这轻微限制清醒,他睁开,发现前多了一条泛着金属暗光的绳索。

    荆寒屿坐在床边,安静地凝视他,目光有一丝跌宕,像喜悦和兴奋之后突然开始担心着什么。

    雁椿发现自己完全能看懂荆寒屿的意思——荆寒屿大约和他一样,在黑夜的保护罩消失之后,怀疑夜里发生的事并非真实。

    雁椿支起,绳索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脖颈上传来鲜明的,而另一端就缠绕在荆寒屿的手腕上。

    他在片刻的怔愣后忽然明白那束缚是什么,荆寒屿在他醒来之前,悄悄给他上了一个项圈!

    手指碰到脖上的东西,和绳索的材质一样,也是金属的,光平整,但在结正方有些许凹陷的,应该是刻了什么纹路。

    项圈即便染上了温,也是偏凉的,但雁椿贴着项圈的肤开始发,一路烧到了耳和脸颊。

    日夜更替是很神奇的现象,夜里坦来的话,到了白天回想起来就羞耻难当。

    雁椿耳边回着“我给你当小狗,你可以把项圈在我脖上”,尴尬得抓了被角。

    尤其他一动,绳索就会发细小的金属声。

    “荆哥,这个……”

    荆寒屿将绳索在手上卷了几圈,往自己一拉。

    雁椿被拽向他,失去重心,又没穿衣服,被他时显得有些狼狈。

    “你没有说过让我给你上项圈吗?”荆寒屿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冷漠而横,但又多了一层不确定。

    他是真的在怀疑,雁椿给他的承诺是他的臆想。

    敞开心扉后的次日,两人都陷在怀疑,就像不幸太久的人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却不敢相信幸福是真的到来了。

    更何况他们之间隔着漫的十年,时间已经将曾经的少年变得偏执多疑,承诺并不能将所有生锈的锁解开,尤其荆寒屿得到过虚假的承诺。

    所以在天刚亮时,他从酣甜醒来,看见怀里躺着的雁椿,觉得听见的承诺也许不是真的。

    他小心翼翼地床,找到早已准备好的项圈,在雁椿尚未醒来时将雁椿锁了起来。

    绳索的另一端在他手上,他牵着雁椿,神经质地想,如果雁椿醒来不承认,他就将绳索固定在床,不允许雁椿去市局。

    他要将他们都困在不醒的梦里。

    雁椿睫很轻地颤了颤。

    他当然说过,可穿上理智成熟的外衣后,他很难再像夜里那样“无遮拦”。

    “我……”

    话音未落,未说的话就被堵住,荆寒屿有些暴地亲吻他,扫他的齿,像是要消灭他的所有反驳。

    可他并没有打算反驳。

    他察觉到荆寒屿在生气,于是双手环住荆寒屿的腰,从衣服的摆穿去,抚摸绷的腰肌。

    荆寒屿松开他时,眉心皱着,拇指揩掉他角的痕,“雁椿,你不能又不承认。”

    雁椿摇摇,“我没有不承认。

    我和你一样,也差以为那是梦。”

    荆寒屿神又沉了一分。

    “但那不是因为我后悔对你说过的话,是我压抑了太久,十年,不,比十年更,我还不习惯突然变得幸福。”

    雁椿伸右手,捧住荆寒屿的脸,“可能我们都还需要时间。”

    荆寒屿直视他,那视线很复杂,既是在上的审视,也是仰望的渴求。

    片刻,荆寒屿像是终于确定关于小狗和项圈的承诺不是梦,前的人也没有反悔,才低声:“抱歉。”

    雁椿摇,他不想听到荆寒屿说抱歉,这不是谁的错。

    猜疑和是现在难以避免的事,他们只能努力去适应。

    “我想去卫生间。”

    雁椿轻轻扯了绳索,“你要这么牵着我去吗?”

    问后,他便难为得燥

    荆寒屿似乎真有牵着他去的意思,站起来,收了绳索。

    雁椿被拉扯着,也只能起来。

    但只走了几步,荆寒屿又靠近,将项圈摘了来。

    脖上一轻,那羞耻随之减轻。

    雁椿摸了摸脖,“我能看看吗?”

    荆寒屿却背过手,将项圈藏到后。

    这动作有小孩气的矜持,让雁椿想起绯叶村打扮得漂亮净的小男孩,坐在日式烧店说着“我不会烤”的少年。

    “那次再看。”

    雁椿说完,向卫生间走去。

    之前考虑到要在首都待几天,雁椿给支队和学院都请了假,但既然提前回来了,也不必逃避工作。

    吃过早饭后,雁椿换上衣服,和荆寒屿一起站在门

    荆寒屿侧挡在雁椿和门之间,玄关上开着一盏灯,在荆寒屿的眉目间投邃的影。

    他很认真地说:“其实我还是想把你关在这里。

    我不想你看见别人,只用等待我。”

    不等雁椿回答,他又摇,“我是不是个疯?”

    雁椿无法违心地说不是。

    但荆寒屿那么的戒备是因何而起,他再清楚不过。

    “可我也是。”

    他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们两个都是疯。”

    荆寒屿好像接受了这个答非所问的答案,将门打开,“走吧。”

    到了市局,雁椿没和荆寒屿同路,他的办公室挨着支队的大办公室,而荆寒屿通常去技侦那边维护设备。

    难得没有案,叶究正在会议桌上吃早饭,看见雁椿着实惊了一,“你怎么来了?不是去首都了吗?”

    雁椿在荆寒屿面前再不正常,到了工作的地方也会恢复过来,拿神示意会议桌旁边的行为规范,“昨天就回来了。

    是谁规定不能在这儿吃饭来着?”

    大办公室就这一张会议桌,有什么小会要开,懒得去会议室时,大家就挤在这张桌上将就。

    但老有人霸占会议桌吃饭,还在上面堆零,搞得每次开会都要收拾半天,收拾的还不是自己的。

    经常有队员着嗓门喊“谁的盐生,不要扔了啊”“谁的香蕉都他妈烂了”。

    叶究被领导叫去批评了几次,说他们支队一帮臭男人邋里邋遢,影响市局的神风貌。

    叶究回来就制定了行为规范,贴在会议桌边,不准在这儿吃饭放零

    起初大家还决执行,后来就被队破坏了。

    被雁椿逮住,叶究试图拉人伙,“你吃了没?我这饼你分一半去?”

    雁椿当然不要,但叶究已经开始徒手撕饼,“给。”

    这时,本该在技侦那边的荆寒屿突然现,目光落在叶究手里的饼上。

    雁椿:“……”

    叶究:“……”

    叶究一个直男,虽然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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