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沉没 -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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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寒屿说:“这样的你,真的很欠()。”

    温柔的语气说着近乎羞辱的话,雁椿终于愤怒地抓住荆寒屿的手腕,但一瞬,他发现愤怒只是很少的一分,他正在兴奋,因为荆寒屿的话而兴奋得发抖!

    荆寒屿轻笑,“想对我什么?”

    压抑多年的黑暗绪像岩浆一般爆涌,冲破裂的外壳,遮天蔽日的息。

    雁椿的呼变得短促,他清晰知到里那嗜血变态的怪正在苏醒,张牙舞爪地从天而降。

    不行,救命——

    心里一个声音在痛苦地喊叫。

    不能回到以前。

    你好不容易才变成正常人。

    雁椿!

    没用了……雁椿瞪着荆寒屿,手指用力到几乎要陷荆寒屿的腕骨,那些被他压抑的东西汇集在他,迸溅贪婪兽的光。

    可荆寒屿竟然没有丝毫惊恐,纵容温和地与他对视,再次问:“雁椿,你想对我什么?”

    理智与本反复撕扯,可归功于这十年的克制,雁椿到底抓住一丝清醒,行控制住本

    他颤抖着松开荆寒屿的手腕,别开说:“抱歉。”

    克制带来的是无休无止的痛苦,不让怪伤害旁人,最终就只能伤害自己。

    雁椿一阵眩,撑着桌沿起:“我去趟洗手间。”

    荆寒屿却在他仓皇转时,抓住他的小臂,“别走。”

    雁椿一声压抑的闷哼,他实在是不能继续待在荆寒屿面前,他不知自己会不会什么难以收场的事。

    早在他还是个少年时,他就跟自己承诺过,无论如何,不能伤害荆寒屿,他至无上的白月光。

    荆寒屿手上用力,直接将雁椿掀到了榻榻米上,而他躺在雁椿

    雁椿神惊疑不定,两人的呼却近在咫尺。

    “我不要你再送什么手链,雁椿,你给我咬一个吧。”

    荆寒屿手掌挲着雁椿的脸,缓缓将手腕递到雁椿嘴边,“就咬在这里,好吗?”

    “不……”雁椿低声拒绝,但行为却已经不受他控制。

    他捧起荆寒屿的手腕,极珍惜极虔诚,嘴轻颤着靠近,即将吻住时,贴上去的却是整齐的牙。

    疼痛之,荆寒屿本能地皱起眉。

    他没有将雁椿推开,只是认真地看着雁椿,一动不动地让雁椿咬。

    血腥刺激着味觉,雁椿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什么。

    荆寒屿的手腕已经被他咬一滴血,所幸只是一小得不能再小的伤。

    他停来,却没有松开,一边想着完了,一边闭上,迷恋地着伤上的血。

    就放纵这一次吧,雁椿想,只有这一次,今后我不会再伤害他。

    手腕被包裹,伤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那些像有生命力,顺着血直达心脏。

    荆寒屿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

    他用右手慢慢支起,将雁椿抱怀里。

    雁椿终于松开手腕,血迹并不明显,但那一圈吻痕却嚣张醒目。

    没有人会上这手链,所以它是独一无二的。

    荆寒屿满意地挑了眉尖,垂眸,却见雁椿正凝视着他。

    那目光比平时疯狂许多,鸷许多,带着烈的渴望。

    雁老师正经八百的正常人伪装,快要被扒得一件不剩了。

    雁椿抿着边的血,回味让他脑发

    就着此时的姿势,他忽然发力,将荆寒屿再次去,主动亲吻,将血的味送到荆寒屿

    作者有话说:

    ()=一

    第23章 疯得上你吗?

    雁椿给荆寒屿咬了一圈刺目的手环,在扑向荆寒屿时,他以为完了,十年来的努力功亏一篑,他还是变成了怪,他将要伤害他最喜的人。

    但荆寒屿温柔地抱着他,纵容他野蛮残忍的亲吻,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然后探他的发间。

    他的狂暴和施竟然在这抚摸渐渐平息,覆盖在视网上的血跟着消退,里鼓噪的愤怒和亢奋不再沸腾。

    最终,他像是沉迷在荆寒屿的吻里,不由得撤了浑的蛮劲,乖顺地趴在荆寒屿怀里。

    亲吻的主动权不知不觉间转移到荆寒屿手里。

    分开时,雁椿痴痴地看着荆寒屿,他的光还没有凝聚,细碎散落在瞳仁里,看上去有些迷糊,和平日里冷静的雁老师截然不同。

    荆寒屿怜惜地挲他的嘴,不久指腹转移到鼻,顺着鼻梁向上。

    雁椿追着手指,听见一声轻笑,才忽然回过神,连忙闭,止住变成对的趋势,拨开荆寒屿的手,坐起来。

    刚才他陷落在一怀念的绪里,才差被荆寒屿戏耍。

    对的把戏荆寒屿时就玩过,现在竟然又来。

    三开始前的暑假,准三生们被剥夺了放假的权力,八月最的时候,他们坐在教室补课。

    雁椿将两年来打工攒的钱全给乔蓝,让给乔小野看病,最后这一年,他要突击考,不会再打工了。

    但突然多起来的学习时间并没有让他安心,他越发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心时常涌起沉的渴望,各犯罪、反侦察的计划在他脑海不穷。

    他迷恋那些计划,在设想杀细节兴奋得难以自已。

    这比解复杂的竞赛题更让他有满足

    但他掩饰得很好,对每个人开朗微笑,即便是荆寒屿,也不知他灵魂里住着一个变态的怪

    不过他有时走神,会被荆寒屿欺负。

    那是个午,饭后大家都不待在班级教室,各自找自习室睡觉或是写题。

    雁椿面前摊开一本理真题集,脑却过着一段肢横飞的画面。

    荆寒屿注意到他没动静,观察一会儿,突然说:“雁椿。”

    “啊?”

    荆寒屿在雁椿鼻尖,然后沿着鼻梁向上推。

    雁椿没反应过来,珠追着上移的手指,变成稽的对

    额突然挨了一,雁椿吃痛喊:“你打我嘛?”

    荆寒屿说:“你又走神。”

    雁椿眨眨,方才想象的那些画面像一张透明的、血红的画纸,蒙在他和荆寒屿之间,血、断肢、脑浆,和好英俊的少年。

    他突然生一个恶劣的想法——他要把荆寒屿绑起来,索取荆寒屿的血。

    但一瞬,他惊讶得瞳孔微颤,一个声音问:雁椿,你在想什么?

    冷汗迅速涌起,他脸变得苍白,豁地起,向门跑去。

    荆寒屿在后面喊:“雁椿,你去哪?”

    “拉稀!”雁椿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只得胡诌,“你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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