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皱了眉,“那你可以接着吃。”
当然可以接着吃,那两张券是无限供应,不会额外钱,但再吃就得继续烤,雁椿不想烤了,便只叫了碗烤盖饭,凑合着吃饱作数。
雁椿搅着饭,“算啦,我就吃这个。”
荆寒屿看他扒了会儿,,“嗯。”
雁椿觉得荆寒屿的反应好玩的,换个人这时候怎么都该说“我吃饱了,我帮你烤吧”。
反正烤又不是什么难事,多烤得不好吃。
但荆寒屿就是不动手。
吃完后两人一起往一走,两站路,就当消。
路上荆寒屿问:“你只打了这一份工?”
“祖宗,你不是不让我在夜场了吗?”雁椿说:“我听你的,真就这一份了。”
“夜场的工作不太好辞。”
荆寒屿说完顿了,又补充:“我听说的。”
这确实,雁椿跟常睿说不了时,常睿还有些生气,但正好郁小海要到主城来,就填上了他的空当。
但郁小海啊常睿啊,都是他在桐梯镇的朋友,没必要跟荆寒屿说,“反正辞掉了,荆哥你就放心吧,我还是想顺顺当当考上大学,不会再去那会挨分的地方打工了。”
夏天夜里的风有的青草香,荆寒屿转过来,“雁椿。”
“啊?”
“学期名字就换回来了吧?”
雁椿已经着雁寒屿的名字过了一学期,适应良好,倒是不介意继续叫雁寒屿。
但显然荆寒屿不喜。
他笑:“换换换,不霸占你名字了。”
荆寒屿眉心蹙了,“没说你霸占。”
“还没说?你小时候就不让我换你名字。”
“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雁椿觉得荆寒屿突然有沉,可能是吃饱了撑的,没继续琢磨,两人闲聊着继续走,快到荆寒屿住的小区了,雁椿才问:“你放假怎么都不回家?”
“我要学习。”
学神能不能不要这么勤奋?
“对了。”
荆寒屿说:“我在勤智楼有座位,你打完工来找我。”
雁椿说:“和你一起写作业啊?”
实验班的暑假作业那是一绝,明明才念完一,习题里已经有二学期的容。
雁椿还没动,打算开学前一个星期赶完。
荆寒屿说:“你怎么和我一起写?”
雁椿没听懂,“啊?”
“我的是竞赛题。”
“靠!我听懂了!你说我不和你一起写!”
荆寒屿居然不礼貌地否认一,还轻轻牵起角。
这欠的笑容也就现在荆寒屿脸上合适,雁椿也笑了,“行吧,不就不,来自学神的鄙视。”
荆寒屿说:“二的如果你看不懂,我在旁边,你可以问我。”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拖你后的理和英语。”
雁椿在荆寒屿肩擂了一拳,“少爷,你给我留面。”
荆寒屿却只是认真地说:“你理和英语很好吗?”
“面没有分数重要。”
“雁椿。”
“行行行听你的!”
雁椿从小没人,这都快成年了,却要被一个小自己一岁的弟弟,但这滋味竟然不难受。
这之后,雁椿有空就去勤智楼找荆寒屿,不过大多数时候是两人各看各的,雁椿的成绩只是和荆寒屿相比差一,不至于什么题都需要问荆寒屿。
比起讨论学习,他更想问荆寒屿怎么那么喜待在学校,豪宅里住着不舒服吗?
“不舒服。”
荆寒屿转着笔,“都是不喜的人。”
“噗——”雁椿还是一次听见荆寒屿这样形容别人。
“怎么?”
“没怎么,就是觉得,你也会很直白地讨厌一个人啊?”
荆寒屿说:“有很多。”
“那我呢?”雁椿没过脑,问来才有尴尬。
荆寒屿刺他好几次了,如果这次又……
“不讨厌。”
荆寒屿翻着理竞赛题说。
雁椿笑了两声,这个问题就算过去了。
“那你呢?”荆寒屿过了会儿说:“你也不回家。”
雁椿留校是因为要打工,但其实回桐梯镇也可以打工,他只是不想待在家里。
家里有他不喜的人,这一倒是和荆寒屿一样。
自他被警方送回来,就没有从乔蓝那里受到什么亲。
这个女人看他的神有怨毒,仿佛他本不该回来。
但弟弟乔小野却跟他很亲,他冒着挨分的风险也要打工,就是想对给乔小野赚医药费。
这些话雁椿不想跟荆寒屿说,用哄人的语气:“我哪儿有时间啊,二跟不上就完了,这不还麻烦你给我补课吗?”
荆寒屿眉峰很浅地抬了,旋即转回去,“嗯。”
雁椿心发笑。
他好像掌握哄荆寒屿的诀窍了。
“雁椿。”
荆寒屿的声音将雁椿从回忆拉回来。
他连忙动了筷,“啊?”
这家烧店生意特别好,里面全都坐满了,外面还排了一群等座位的客人。
服务生虽然手脚麻利,却还是顾不过来,刚将他们的五烤上,就被另一桌叫刷油。
隔着滋滋作响的烤网,雁椿很快明白荆寒屿是什么意思,敢这么多年过去了,荆少爷还是个饭来张的。
他拿过烤夹,将翻了一面。
这时,服务生跑回来,接连歉,“不好意思,客人太多了,我来我来!”
雁椿正要将烤夹还给服务生,荆寒屿忽然说:“你不烤了吗?”
服务生顿时到一无形的压力,好像这位客人十分不待见他。
刚巧又有一桌呼叫,服务生急得冒汗。
雁椿叹了气,只得说:“你忙去吧,我们自己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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