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你来B市吗？来的话我带你去龙盘山逛逛，那里可好玩了。”林耀发来了微信。
妈妈太忙了没空，他正在隔
B市外婆家过暑假。
林今生知
他宝贝儿
那脾
，若不是想要得不得了了，绝对不会主动发这样的信息，嘴角勾起，回复短短两个字：不来。
林耀没有再回复。
林今生左等右等，知林耀不会再发信息过来了，便发了视频通话过去。
大约三十多秒后，那
才接通。
林耀在那低敲健盘。
也不抬，没好气地问：“
嘛。”
知他是把手机立在手机支架上，肯定又在玩网游了，林今生压低声音，几分嘶哑：“耀耀，爸爸想你了。”
林耀闻言猛地抬起，一张俊脸刷地红了，他害羞得不敢直视镜，嘴上还在若无其事：“哦，是吗。看不
来啊。”但敲健盘的手指明显已经在
敲了。
林今生被他这
嫌
正直的傲
样给搔得心里发
，继续说着
话：“这一个月没有吃到爸爸的大
，
面的小嘴饿不饿？”
“不想。”林耀以为爸爸会问他想不想爸爸，把早准备好的回答脱而，说完才反应过来爸爸说的是什么，脸更红了。
他霍地起
，消失在视频里。
嚯，生气了。
林今生有些失落又有些好笑，他还准备了好多话想说给他的宝贝儿听呢。
没过几秒，林耀重新现在镜里，对林今生说：“我去锁门了，免得妈和外婆听到你说这些恶心的东西，脏了耳朵。”
边说着，他边
上了林今生上个月刚给他买的蓝牙耳机。
林今生笑起来，磁的嗓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宝贝儿，爸爸想看看你的
。”
林耀脸上烧起了火烧云，难得地没有呛他，只是又起走了。
这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林今生只能苦笑。
十几秒后，林耀又回来坐好。
低低地说：“我去拉窗帘了。”
林今生心砰地一声炸了，柔
意在
升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儿的薄衬衣浮现的
廓，那饱满小巧的球形，和尖
的突起，形状完
得挑不
病。
他咽了
，吞咽声透过蓝牙耳朵传到了林耀耳朵里。
林耀低着说：“只……只看那里吧？”
说着，他慢慢解开了自己前襟的几粒扣，忸
地拉开衣服，两只桃大的粉团从衣服里
了来，粉
的还为的动作晃了两。
林今生又咽了，恨不能现在就钻
屏幕里，狠狠地
搓到这两个小变形变
，声
音更哑了，明知故问地说 ：“……怎么又大了。上个月还是没熟的桃，现在好像
熟了。”之前还是豆蔻少女般的
，勉
能一握，现在这尺寸……已经是盈盈一握而有余了。
这是他悄悄地在儿的维生素里加的药片的功效，最近换了另一
据说副作用更小的药，看这效果，他为此相当满意。
林耀没好气地说：“不知，没量过。”
林今生知他每次害臊时，都是这副样。
故意调侃：“你妈和外婆没问你怎么大了吗？”
“谁像你尽盯着这些
的地方看？她们以为我胖了而已。”林耀嘟囔。
“那你为什么把这个的地方给爸爸看？”林今生反问。
林耀一被噎住了，他这才抬瞪了视频那边的林今生一
，说：“那，那不是你要看的吗？”顿了，又结结
地说，“要是不给你看，你肯定……又说其它恶心的话，影响我玩游戏。”
真是嘴
，如果真的不想听的话，他明明可以直接线。
林今生忍住笑，没有揭穿，免得他的小人儿真的害羞到气跑。
声音压低，由衷地夸赞说：“耀耀的真。”
林耀低红富士苹果般的脸庞，小声：“……别……别夸这地方。”
“耀耀真漂亮。”林今生继续由衷地夸赞，“不光是，全没有一
不好看的。”
林耀这次没有声反对，假装继续打游戏。
“耀耀，”耳机里，爸爸
的声音继续传过来，“一。”
爸爸的声音带上了
息：“替爸爸，爸爸好想你的漂亮。”
林耀明显怔住了，他犹豫了十来秒，才把右手摁在自己的左上，了，小声：“这样？”
看着那白的从林耀纤的指间溢，林今生早已经得胀痛的
了一。
“……对，继续，右手右边的，左手左边的……对，继续，再，用力
，拽个一厘米让爸爸看看够不够有弹……真！再拽拽……耀耀……好
……”
林耀也不抬，不
兴似地抿着嘴，动作却老实地照着语音提示慢慢地
作。
粉随着生涩的动作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和锁骨，很快，双也透了羞的粉。
林今生把电脑摄像往移了移。
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从耳机传来，林耀惊讶地抬起，却看到手机屏幕里爸爸眯眯的脸不见了，一只熟悉的紫黑在镜里，已经
发
了，被一只手有意地对着林耀甩动了两。
他吃惊地发惊呼。
手上的动作停了一。
“别停。”爸爸的声音蛊惑似地响起，“耀耀，耀耀真，对着爸爸，得爸爸都了。你说你是不是个小
。”
“我……我才不是。明明是你，你迫我的。”林耀还在嘴，目光却被那
的
引住了，移都移不开。
——那是之前几乎天天都
到他里狠狠搅动的。
还是第一次这样透过摄像看到它，即使这么看都……好……大……
说起来，这一个月都没有和它接
过了，林耀竟然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被它去时的觉，腾起
意，赶
自己打住。
“把脱了，
也脱。”爸爸半命令式地说，在林耀照
后，继续指挥，“两条
挂到椅两边的把手上……”
林耀挂了一边才反应过来，如果两条都挂上，自己就会对着镜呈羞耻的M字型……那就会
……
动作顿了一。
“爸爸想看看你的小今天有没有吃东西。好想看。”
镜里的大
对着他甩了一，又大了一圈。
“爸爸想你了，你不想爸爸吗？”
林耀怔怔地看着那还在不住膨胀的大，条件反
地咽了，受到蛊惑般，不由自主地把另一条也挂上了椅的扶手。
他有些不
地说：“你少胡说，我……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了！”
两条白的大V字大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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