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了鸾灯的二十岁生辰。
这晚,柳州城的第一富商刘老爷将整座醉楼都给包了来,只为给她庆生。鸾灯窝在刘老爷怀里,脸上的笑就一直没掉去。
手的钱财在今晚就能超过一万两了!可喜可贺的生辰宴,让她又愉快地度过了盆满钵满的一天。
戌时,吃饱喝足的宾客们渐渐散场离席。刘老爷也因不胜酒力,被仆从搀扶着回府了。他年过八十,早已不能行房,自然没兴趣在这儿打铺。
鸾灯喝了,整个人醉呼呼地坐在桌前瞎乐呵。丫鬟碧桃想扶着她,她也不让,不耐烦地将人打发走后,自己摇摇摆摆晃回了卧房。
门一关上,吵闹声瞬间没了。她走到桌前倒了杯凉茶,看着满屋寂静,突然又有些难过。
想找人玩儿......还不困呢......
脑海飞快闪一个奇怪的念,又被她行去。
然而周围没东西转移注意力,那念便又顽地冒了来,等鸾灯再试图反抗,难度就变了。
经过好几来来回回的思想挣扎,她最终妥协般叹一声,抓起一把生往西窗走去。
*
另一,青昼已经要睡了,却忽然听见有人砸他的窗,一接着一,没完没了的。
起走过去,开窗便撞见了对面脸红扑扑的鸾灯,他倒也没觉得冒犯,只是好脾气地陪笑:“这是喝多了吧?”
鸾灯没应他,提着裙摆一脚蹬上窗框。
这可吓坏了青昼,他顾不上轻声细语,扯着嗓让她赶回去。
然而鸾灯又岂会乖乖听话,她非但没退,还将另一只脚也放上去,而后蓄力一,在青昼的惊呼凌空跨了他的窗台。
人还没地就被他赶抱到怀里。青昼脸都吓白了,上嗖嗖冒着冷气,神也凶得吓人:“你疯啦?”
鸾灯顺势搂住他的脖,腔的满足就快要溢至了:“今天是我二十大寿,我想什么就什么!”
丢人就丢人吧,反正醉鬼搞什么事都不奇怪。
男人上带着淡淡的墨香,净又好闻。
她埋一,又嗟叹般吐,双臂将人搂得更了。
空气安静片刻,僵的青昼终于有了动作。他慢慢抬手捧起那张红到发的小脸,目光直直望她的底,嗓音沉且缓:“你想什么?”
想什么?鸾灯顺势想了想。
她无聊了,想扰人清静。
她不想对面那扇窗是闭合的。
她想见见里面那个人,还想碰碰他摸摸他。
她——
想要青昼......
心绪颤动,灼的酒气不知不觉间蒸了鸾灯的眶,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
“我想要你。”
话音刚落,肆的亲吻便袭了上来,鸾灯被这温的瞬间燃,启地缠住对方,搅动快要溢嘴角的津。
腔相贴,清晰传达着彼此急促的心。青昼细细搜刮她的每角落,又将她边的痕尽数走。
目光再次相,在她后颈的指尖温柔地上挲:“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酒在血里混着翻涌,鸾灯的脑袋已变成一片浆糊,本没留心他说了什么。她急不可耐地拉扯着前碍事的衣袍,只想尽快将他吃抹净。
意识恍然间清醒一瞬,她想起了自己现在究竟何地,于是便抬起补充:“放心,我会给银的。”
如今她富得油,大可多给赏钱。
而且,今晚好像有人送了一方砚台当贺礼,不如待会儿也送来,反正自己留着也没用......
鸾灯一边扒人衣服,一边胡思想,任由思绪越飘越远,却没发现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目光黯淡了一。
青昼耐心地将她上发钗一摘,随后抱着散发的醉酒人爬上床榻。指节分明的大手探裙底,他松开亵的系带往继续里伸,不设防地蹭到了一手。
“怎么这般了?”
致地闭合着,并没有被男人过后该有的松。
那......这就是因他而的。
呼不禁加重,青昼难耐地咽,手上的服侍却保持着温和轻缓。
鸾灯憨笑声:“我馋你好久啦!”
这实在不像是众星捧月的魁娘该挂到嘴边的话。可她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尾音像个勾的翘起,得意又俏。
“你可有名?”男人继续问,声音却哑了几分。
他不愿在床榻上叫她鸾灯,也不愿再称她一声,青昼想用自己的方式将今夜与开张生意区分开。
鸾灯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裙底那两让人仙死的手指勾走,听见问题,她抬起氤氲的双眸,艰难地分神回了一句:“...兰兰。”
这名儿她其实喜,奈何早早风尘,知晓此名的熟识皆成过往,已经十几年没人这么叫了。
“兰兰。”
伴随一声缱绻的男音,的手指被一张的替代,势如破竹了最。
这一实在猝不及防。的酥麻无限放大直冲颅,鸾灯攥床单绷直,肢狼狈地颤抖起来。
青昼受到裹的甬在剧烈痉挛,忍不住讶异:“兰兰的,好。”
鸾灯听了,难得害臊起来。她伸手将脸挡住,嗫嚅着辩解:“以...以前不这样的...”
别说像这样即了,之前她其实连普通的都没经历过几次。
上,男人的呼又加重了几分,鸾灯拿手挡着看不到他的表,却听对方嗓音里再不复温柔小意:“...只对我嚒?”
鸾灯咬着,小声从嗓里溢一个“嗯”。
这回答似乎取悦到了对方,的柔缓送陡然开始加快。一次又一次魂夺魄的撞击间,她甚至觉到那的再次涨大了一圈。
有滴到腕上,她疑惑地缩手抬望,看到一串汗顺着男人脸颊过,又零零散散落她怀。青昼锁着她,目光夹杂着难以对抗的压迫,再不复半讨喜的意味。
鸾灯被那视线死死困住,挣脱不开,如同陷蜘蛛网即将被蚕的蝴蝶。她声音怯怯,嘤咛夹杂在其:“你好凶...”
青昼动作一顿,将人轻巧地抱起来翻了个,又将自己缓缓推去。在她后腰上的大掌势压,将那本就曼妙至极的躯摆更加旖旎的弧度。
“害怕吗?”男人问得温柔,撞击却依旧凶悍,玉壶搅的靡声响在两人耳久久不散。
对视让鸾灯心慌,背过了却又总想回看看。难耐的焦躁变成了,将她里那浪劲儿也勾了来。
“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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