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你不舒服吗?”
方巧意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勉回过神来。不知是不是昨夜吃了药的作用,很犯困。浑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样,难受得要死。
思索了半天,归结于昨天跟唐白得太狠、太久。
今天他要是来找我,一定不能再让他碰。
没完没了的。
心里这样想着,稍微动了动调整姿势,布料过红的,我僵着动作,等缓解不少后才抬看向一脸关切的方巧意:“没事,就是睡得比较晚,还在犯困。”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方巧意愣了愣,一边一边将怀里的笔记本递给我,说:“还是多注意休息比较好,这是我了不少时间整理来的,尽量让你看明白,所以没有写特别复杂。你空的时候看看就好,看完要还我。”
我连说了好几声“谢谢”。随意翻阅了几,不禁心叹学霸就是学霸,字迹工整也就算了,还用不同颜标重分,这着实是贴心——不愧是当班的人。
方巧意闻言倒是抿嘴一笑,恬静的脸庞显得柔和,“不用谢的,你现在愿意好好学习的话也不晚——知改总归是好的,还有什么不会的题目都可以在课期间、或者放学后来找我,除开被班主任叫去当苦力,一般都有空。”
我忍不住叹:“你人真好。”
方巧意摇摇:“倒也不是……只是想着……能弥补多少算多少吧。”
“弥补?什么啊?”
她抬看了一我,似乎言又止,接着便叹了气,说了句快上课了,便转过回了自己的座位。我面疑惑地往后一看,却是一抹熟的人影在缓慢朝我走过来——我微微抬眸,正是唐白那张死人脸。
还是跟昨天一样的冷峻脸庞,但不知为何,比起昨天那副偶尔示弱的模样,今天要显得更为冷酷一,至少他的眉是皱着的,再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他的一层乌青,以及死死抿住的,微微掀,半截锐利的虎牙,森森的、莫名泛了冷然。
——他给我一,要跟谁打起来的架势。
我条件反地抓住他的一只胳膊,问:“你不是隔班的吗?怎么来我这儿了?”
我的位置偏靠后角落的方向,唐白似乎也是经常来班上找我的样,班上其余的同学都见怪不怪了。他伸另一只胳膊覆上我的手背,轻轻挲着,嗓音低沉地问:“她是谁?”
“啊?”
“刚刚那个女的……”
“我班啊——你来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
真是奇了怪了。
“嗯……”他嘴角翘起弧度,里的绪郁无光,“不知,但是总觉在哪里看到过她……”
我眉一皱:“啊?”
什么鬼。
“没事,我就是……好想你。”唐白的指腹了我的手背,又缓慢挲我清瘦的腕骨,再一勾勒凸起的弧度。我被他摸得手腕泛,意识离,又被拉扯住,我看了四周,发觉竟没有人往这边看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简直离谱。
接着又想到昨晚方巧意发的那些话,我心发麻,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那个,唐白啊。”
“嗯?”
“我俩……真的是侣吗?”
话音刚落,被抓的手腕便被一力收得死,我一吃痛便皱了眉:“你什么!”
“阿池……”唐白的呼又又急,他的神在一瞬间变得很可怕,一眨却又恢复过来,仿若我的错觉,“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还是你的记——”
“没有人跟我说奇怪的话。”我摇摇,“记忆也没有恢复,我就是……忽然觉。”
“……觉你可能……是骗我的,比如说什么……诱拐懵懂无知清纯男生之类的……哈哈。”我笑了声,“总觉哪里不太对劲啊,又说不太上来。可能是……意识的反应吧。”
确切的说,是空白的那分记忆的提醒。
可这诡异的反应,只在庄鹤上现过,所以我才无比确信自己在先前与臭弟弟的关系一定差到了极——但是对唐白没有过任何异样、抵。所以才会毫无心理压力的跟他在一起,跟他到床上。
唐白是唯一一个不会让我刻意去回忆过往的人。
他对我实在太好了,好得让我有时候都不想去计较: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失忆的人、男人,还是个有的男人这么的……他会说,说喜,还特别粘人。
“阿池,我没有骗你。”唐白摸我的脑袋,“我……喜你……是真的……没有骗你……”
我红着脸,神往别飘:“嗯、嗯,我知……你不用天天这么跟我说的啦。快上课啦,不回自己教室吗?”
唐白凑过来迅速地吻了一我的,我一时惊愕于他在大广众之敢有这行为,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的时候唐白已经离开了教室。
我抹了一把,随意看了,还是没人看我的方向——我刚松气放宽心,便对上了前面方巧意不明意味的神。一个眨,对方却已转过、背对着我了。
就好像刚刚是我的错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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