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寒沂發現，今天回來的伊熯心似乎特別的好。寒沂不解的跪在箱面前，挑了一個小小的鐵環，上頭還綴有一顆紅的寶石。伊熯看著對方嘴上的東西，要人躺好。寒沂抖著，看著對方拿了打就知對方想要把那個東西穿在他的上了。

    「這個，要穿在這裡。」伊熯好心的替人解說。寒沂咬，乖順的點頭，就跟平常一樣。但是伊熯突然覺得，寒沂今天順過頭了，連掛在角的淚也楚楚動人。伊熯甩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拋到腦後，手上的動作忽然變得暴。

    寒沂強忍著淚，讓人在他脆弱的頭上面穿。伊熯的手法俐落，但是他又想給對方痛苦。這樣的場就是，伊熯打了一個可以穿一小鐵的寬度的。寒沂看人把自己選的鐵環穿過去，以為這就是結束，卻沒有想到對方要他站起來。

    「我們來測試一。」伊熯拿砝碼，對對方微笑。寒沂前的鐵環被掛上一顆小砝碼，就讓他疼的要死。伊熯卻一顆又一顆的不斷增加，完全不哭得淅瀝嘩啦的寒沂。

    『我才放了五顆。』伊熯不滿的說。寒沂搖頭又點頭，腦袋已經無法思考了，只知一直讓對方蹂躪。伊熯看著對方這副模樣，手上的砝碼瞬間換成了最重的那顆。寒沂一個劇痛，跪倒在地上，他覺得頭都快要被撕裂了。

    「站起來。」伊熯說，他們兩個都知，站起來後的結果只有一種，就是頭直接壞掉。寒沂哭著看著自己被折磨到紅腫的頭，把自己縮成一團，難得的違抗了伊熯的命令。

    「你現在是怎樣？」伊熯皺眉，這是第一次寒沂拒絕了他的命令。寒沂抬頭，看見旁邊的箱裡面有一把鋸齒狀的，看起來能夠殺死自己。伊熯見人拿起那個鋸齒狀的，放到自己手，心想這是在這個人又是在演哪一齣。

    寒沂把頭靠過去，躺在對方的掌心。就在伊熯要把手縮回去的時候，寒沂閉上睛，把對方握住刀的另一手拉過來架在自己的脖上。輕輕的躺在自己手心上，等著殘忍殺戮的寒沂，讓伊熯突然覺得好想保護這個孩發覺到自己想法的伊熯，氣不自覺的變冷。

    「想被我殺掉？」伊熯冷冷的問，手掌住了對方顫抖的脖頸。寒沂點頭，就像一隻乖巧安靜的小白兔。

    「想要解脫？」伊熯皺眉。聞言，寒沂搖頭。

    「想要我被告？」伊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寒沂立馬睜，恐懼的搖頭，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他只是覺得，既然對方這麼討厭他，就乾脆殺了他，這樣對方就會開心一點了。

    「快點站起來。」伊熯淡淡的說，扔了手上的。寒沂默默的起，神黯淡的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頭就這樣被扯血來，砝碼全散落一地。

    伊熯看著對方，要人回去狗窩，自己轉去處理公事。寒沂縮進狗窩，他睡不著也睡不好，每次閉的時候都會想到那個被勒昏的夜晚。

    伊熯看人沒有要睡的意思，就走過去把人扯來。寒沂讓人把自己拖到腳邊，不知對方還要他什麼。

    「乾淨吧。」伊熯把鞋櫃裡面的鞋全拿來說。寒沂點頭，垂首去遵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