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每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和自己的时候走神,就连大半生都以女人面貌度过的烟烟罗也不例外。
他招来烟鬼化作细细的烟索,将初夏的四肢分别吊起来,悬浮在他的之上,他只需要勾一勾手指,女人馨香绵的就会过来,那粉的小的就不得不拼命地张开了嘴,艰难地把硕大的吃去,大的冲力让得很,令人发麻的刺激直接在官炸开。
初夏没想到他这么狠,一通横冲直撞得她几乎快找不着北了,破碎的从无法闭合的溢,咿咿呀呀,让烟烟罗越听越兴奋,就得越凶,以期她的小嘴里吐更多他听的声音。
这是个死循环。
初夏本还哀哀求他,发现越是可怜他就越不放过她,便赌了气,抿住了嘴,唯有从她蹙的眉关和红的脸庞才能看得她此时有多么的煎熬。
“怎么不叫了?”烟烟罗她的,“多好听啊。”
初夏鼓了鼓腮帮,决不声。
烟烟罗珠狡黠地转了转,慢慢地地抵了去,就戳在她最的那块上,也不撞,画着圈地厮磨,圆的碾着不断收缩的,凸的棱边卡在凹陷来回,不多时,的小嘴就又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着。
烟烟罗伸手往一摸,就掬了一掌的粘稠,“这么不经逗,又何必还忍着?”
再看初夏,已是双迷离,角氤着光,鼻翼轻轻地阖动着,火的鼻息急促薄着,可怜又可。
烟烟罗指尖一勾,初夏就被翻了个面,连带着也在转了个圈,只见她双一眯,整个人都颤抖了一,显见又是挨着哪里让她到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牙关要,哼都没哼一声。
烟烟罗挑眉,“这么犟。”
的酥麻一波过一波,又又的大得满满的,每动一都拉扯着所有的神经,铺天盖地的快想压都压不住,就在初夏快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往外退去。
嗯?
初夏眨眨,不解地看着男人。
烟烟罗轻轻一笑,像只狡诈的狐狸。
几乎退到了尽,浅浅地卡在哒哒的。
骤然空来,初夏不舒服地挪了挪,不知是想完全地把它吐去还是再次把它吃来。
烟烟罗笑眯眯地看着她挪动,她四肢都被缚住了,瞧着像是在躲避,只不过是徒劳地给彼此增加趣。
果然,没过多久,初夏就气吁吁地停了来,着的一收一缩,鼓胀胀地,随着的收缩不停地颤抖。
还未得到纾解,空虚得就像无数的蚂蚁在爬。
初夏恨恨地瞪着烟烟罗,到一半突然撤走什么的实在是太犯规了!
若烟烟罗真的退去,她忍忍便罢了,偏这腹黑的家伙就在她面前吊了胡萝卜,引着她又不让她吃。
偏她还不敢开要他重新来,怕自己一开就是不断的,让这家伙得意,于是,初夏此时不上不地被卡在半空。
见初夏的脸庞憋得越来红,怕她真的气坏了,烟烟罗才坏笑着开,往里了寸许,“求我。”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